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肉棒,无情地劈开曼枝儿的身子。因为发烧,贺西洲的肉棒更比往常多添了几分温度。曼枝儿丝毫都未体会出男女交合的快感,只觉得有一把炽烈的利剑,生生地将她劈成了两半。
痛,真的好痛…
“求求你放过我…”被塞住了嘴儿的曼枝,含糊不清地说着求饶的话儿,拉着床头的皮带,奋力想要逃离。可贺西洲,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当挣扎的曼枝儿,蜷缩着身子,即将带着小穴儿脱离肉棒的时候,贺西洲的嘴角,扯开了残忍的微笑。
罪恶的大手,掐着纤细的腰肢,无情的欲龙,再一次毫不留情地破开软肉,刺入脆弱不堪的小穴。
“啊…”被内裤堵住的小嘴儿里,传来曼枝儿凄惨的嚎叫。成串的泪珠儿,落在那张苍白狼狈的绝美脸蛋儿上。明明最是惹人怜惜,却根本感化不了食肉的恶狼。
给了希望,却又狰狞地将希望打破。看着曼枝儿眼中的光亮渐渐消退,贺西洲却觉得胯下的欲火,更为旺盛。
左肩上缝合的伤口被撕裂,淡淡的血腥味儿,混着空气中淫靡的味道,变作了最烈性的春药。贺西洲就像是失去了理智的人形禽兽,用着最原始的方式,让身下不听话的母兽臣服。
被肆意折磨的小穴,沁出了保护的体液,或许还有丝丝鲜血。润滑的液体,湿润了干燥的小穴。被贺西洲肉棒凌辱的曼枝儿,竟然在这折磨当中,不知羞耻地有了快慰的滋味。
怎么可以这样,难道我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混着血丝的液体,被青筋缠绕的阳物带出,下一刻,重又被拍打在指痕斑驳的臀儿上,发着“啪啪”的声响。
身下的女人被操干得动了情,贺西洲当下便觉察出来。冷笑了一声儿,不顾穴内痴缠的软肉,一把将肉棒拔了出来。
被填满的小穴儿,乍然没了肉棒,一阵阵儿的空虚涌上心头。曼枝儿下意识地抬高了屁股去挑弄肉棒,等到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羞愧地低下头去。死死咬住唇儿,不肯发出屈辱的呻吟。
“婊子,爽了是吗。”贺西洲将曼枝儿粗暴地翻转过来,抽出床头的皮带,绕过曼枝儿的脖子,重新绑上。只要曼枝儿手上乱动,那三指宽的皮带,就会勒住她的脖子,直到勒死为止。
贺西洲掏出曼枝儿口中的内裤,抓着她的下巴,便将沾着鲜血淫水儿的肉棒,塞进了曼枝儿的嘴里。浓浓的腥气,逼得曼枝儿连连后退。
“啊…”后脑勺的头发被贺西洲一把抓住,疼得曼枝儿眼泪星子直冒。“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卸了你的下巴。”平平淡淡的威胁,吓得曼枝儿动也不敢动。她知道,贺西洲这个失去理智的疯子,真的会这样做。
“我听话,我听话…”曼枝儿小声地啜泣着,张开了嘴儿,将贺西洲硕大的肉棒,试探着吞了进去。曼枝儿想要和风细雨,慢慢儿地接受。可她这张小嘴儿的滋味,不比下面的差。贺西洲一进入温暖的巢穴,便控制不住欲望,挺着腰肢就把阳物送进去。渴望着这张小嘴儿,可以将他的肉棒全部吃下。
戳到了喉咙眼儿的肉棒,恶心得曼枝儿直想吐。唇舌牙齿都一力反抗,可怎么也抵不过贺西洲的力气。这个疯狂的男人,抓着她的头发,在曼枝儿的嘴里横冲直撞。
破碎的呻吟与哭泣,都被肉棒堵得严严实实。直到被贺西洲逼着咽下那些腥臭的液体,曼枝儿的眼泪,才再一次流了下来。
利用完的身子,被随意地推到在床上。手腕被皮带捆着的地儿,已经疼得麻木了,可她的心,还是好难过。若是曼枝儿,早知贺西洲这样危险,当初还会不会起了勾引他利用他的心思。曼枝儿的回答,一定是离这个疯子越远越好。
她把自己想得太坚强,也把贺西洲想得太君子。
月光下,残破不堪的曼枝儿,倒在枕头上,又一次落下泪水。
“啧啧,怎么又哭了。”贺西洲伸手想要揩去曼枝儿脸上的泪水,还没有碰到她,曼枝儿便一脸惊恐地朝着后边儿躲去。
“呵。”贺西洲冷笑一声儿,不在意地松开手,用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强硬地将曼枝儿的双腿打开。看着娇艳的小穴儿,露出了残忍的一笑。“你以为,这就算完吗。”
“不…不要!”
贺西洲不会因为曼枝儿的拒绝而停下。夜有多长,带着血与汗的交合,就有多长……
翌日清晨,每日起床的时间点一到,贺西洲就睁开了眼睛。十几年来养成的习惯,不管他前一天是宿醉还是生病,身体都会准时醒来。
按着往常的习惯,贺西洲照旧睁眼,伸手去摸床头柜上放着的眼镜。可今儿个,他手下,竟然摸到了温暖的肉体。贺西洲猛地一惊,掀开被子一看,向来冷静的眸子中,尽是慌乱。
床榻上的女人,浑身不着一缕。双手被皮带缚住绑在床头,手腕上被绑着的地儿,已经泛出了一圈的青紫。身上星星点点满是吻痕淤痕,纤细的腰肢上,还有两个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