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哗啦啦——”
“唔、啊哈~”肌肤接触到冰冷冷的瓷器,身前的男人拿着花洒,调到最大力度,对着自己一通乱喷,花音赤裸的靠在浴室墙面,双手环抱着胳膊,拥得胸前肉乎乎的大奶儿抖得更加厉害。
铃木咎关掉花洒。挤开沐浴乳到手掌,对着花音两团挺巍巍的圆奶儿就用力地搓上去。
“唔啊!”
从方才开始就一直受到凌虐的大奶子敏感的厉害,顶端粉蕊的颜色都加深了,肥沃的乳肉上留下各种红的不行的印记,咬痕,吸痕,捏痕,皮带抽出来的鞭痕……随便碰一碰都足够令花音淫叫,何况这样的爱抚。
铃木咎把他的小性奴洗干净,拿过一块浴巾把小性奴全身包裹住,隔着浴巾对着她的身体又是一顿乱揉。之后将小性奴打横抱起,丢到床上,准备再次把她弄脏。
他欺身压上,卷起浴巾边角,让花音的胸部和大腿露出来。铃木咎扶着自己那条粗硬的性器,对准泛着湿润花露的娇嫩腿心,挺腰,一举破开,那么长的一根阴茎悉数闯进去,一点儿都不给花音适应的机会。
“嗯……唔……”花音大张双腿接纳粗鲁的异物入侵。柔软的内穴儿在不速来客硬插入的刹那,顷刻间便紧紧地缠上那根粗茎。其实从一开始,花音就不排斥和铃木咎性交,可是那家伙每次都搞得像强奸似的,以绝对的强势压着她,按照他的喜好和方式来把她弄得一片狼藉。
铃木咎一边挺着窄腰进犯蜜穴,冷着一双眼,半垂眸地盯着神情迷乱的花音,肏她的滋味太好了,就算是他也受不住地轻轻发出性感的喘息。他用两指捏着花音的下颚,迫使她的嘴合不上,“我说过的吧,被我肏的时候,小舌头不许藏起来,伸出来。”
伸出来干什么?铃木咎这个变态非得要花音散发着沉迷和他性交的痴态,伸着舌头给他舔,给他吸,舌面交缠着两人口水,灵活的舌尖扫过牙齿,滑过软腭,不放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用最最亲密的方式满足他。或者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伸着舌头,一脸等待他来吻的听话样子,铃木咎奇怪的心理也能获得餍足。
娇弱弱的花穴儿被男人的大鸡巴插地不断响起‘唧咕唧咕’的泥泞声,穴口两片精致的花瓣一直遭到粗茎根部和囊蛋快速的击打,蚌肉软趴趴的倒在一边,看上去无力又可怜,大鸡巴每次凶狠的抽插都摩擦着它们,两片肥厚的蚌肉夹裹着茎身的进进出出,铃木咎舒服地低头看去,“看来我的大鸡巴爱死了这个触感呢。”略似果冻,但比果冻还要弹性,外面都这样爽,里面不必说,就更让人流连忘返了。
大龟头在蜜穴内不规则地律动,时快时重,像个暴君在巡视着隶属它的每一寸领土那样野蛮。尽管铃木咎每次压着花音性交,都是这样霸道而随心,插着插着,花音觉得自己就会像个荡妇,恬不知耻的求着他更加变态下流的蹂躏自己。但是,今天本来就反常的花音浑身发热发烫,呼吸急促,却并不是火热的性交带来的。好像有什么,要破壳而出,她感受着渐起的变化,身体仍被铃木咎撞击得不断摇摆,张着小嘴,由着嘴边流出晶莹口水,‘啊嗯啊嗯’地媚叫个不停。
被铃木咎压着的软萌少女,周身逐渐亮起若有似无的碎光,因为男人野蛮的抽插,掉落床沿铺散一地的柔顺黑色长发,从发尾处缓缓向上,过渡成海水般梦幻的淡蓝色。
眼前奇妙的变化惊到了铃木咎,他陷溺情欲中的大脑又开始不受控制的一帧一帧掠过让他心慌意乱的记忆片段——
有微风的晴朗午后。屋檐下的一串风铃徐徐微晃。
少年望着身边甜甜睡去的女童,心中有个声音蛊惑着他做出禁忌之事。
他慢慢地趴下身,靠近女童红润的翘唇,蜻蜓点水般轻啄一下。又啄一下。事态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少年吃着女童的小嘴巴,有些失去理智的大脑指使他掀开她的白色连衣裙,接着埋首在她腿间,褪掉幼稚的小内裤,用唇舌直接对着幼嫩的小小花瓣一遍又一遍的亵玩……
窗外阳光洋洋洒在女童铺散在地的漂亮淡蓝色长发,折射出瑰丽的色彩,她打了个呵欠,捏起小拳头揉了揉困倦的眼睛,懵懵懂懂,依赖地呢喃出:“咎哥哥……”
“咎哥哥、我好难受……”花音难耐地划拉着白皙小腿勾住铃木咎流汗的精壮腰身,男人挺腰的起伏间,蕴含雄性强壮的蓬勃力量,性感又迷人。
“这样呢?我轻一些肏。”铃木咎半眯着眼睛,眸光深沉,凝神看着身形变小了一些的少女,折起她一双乱动的腿,在腿心进出的凶器放缓力道。
“你太粗了,长长地顶到里面、啊~那里不行呀……”男人的性器磨到花心,花音淫叫着打了个哆嗦,小手无意识的抓住自己的长耳朵——
柔软,毛茸茸,小手摸到奇怪的东西,她语气娇懒懒地问铃木咎:“那是什么……唔、哥哥,你插的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