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白安安完全看不清绑住自己的人的模样,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男人解开了领带,发出“咻咻”的声音,领带和着风声打到了白安安露出的手臂上。
“嘶……”白安安倒抽一口冷气,害怕地抱紧自己,却马上被抓住双手抬高了手臂,那领带将绑她的手腕捆在一起。
“是谁?”
她害怕地后退着,却很快碰到了家具,她绕开家具,还想往后退着,那男人显然高大她许多,伸手一把就掐住了她的下颚。
“唔……”她用力挣扎,却挣脱不了,“放、放开我。”
“不放。”
“我要喊人了,你也不想被人看到吧,你……”白安安心想参加宴会的人都是有头有脸,却没想到眼前的人却加大了力气,掐得她几乎讲不出话来。
“你也不想被人看到吧?要不要我把你绑在这里,掀起你的裙子,让所有人看一看宁家新小姐的阴道流出野男人的精液?”
白安安打了个抖。
男人见她安分,就松开了手,一片漆黑中,白安安听到男人在解开衣服的声音。
到底是谁……太可怕了……她既觉得是陌生人,又觉得这人有那么一丝熟悉感,到底是谁?
男人把她推倒在一张沙发躺椅上,将她的手绑在一头,扯起她的裙摆,几乎让白安安觉得他要扯破裙子。
男人的所有动作又大又使人发疼,带着一股不可忽视的怒火。
他的两指毫不客气地捅进白安安的性器,用力地一挖,大量的精水流淌而出,他怒不可遏地拍打了几下大腿。
“轻、轻点……”
“谁都可以上你是吧?”
男人的肉杵突然无预警地径自插入到最底,白安安发出一声闷哼,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摇晃了起来,男人的肉棒又硬又翘,竟次次插到最深处,把白安安爽得发出阵阵呻吟。
“啊……啊……”
而且似乎还有什么神秘的默契,在这样见不到脸的情况下带来加倍的刺激。两个人竟交媾得十分痛快,比白安安任何一次性交都要来得有种奇妙的愉悦。
那肉穴里还是湿漉漉的,男人进入得畅快无比,他挺动着腰,大干起来。
他从未操过穴,更没想到会操身下这个人的穴,只觉得头昏脑涨,身体上的快感却无比激烈。
男人一边用力操弄着白安安的嫩穴,一边抬起她的一条腿,将她整个人压进了沙发里。
男人喘着粗气,一点也不肯放过她,“谁都可以操你是吗?就这么喜欢被人操吗?”
白安安咬着嘴唇,气愤地闭上眼睛,不发一言。
男人并不放过她,粗长的阴茎深深往里插去,穿过了阴道直直顶到了子宫口,白安安惊呼出声。
“别……痛……”她冷汗涔涔,两只无法安放的被绑住的手想去捶打男人,却找不准发力的地方。
“还有谁射进去过?说!”男人带着一股难言的暴躁,他用力地往更深处挤进去,还一边按压着女孩的小腹,两个人的负距离几乎达到一个MAX值。他似乎对白安安的性事略知一二,对她拥有众多性伴侣的行为十分恼怒。
“呜呜呜……”女孩终于受不了,放声大哭。
男人停下了动作,他怔愣了十几秒才伸手去抚摸女孩的脸颊,女孩的脸上满是泪痕,他忽然感到心痛。
我到底在做什么,我从来都不想伤害她啊。
“对不起。”
对不起,是我失了理智。
白安安抽泣着,因方才的恐惧无法暂停自己的抽噎声,又因男子突如其来的温柔而睁大眼睛——然而,黑暗中她什么也看不见。
“你、你……你是谁?”
然而黑暗中,回应她的是长久的沉默。
男子解开非法束缚她的领带,帮她套好衣服,白安安尚未完全恢复的身体瘫软在沙发上,没有一丝气力。
男子忽然向后一退,白安安想伸手抓住他却没有力气,男子很快打开房门,消失了。
白安安只能趁着走廊里的余光,看到他穿着一身白西装,袖口上的纽扣有点特别的样子。
当白安安恢复力气能走出房间时,房门外的男人们几乎找她找得发狂。
率先找到她的宁锦歌一把把她搂在怀里,他又惊又怕,惊讶在自己家里居然会发生安安失踪的事情,又害怕她是遭受到了莫名的伤害。
“对不起,锦歌。”她抱紧他,“我、我不小心睡着了……”
“你没事?”他的手掌按在她的脑后,轻抚着她的长发,仔细地打量着她的脸,查看是否受伤。
女孩把脸埋到他的胸口,“我真的是不小心睡着了,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她深知自己在宁锦歌面前无法撒谎,干脆撇开了脑袋,不给他看到表情。
宁锦歌搂着她,关心则乱,因没有发现白安安身上有明显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