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发泄的阴茎在快感消退后便半软下来,但敏感的前端还浸泡在一滩湿热的稠液中,柱身则被四周的穴肉吸舔服侍,后背蹿过电流般的舒爽快意,险些令他渐渐恢复清明的头脑再度被情欲夺去掌控。
莫德雷德呼出胸口的浊气,松开掐握住她两腿的双手,咬牙从那张紧紧吸住他不放的淫穴里抽出性器,胀得通红的龟头拔离骚浪雌穴的瞬间还发出了一记很是响亮的啵声。
这讨厌的女人虽然一无是处,但看在她让他这么舒服的份上
唔嗯
他的脑袋里正盘算着接下来的安排,一声绵软无力的娇吟便传入耳中。低头看去,腰肢纤细的女人正不自知地左右轻晃着臀,侧颜通红,神情恍惚地皱着眉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哼。
怎么,被操得爽了,你这荡妇就开始扭着屁股要向男人求欢了吗?
莫德雷德一边故作轻松地嘲笑她的淫浪,一边却盯着那张不时抽动几下的雌穴直看,连那两瓣被肏开的花唇间流淌出来的大量白浊体液到了他眼中也成了某种淫糜美景的点缀,不禁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呜嗯,你,你欺负我洛兰妮雅才顾不上和人趁口头之快,难耐地抽泣了一句就住了嘴。
她刚刚才被近乎整根没入的鸡巴插进子宫,被射了满满一泡浓精不说,火热的精液烫得她很快就小小地泄了一次,但回过神来终归还是觉得有哪里没被彻底地满足到。身体在诉求着,想要更多地被人肏弄淫穴,想要被用力地狠干甬道内最为骚浪的软肉,想要,想要她才高潮过的饥渴身子几乎就这样滚烫着发了情,可
可那根射了她一穴浊精的肉屌竟然就这么抽走了!那可恶男人的下腹衣物与有些冰冷的盔甲边沿才与她的腿心触碰了没几下,将她撞得春情荡漾之后他就残忍地抽身离去了!
洛兰妮雅委屈得不行,又气愤又拉不下脸去恳求一个强奸了自己的陌生人继续侵犯自己,只好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卑微淫贱地开口求操,却控制不住身体本能的反应,轻晃着被拍打得满是红痕的臀部引诱身后的男性。
哈,我没说错吧,现在的你就是条对着谁都能发浪的母狗王后?少开玩笑了,快承认你就是个离不开男人的荡妇吧,哪怕被射了一肚子精液还会恋恋不舍地求人继续干你,每被打一次屁股,穴里都变得会更湿一些被我肏得舒服吗,嗯?
努力挥去嗓间莫名干渴的错觉,做出若无其事的神态和语气,莫德雷德动作粗暴地把隐隐又有些勃起趋势的鸡巴塞回裤裆里,整理好被他先前拨到一旁的盔甲挡板,目光却怎么也离不开那只红彤彤的圆润翘臀。
这上面的指印全是他留下的蹂躏痕迹,股间凹陷之处滴落的浊液也是混着他精水的淫乱爱液,那两片被摩擦得艳红无比的穴口花瓣也是被他的阴茎操干成现在这副向外扒开的可怜惨状
将心中认定最为讨厌的女人,满满地印上属于自己的记号感觉,似乎还不坏。
心底的满足感才涌上来没几秒,莫德雷德就听这又娇又骚的小女人软声软气地开口道:呜呜呜嗯走开啦,呜,我又不是非要你不可明明是你、你先要对我用强的变态,色狼,强奸犯
越往后听她口中对自己的定义头衔,莫德雷德的脸色就越是发黑,在她说到才插几下就不行了的秒射男时他终于忍不住了,抬起手就要朝那只欠肏的屁股上拍去:你说谁是
就在手掌抬到最高处的那一瞬间,年轻的骑士忽地感应到了一道芒刺在背般的视线。他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拳,慢慢放下右手,然后骤一转身看向身后花园的唯一出入口,只来得及捕捉到一个人形的模糊轮廓一晃而过。
但这一瞥就让他心生出某个猜测,皱着眉思索了数秒后,似是想通了什么,少年骑士一边扬起嘴角,一边拉起面甲、罩住自己脸上过于恶意的笑容。
喂,莫德雷德不再刻意压低自己的声线,甚至是有意学着印象中其他骑士搭讪女性时的风流腔调,俯身靠近少女近乎赤裸的下半身,在距离几寸的位置停住,低声地轻笑起来,这会算你运气好,如果你愿意对我说几句好听的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帮你变得更舒服噢。
唔,嗯你
洛兰妮雅被喷洒到腰心处的气息烫得身体一颤。昏沉的大脑隐约反应过来这道声音似乎有种在哪听过的熟悉感,但悦耳到过分的磁性低音几乎立刻令她敏感的私处流出蜜水,让她不加思考地喘息着闭上了眼。
好听的嗯你要听什么,我我想好想要,给我
有着干净少年声线的侵犯者似乎无声地笑了一笑,忽然直起身朗声喊道:听见了吧!王后可是在说她需要男人呢!啊,我实在是想不到拒绝的理由了,所以那位已经到场的旁观者,你难道还打算躲在一旁、继续欣赏之后可能发生的场景吗?
他在说些什么?
洛兰妮雅被这人突然拔高的音量吓了一跳,正皱着眉努力取回思考能力的时候,却听静得只有喷泉水声的花园内突兀地响起了沉重的甲胄铿锵声,像极了先前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