说完，孔翎就被他大摇大摆地拥着走出了这间包间。
他没说话，好整以暇地看她双眼因羞怯和屈辱而憋得血红。
他满意点点头，掐着她的下巴左右来回摇晃，像在打量待价而沽的什么玩物，漫不经心地询问价格，“要多少钱。”
他愉悦地哈哈一笑，“你们又不给她钱，你说她给不给你们碰？”
他的手指上，还残留着刚刚另一个女人肮脏的淫液。
陆戈玩味地故意坏心道，“交易？什么交易。”
“我知道，”他倒肯承认，无所谓地song了song肩，丝毫不理会她的楚楚祈求，“那又怎样？我非要你亲口说出来不可。”
他发力，按着她靠向自己，忽然俯身，想要吻她。
他恶意地笑，摸了摸她胸前的起伏，然后像确认一样地，把手伸进了她的领口。
大门关上，陆戈靠在红木沙发的宽大椅背上转过身，抱臂看着眼前强自咬牙的女孩。
“八十万啊？凭你一夜，值吗？”
她咬紧牙关，用鼻子轻轻哼出一个音节，“嗯……”
陆戈云里雾里地沉默了一下，然后才明白过来，“你是说，我手指从别的女人阴道里抽出来以后插进她嘴里了，又和她接了吻，所以脏？”
她再也变不回那个干干净净，天真无忧的学生孔翎。
陆戈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一把将姗姗扯起来推了过去，抱着孔翎也站起身，“别说哥们儿对你不好，给你个浪的玩。至于这个么……”
她很恐惧，却不得不忍受。
在这一刻堕落，然后万劫不复。
孔翎在这一刻感到灭顶的屈辱。
他伸手在孔翎脸上摸了一把，志在必得地悠悠道，“花几十万养的苞，老子当然自己开。”
男人的手指贴在她娇嫩的乳尖上，孔翎浑身一颤，下意识想要躲。
其实够体面了，她想。
她在他这目光里垂着眼，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的肉里，倔强地一言不发，企图维持一点自己最后的体面。
她声音在颤抖，却还是条理清晰地求他，“陆哥……我外婆病了，很严重的病……现在需要钱做手术……否则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她被恶魔拥在怀里，一路带上电梯，到达会馆二十层他的私人房间，打开一扇更精美的地狱大门，然后彻底被困在这里。
孔翎颤抖着“嗯”了一声，不得不将所有难以启齿的话都讲给他听，“你刚刚……手指……又亲了她的嘴……”
孔翎咬唇点点头，他却像是觉得十分好笑，
她握紧双拳，死死闭上眼，忽然生出一种此生无望的感觉。
孔翎摇头，提高了声音，“当然不是！外婆是我最亲的人，也是我唯一的亲人……！而且我也知道，你没有义务管这件事……所以我来，是想问你……”
没有在刚才那间房里，在那么多人面前扒光她，占有她，她已经觉得够体面了。
“问你……”她声音细弱蚊蝇，几乎是从牙缝里往外挤出来的，“能不能，做交易……”
孔翎咬牙，看着他的神情挣扎又痛苦，带着几分祈求，“你明明都知道……！”
偏偏还要记得回答，屈辱到这个份上，到底还是不够，“我可以……一直陪你……直到你腻了为止……”
陆戈笑了笑，实在觉得太有趣了，“那我先尝尝女学生的滋味儿，考lv考lv咯？”
陆戈却已经贴上来，抱住她的腰，大手肆意揉捏着她的胸脯，低声惊喜道，“看不出来，女学生还挺有料的？”
“用我的身体……换你给我钱。”
“操，不就是钱么！老子也能给你……”
孔翎狠狠闭着眼转过头，手腕推着他的胸膛，坚决拒绝道，“脏——”
陆戈另一手将他一挡，笑着回头在孔翎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女孩特有的清新体香，不是任何霸道香水的刺鼻味，淡淡的，倒像是什么奶油蛋糕的香味儿，勾人得很。
“哦，”陆戈终于好心情地笑出来，“还是处么？”
她清楚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孔翎闭上眼深深呼吸，然后再次主动抬起头，回望他。
陆戈动作停下，蹙起眉，不悦地看她，“脏？”
陆戈不为所动，挑眉笑着，“所以呢，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资助你上学，就得管你家所有三姑六婆么？”
她听见有少女的声音，认命地，丢弃所有廉耻，扒光了骄傲，响在这富丽堂皇的房间里——
陆戈把她从头看到脚，又用那种欣赏濒死猎物的玩味目光。
陆戈忽然抬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倔强的面容，“说，你要和我做什么交易。”
“八十万……”
她几乎要哭出来，不得不承受他对她的上下其手，孔翎觉得疼痛，下身也感到一种陌生的难受，她夹紧双腿，全身绷紧着，在他的怀抱里几乎上不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