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花径内的粗棍儿抽插间像吸了水的海绵一般膨胀了一大圈,粗硕得将所有的蜜液都堵在小穴中,巨大的蘑菇头完完全全得塞在了子宫里,每一次浅入浅出时,龟头的棱角都勾着子宫抽动,直插得小女人欲仙欲死,沉浸在性欲的海洋里全然逃脱不得。
这般被花心卡住龟头虽然畅美可到底不如直来直去的抽插尽性,更何况怀中这个小娇娇受不住这般的磋磨,靠在他怀中不断得打起摆子,在高潮的巅峰被一浪又一浪的情欲推得生死不知,没有了她媚生生的浪啼,他就像冲锋陷阵却听不到战鼓的将军。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心意的姑娘,可不能给莽撞得干坏了,他还想着这个娇滴滴的可人儿给他生一个像他一样白嫩嫩的胖小子呢。
虎子又顶在路茜的子宫壁上轻怜蜜意地耸动了会儿,终于不再忍耐精关,低吼着扑哧扑哧地射了出来。
浓浊的白浆像子弹一样击打在最脆弱的子宫壁上,路茜被男人按在身上承受浓浆的浇灌,那黏稠的雄精像开水一般一股股喷射出来,沾在子宫壁上持续熨烫着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激得她腰臀狂摆,想要将稠腥的液体甩开,却让那白浊沾上了花穴里的每一处。
小女人被强迫内射得泪眼迷蒙,等他射精的力道渐缓,频率变慢时,她已经无力挣扎,只知道咬着他的肩头抽噎,连口水流出来也不知道,小手下意识地随着他一股股的喷射在他结实的背上挠出一串的红痕。
对着这个可怜巴巴软成一团的小女人,虎子十分怜惜,可是本就没哟得到完全满足的性欲更是烧得心肺都要喷火。
他快刀斩乱麻,猛得将射完的阳物从路茜还在收缩中的花穴拔出,龟头的棱角快速地刮过花径的每一处,她刚一拔出,她就尖叫着挺直了腰泄身,两只白生生的小奶子像是雨后荷花一般从温水中冒出来,顶端红颜的两点恰似要盛开的花苞。
看了这般美景,血气方刚的壮汉哪里还忍得住,急促地粗喘一声,也不管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有没有从花穴中流出来,更不顾花径中还被她多次泄身却来不及排出的蜜液所饱胀,只将路茜从木桶中抱出来,将她摆成大字型悬空架在浴桶上空,挺着又一次傲然挺立的肉棍就一杆进洞。
有了刚刚被卡住动弹不得的经历,他小心翼翼地让龟头撞了一下子宫口便不再深入,大幅度地在她湿滑的花径中抽插起来,有着方才浓精和潮液的润滑,路茜柔嫩的花径根本挟不住那狂抽猛插的阳物,被架在半空中根本没有着力点的她失声惊呼,全身绷直地被男人疯狂地肏干,只能用自己柔软的娇躯来抚慰这下山的猛虎。
好重啊烫死了轻点呀别呀呀啊呜呜
小女人娇声媚啼,全身的重量无法靠着搁在木桶上的四肢支撑,只能委委屈屈地任由男人站在浴桶里摆弄,两条修长的大腿被男人拉开,通红的小花穴被迫吮吸他粗长的性器。
不要?老子娶你就是用来肏的你知不知道嗯你自己说说,除了被我干,你还会做什么嗯雄硕的龟头重重捣在花心上,却在小女人花宫收缩之前退了出来,让经历了狠命一锤的子宫难耐的收缩。
我我呀啊路茜想要辩解,却被虎子又深有猛地撞击顶得说不出话来,挨上他这么迅猛的几千抽下来,她只剩下残喘的半口气了,盈盈一握的纤腰被男人一手掌握,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不知道是浴室的水雾还是眼眶中蓄起的泪珠子。
他低下头,黝黑的眼睛定定的望着她意乱情迷的小脸,壮硕的阳物在她体内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努力压抑住想要立刻爆浆的欲望,他之前射过一次,还可以忍住。
粗长的一大条滚烫的在她的花穴里抽动,热热的熨烫着穴壁每一个敏感的褶皱,将它们撑开又搔刮,让她维持在高潮的浪尖欲仙欲死,被他托着后背痉挛不已。
好一会儿,见她眨了眨眼,吻去她眼角的泪珠,他喉头不断滚动,一面揉捏她的乳尖,一面顺着她的背脊来回搔刮,掌心里粗糙的老茧滑走在小美人细腻的裸背上,配合着为下身深重的抽插带来令人窒息的快感。
你会做饭吗?不,她连灶都不会烧。
你会洗衣服吗?她会连着衣服一起掉进河里。
你会下地赚公分吗?公分是什么。
每问一个问题,他就卯足了劲儿,狠狠地将他的那会儿捣进稚嫩的花心里,大掌握住她的腰肢,使她被迫在情欲地巅峰迎向他,完完全全的承受他的欲望,满意地看着路茜张着小嘴连话都说不出来,小脸因为承受不住的欲望而皱在一起。
呜呜呀不别嗯啊我都不会她脑袋不住得摇晃,手指深深扣入木桶当中,下身的花液顺着男人每次的抽出喷射在浴桶里,被火热大掌握住的纤腰只能在男人将肚子快要顶出一个包时拱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所以你要不要我射给你看到她被他捣弄得骚浪不成形的模样,虎子心头欲火熊熊燃烧,沙哑地捏着她问。
恩恩要男人见她犹豫,更是不要命了的狠狠撞她,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