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上次在办公室里隔着裤子的那种触感,是货真价实的,真真正正的,从裤子里被解放出来的……
唐绵不敢回头看,只觉得屁股上被烫了一下,随即脸上立刻自觉地就烫了起来,“贺、贺崖!你干嘛!”
有话好好说怎么就脱裤子了呢!
“羊老师帮帮我吧,我都要憋死了。”贺崖胯间滚烫的硬物顺着唐绵的臀缝滑了进去,将原本只是垮垮地兜着小阴户的布料顶住,紧紧地压在了唐绵的肉瓣上。
两个人只剩下这一层内裤的距离,唐绵又慌又怕,脸上热得都快耳鸣了,外面风雨渐大,她却硬是给自己热出了一身薄汗。
“我、这个事情我怎么帮你……我帮不了你啊……”唐绵都快哭了,“贺崖,老师还没找过男朋友呢,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小绵羊的自白来得突然,贺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搂着怀里的人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去了,“哦,还没找过男朋友?”
唐绵高中的时候家里管得严,严禁早恋,结果到了大学又是师范类院校,女多男少,唐绵就这么像是沧海遗珠似的被遗漏了。
“所以,所以你不能……贺崖你不是说会乖乖的吗!”唐绵的腰被控制得完全动不了,屁股也不敢轻易动,生怕那个玩意儿不小心就钻进来了。
“我不插进去。”贺崖本来也没打算就在这里,仓促而又简陋和唐绵做到最后那一步,他抬手拍了拍唐绵的屁股,“乖,用腿夹住我。”
唐绵听得似懂非懂的,权且是并拢了双腿,将少年澎湃滚烫的性器夹在了大腿根之间。
“对,夹紧了。”贺崖的肉棒子被唐绵柔软的大腿肉夹住,紧致感让他不自觉地吸了口气,“别乱动了。”
这里位置正好,只隔着一层内裤,茎身能磨着她最湿热的那片软肉……贺崖腰往前微微发力,阴茎就从唐绵细嫩的皮肤中顺利地通过,在另一头冒出头来。
唐绵能感觉到顶端的圆头凸起的棱刮着自己的腿根,好像有什么黏滑的液体从顶端渗了出来,让每一次的摩擦都更加顺滑。
那坚挺的硬物在摩擦腿根的同时也在摩擦着唐绵腿心的软肉,那上次被贺崖用手指玩弄摁压的小肉粒儿偶尔会被昂扬的龟头蹭到,就像是被电流划过一样激出她一身鸡皮疙瘩。
“贺崖……还没好吗……”
“我靠。”贺崖气得狠狠往里一挺,“我这才刚开始,再快也不可能这么快!”
“这样啊……”唐绵委屈巴巴。
她也不知道这条内裤是被贺崖阴茎上渗出的液体染湿,还是被自己不小心漏出来的淫水染湿,现在紧紧地贴着她的肉瓣,就像是与那两片嫩肉融为一体了似的一并被少年的硬物摆弄蹂躏。
外面风大雨急,原本熙攘的来往人声都被雨声吞没,又被窗子隔绝就更所剩无几,只剩雨声催促小小一方天地中的暧昧淫靡肆意发酵。
贺崖的手情不自禁地绕到了唐绵身前握住她的乳,手指隔着衣服准确地找到了那一粒勃起的乳尖儿,狠狠地搓弄欺负。
“呜、贺崖……不要……”唐绵被一阵阵意外的快感弄得腰有点儿使不上力,“贺崖你不是说我只要夹紧就好了嘛……呜……”
这样太奇怪了,明明按道理像是贺崖用她的腿自慰,可为什么她的感觉也那么强烈。
摩擦带来的热度穿透力极强,唐绵偶尔一晃神简直感觉自己就好像根本没穿内裤一样,那根阴茎就磨蹭着她腿间的嫩肉,磨得她几乎融化,忍不住的流水。
“我说夹紧,但没说夹紧就好了!”贺崖已经停不下来了,腰上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一挺一退爽得不行,两道浓眉都带上了飞扬的神采。
“那你还有多久啊……”唐绵对身体的反应既陌生又害怕,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兴奋起来,可又觉得这样的兴奋无比的不合时宜。
“马上。”贺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多久,他只觉得小绵羊的腿好软好滑,要是不考虑其他因素简直可以就这么玩一辈子,“马上好。”
这一马又马了将近二十分钟,唐绵感觉贺崖的小腹在她屁股上撞得越来越狠,那根滚烫的硬物大有将她整个腿根都融化过去的气势,磨得她腿心又麻又酸。
“唐绵小朋友,我怎么感觉……”抽插越来越顺滑,贺崖的大狼尾巴又开始在屁股后面晃来晃去,“是不是有什么黏黏糊糊的水从你的内裤里渗出来了,我觉得我的鸡儿越来越滑!”
说着又挺腰数次以表诚实。
唐绵的身子趴在了沙发靠背上,两只小羊蹄都快把这张旧沙发抓出洞来了,“没、没有……没什么水呀……”
“没有?”贺崖咧着嘴露出森白的狼牙,“那让我待会儿摸摸看有没有?”
唐绵简直要被欺负死了,腰软得趴下了身子缩了缩,“别别……有就有吧……”
小绵羊瑟缩的同时两条腿儿也跟着又紧了紧,贺崖被夹了个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