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瑞下班回家,在地下车库看见了阮恬,这几天一直占据他心魂的那个女孩。
她没有坐电梯,而是拐了个弯从楼梯间走。
他压抑不住心中的困惑,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阮恬今天穿了条红色的开衩包臀裙,走楼梯的时候腰肢摇摆,挺翘的臀部很是晃眼。,
空旷的楼梯间只有他们两个人,高跟鞋哒哒发出声响,每一步都踩在他心上。
走到三楼的时候,那声音突然消失了。
张怀瑞加快脚步跟上去,却发现空无人影。他这才失魂落魄地走向电梯,按了六楼。
嘀的一声,六楼到了,电梯门缓缓打开,他看见,正对着的自家公寓门前,站着一抹红色的靓影。
他一颗落下的心轻飘飘地升了起来,步伐也变得轻飘飘的,不受控制地快步走向她。
“教授,我忘带钥匙了,可不可以在你家待一会……”女孩眨眨眼睛问。
她还在装无辜,以为他真的看不出来吗?
“要多久?”
“待到我爸妈……”
他掏出钥匙打开门,没等她说完,推她进去,憋着一股郁气重重甩上房门。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张教授握紧了拳头,看得出来在克制自己,声音压得很低,“阮恬,我是问你还要勾引我多久……”
他的嗓音沙沙的,带着成熟男人的纯厚沉稳,和乱掉的呼吸搅在一起,身上又散发出那种一直令阮恬沉迷的味道,她简直快醉倒在他怀中。
“我没有啊……”
没有没有,还说没有!那这幅娇滴滴的姿态,又是咬唇又是眼神闪躲,又是怎么回事?
张怀瑞简直快要被她逼疯了,以为已经见识到她的全部本事,却发现这居然还只是个开始。
阮恬仰头看着他,他不说话脸沉得厉害,连生气的样子她都喜欢得厉害。她上前一步,主动走进他的包围圈,勾着他西装下衬衫的一枚扣子,认真把玩起来。
“穿漂亮裙子,以为你喜欢,想讨你开心。”
“每天都想见到你,总是找各种借口出门以为会偶遇。”
“厚脸皮地一次次麻烦你,是为了制造更多相处的时机。”
“原来这就是勾引了?那……”她仰起巴掌大的一张脸,睁大眼睛认真看着男人,“你有没有被我勾引到?”
张怀瑞头一次这么想狠狠地堵住一个女人的嘴,好让她不要再说那些让自己心跳起飞、濒临失控的话。
这个将近知命之年的男人,在四十五岁这一年,又重新尝了一回爱情的滋味。它比初恋甚至更烈,更浓,更致命。
阮恬不需要他的回答,他的失控和质问,已经是她最满意的答复。
她再向前一步,做了一件一直以来都想做却不敢做的事——环住他的腰,抱紧这个男人。
她靠在他的肩窝,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教授,你知不知道,那天在电梯里,你从后面抱着我,我就想这么做了。”
像是再也忍不了一般,男人按着女孩的腰肢,将她用力压向自己,与自己严丝合缝。另一只手不受控地抚向她被裙子紧紧包裹的臀部,一下一下揉搓起来,怒兽般叫嚣的情欲才稍稍得到纾解。
“恬恬,我比你大了快两轮,都可以做你爸爸了。”
阮恬被他摸得娇喘出声,趴在他肩头笑:“你想的话,那我做你女儿好了,教授爸爸。”
张怀瑞被噎了一噎,“你还是叫我教授吧。”
也好,这么重口的角色扮演,她也玩不下去。
她稍稍退开一点,仍圈着他脖子,“教授,你把眼镜摘下来,不然接吻的时候会硌到,你看。”
男人冷不丁被女孩咬住嘴唇,忽闪忽闪的长睫贴在她镜片上,全身血液被刺激得一下往上涌。
张怀瑞刚要摘下眼镜,却又被她制止,“嗯……算了,你还是戴着眼镜操我吧,这样我会……湿得更厉害。”
男人盯着她看了两秒,眼神很冷,也很凶。他还是把眼镜摘了下来,手是颤抖着的,直接打在桌子上。
下一秒,他直接将她扣头吻住,几个字全吐在她嘴里:“那就到时候再戴。”
张怀瑞不抽烟,喝酒也喝得少,平时十分注重饮食习惯和口腔卫生,所以嘴里并没有一般中年男人恶臭难闻的气味。
阮恬主动伸出舌头同他纠缠着,压着他舌心左右滑动,玩了一会终于被他不耐地吸吮着拖进嘴里,狠狠一番扫荡。两人吻得难分难舍,来不及被吞咽的唾液顺着两人紧贴的嘴角下滑,牵扯出细长的一条银丝。
她退开一点,扯着他的领带,把他往卧室的方向拉,“教授,我们做爱吧?”
“……好。”
张教授显然还没过足亲吻的瘾,被她诱惑着一步步向前,还要凑上去亲她。但女孩很狡猾,不肯让他得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