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生家的木门被壮汉一脚踹开,为村里人看了大半辈子病的老头儿第一次被人粗鲁地从床上扯起来,往背上一搁就感到冷风呼呼地吹在他身上。
当老头儿喷嚏打到虎子背上时,他终于被这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给放到了地上,壮汉脸急得通红,不住得挠自己的后脑勺,张大夫,您快给我媳妇儿看看,她发高烧了。
嘶!老头儿不小心拔下一根自己的胡子,这小子啥时候娶媳妇儿了,他怎么不知道,目光从不停作揖的男子移动到床上,娇小的女娃娃连呼吸都有些不正常的急促,他下意识得伸手去揭被角却被某个护妻的毛头小子狠狠一巴掌打中!
他老人家正要发火,虎子猛得反应过来,从被子里迅速地将少女的手腕伸出,小心翼翼地碰到老头儿的面前。
林大夫伸出手正要搭上,却蓦地红了脸,粉嫩的手腕上黏白的一团,竟然是某个混小子腥臭的浓精!
点头哈腰地送走了摇头直道伤风败俗的老头儿,虎子给床上躺着被他肏病了的女人又是烧水擦身,又是煎药喂食,忙活了整整一天,路茜的烧才降下去,她小小的一团缩在床的一角,木呆呆地半垂着眼,那乖巧又柔弱的小模样让虎子恨不得压进怀里狠狠揉搓一通。
然而当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她,路茜就会受惊地抬起一双泪盈盈的美眸,害怕地望着他。
不就是发个烧,就这么娇气,动不动就哭鼻子。虎子尴尬地挠挠自己的后脑勺,灰溜溜地跑去盛饭。
咚咚
路茜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虎子在吗?
他在做饭,路茜心中默默道,这声音真好听。
虎子,爷爷我把药拿来了,你快出来。
路茜掀开被子,忍着全身的不适从床上下来,三两步走到了门口,第一次开木门没成想竟然扑向门栽了出去。
小心!门外的青年抱着一怀的药材勉强用身子抵住少女,一双温润的眼睛看向路茜,三分好奇三分了然。
屋外冷风一吹,路茜打了个寒战,伸手要接药材,虎子套在她身上的麻衣顺着手腕往下滑露出一截白皙带着干涸精斑的玉臂,领口宽松地下垂。
男人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到被男人啃咬出一片青紫吻痕的胸脯,一截细白的小腿搂在宽大的青衣下,靠着他的娇躯柔软有温凉,林军几乎想要扔掉手中的东西伸手去摸玉瓷一般的肌肤,在上面留下更深更青红的痕迹。
他不自在地咳了咳,喉头滚动,上身前倾,想要掩盖生理反应,这姑娘太勾人了。
低垂着脑袋的路茜听到咳嗽声下意识地抬起头, 潇哥哥!,她震惊,一双小手用力地握住林军的胳膊,一张吹弹即破的小脸凑到男人面前,仰起头柔软的气息中带来林军从未闻过的香风,潇哥哥,你
肏你个骚娘们,这是又想勾搭谁呢?虎子端着饭盆过来,远远的就听到昨天还在自己怀中婉转承欢的小女人,今天拉着自己的好兄弟不放手,整个人都快要扑进他怀里了,更别说她口口声声的叫着小哥哥!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昨天还这么叫自己!
林军有些尴尬,他自幼跟随祖父学医而非如同大多数村里人一般下地劳作,即使政局动荡,在这个偏远又贫瘠的村庄里,林家作为唯一的诊所还是很受人尊重的,这种被小姑娘示好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他从容的对虎子点头微笑,放下手中的药材,径自离开。
脸黑如锅底的虎子一手端饭盆,一手抓药材从路茜身旁擦肩而过,壮汉经过门边时用力一顶,还在怔忡间的小姑娘被撞得跌在地上,虎子放了东西过来像拎小鸡仔一般将她提了起来,扔在床上。
嘭的一声,路茜被掷到了棉被里,松松垮垮套在身上的衣服在床上磨了下来,光溜溜的小身子滑在深蓝的床单上。
虎子喉头滚动,看着那被他揉捏过千百次的圆乳儿砸在被子上,少女巴掌大的小脸紧紧皱起,细长的小胳膊小腿儿挣了挣,竟是趴在床头呜呜哭了起来。
他大步上前拍她翘起的小臀儿,路茜哽咽的哭声顿了顿,挪动身子想要逃开壮汉愈发色情的揉搓。
虎子索性捏着她的胳膊,将她整个翻身过来,大掌抬起她的下巴,近乎好笑地盯着那下垂着不肯看他的眼睑,怎么,吃老子的,住老子的,还敢给你男人眼色看了不成?他的眼神渐渐深幽,手指上的粗茧磨在稚嫩的脸蛋上,擦去少女委屈地泪水,留下一片片红痕。
你嗝儿你才不是我的嗝儿男人路茜又气又委屈,哭得直打嗝儿,像是一只被扣住不能动弹的小乌龟,挥动四肢想要缩到壳儿(被子)里而不得。她虽然和他发生了关系,可这又不是她愿意的,她怎么会愿意和这个粗糙的乡野汉子过一辈子呢?
呵!虎子冷笑,是不是让老子操上一顿就知道了。他拉开了路茜的腿儿就要将手指探入红通通的小穴,却不防路茜双手并用挖他眼睛,两人在床上你来我往地交起手来,路茜只会在国外学的几招防身术,被狠干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