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在客栈吃茶点,一般人也是坐大堂里吃,徐奉则更讲究些,为了盘虾饺和蟹黄烧卖,还专门订了间僻静的上房。
等菜摆上桌,小二将门一关,屋内就只剩孤男寡女二人了。
貂蝉是肚子真饿,便也没客气,快速将自己那份消灭了个干净。徐奉自始至终没动筷,见她吃完,又递了杯茶过去,声音淡淡:漱漱口。
见他没再摆出客套面孔,也没开口赶人,漱完口的貂蝉眼睛转了转,撑着下巴问他:徐大人是不是有话要同我讲?
徐奉:你说你不嫁张角,是看不上他?
瞧这话说的,看不看得上和嫁不嫁有关联嚒,那不过是人家玩得好的小哥哥!貂蝉在心中腹诽,表面一片祥和:我与他羁绊不深。
徐奉勾着眼尾嗤笑。说得还挺好听,就是看不上呗!
他起身去洗了个手,回来时直接坐到了床边上,边用丝绢擦手边问她:所以,如今是看上我了?
这直线球打得貂蝉眉心一跳,紧接着,她也起身坐到了床边,虚虚挨着对方,红着脸与他视线相撞:不知徐大人......可愿与我结缘?
徐奉自知风采出众,过去也见识过不少投怀送抱的女子,有走投无路想攀权势的,也有深宫失宠难耐寂寞的。但像眼前这个一样放着前途大好的真男人不要,偏要来勾搭他一个太监的,倒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你这妮子实在大胆,一点女儿家的羞怯都无。徐奉嘴上不留情,心却悄悄软了几分。
思量片刻后,他认真给她交了个底:我是个什么身份你也清楚。名份和子嗣我都给不了,但其他东西必不会亏待于你。
少女乖巧点头:我不在乎名份子嗣那些,只要徐大人喜欢我就好。
乖。徐奉眼睛眯了眯,伸手将人搂紧怀里,勾着唇角问她,嘴可漱干净了?
貂蝉迷茫地眨眼,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在意漱口这件事,但还是老实答道:漱干净了。
说完,还张开了檀口任他检查。
徐奉伸出食指点在那滑嫩的小舌上,拇指托着下巴上抬,窗外倾斜的阳光正好打入,让口腔一览无余。里面干干净净的,舌头也秀气,徐奉又留意了一下她的两排小白牙,嗯,很好,平平整整没有虎牙。
他淡定地站起身,当着貂蝉的面开始一件一件往下脱衣服:想要做我的女人,先得学会服侍。今天就教教你,可好?
貂蝉觉得他有些得意忘形,渴望回一句不好。然而,鱼儿还没上勾,线还得继续吊着:我会好好学的。
衣摆坠地,露出一具秾纤合衷的美好肉体。美人哥哥并不强壮,却胜在骨架好,细细嫩嫩的一身皮子,看起来美若冠玉。至于那处......貂蝉还坐在床边,和那里正好呈持平角度,因此就算眼神再收敛,也不可避免地将它瞧了个清楚。上面没有毛,卵蛋处空空,徒留一道疤痕,性器软软垂在下面,颜色比她见识过的都要浅淡,是如同杜鹃般的淡粉色,闻起来也很干净,都是香胰子的气味。
原来是半切,看着倒不太吓人。
直视过来的目光并没有让男人心生波澜。徐奉面无表情地轻抚她的头顶,目光睥睨:嘴张开,含进去。
少女怯怯地望着他,以一种臣服的姿态靠近,伸着舌尖舔了舔那光滑的表皮,随后吸住龟头,舌头打着圈在皱皮里勾挑,一点一点将包皮推了上去。软软一只含在嘴里还挺有意思,比勃起的肉棒感觉好多了,她不禁舔得更用心了一些。
徐奉冷眼看着,抬起一只膝盖顶在少女的私处,见她敏感地惊叫出声,好看的剑眉倏然皱起:我让你松口了嚒?
话音刚落,压在腿间的膝盖陡然加大了力道,将肉缝里的小阴蒂刺激得酸麻异常,慢慢立起。
唔呜呜,徐大人我错了怯懦的服软宛若莺啼。
自己把衣裳脱了,爬过来。徐奉抽掉发簪躺上床,一头青丝披散而下遮住了眼底那道兴奋的光。
布料摩擦的窸窣点燃了他心底小小的火苗,且随着雪肌一点点展露而烧得更旺,直到她匍匐向前,馋唧唧地再次将那沾满津水的阴茎卷入口中,男人胸中那窜火终于钻入了下腹。
再多来一点......
就快了
少女氤氲着眸子用心吮裹那根粉嫩的阴茎,双腿夹紧相互磨蹭,似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动了春情。在她又一次对着马眼吮吸的时候,冷静自持的美人哥哥突然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口里那根肉虫便开始慢慢涨大,直到将她撑得舌头再也动不了。
貂蝉松开嘴,惊奇地看着那物勃起的状态,一时间大脑停止了工作。她本以为只能和美人哥哥玩玩擦边球的,倒是真没想过他还有这本事。
徐奉额间已经冒出了细汗,他紧皱着眉,抓着她的头发往胯间按,声音带着克制的喘息:继续
他的动作很粗鲁,扶着高高耸立的欲望不留任何余地地直接插到了底,死死按住不放。少女呼吸不能,娇唇紧贴男人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