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你是真的很纠结,作为一个妈宝女,妈妈让你去看看你的丈夫诶,可是他现在肯定很忙吧,这么大的事他的反对派一定会狠做文章吧,一定没有时间接见他名义上的妻子吧。
你也不是不想见他啦,只是要他百忙之中还要接见你这样的小废物,实属强他所难。没错!你是为他着想才不去看望他的!然后你就心安理得地继续进行你那些至少目前人类觉得可有可无的实验去了。
诶?那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你站在你丈夫的护理仓外?啧,莫非你也是那口是心非、口嫌体正直的女人?
唔,想来谁都没办法拒绝一位上将副官的“诚挚邀请”的。
你隔着护理仓的玻璃,第一次仔细观察这位伟大的上将。他眼窝深邃,鼻梁坚毅地耸立,搭配着他纤薄的唇瓣,不曾显得凉薄,但有几分置身事外的忧郁与悲悯。他应该是一个苍白脸庞的艺术家,一个满怀忧思的诗人,最不应该是手持利刃的将军,可他的确是一位将军,一位无愧于此荣耀的将军:在未知的猎手大肆屠杀之时,他撑起精神屏障,为军队和尽可能多的市民的撤离争取时间,自己却因为精神力过度使用陷入昏迷。
那个时候你在做什么呢?在跟兄长乱伦啊,还有那些无意义的恐慌。
啊,呸呸呸,别乱想。医生要你通过标记他的方式,最好是永久标记,缓和他的精神壁障,进入他的思维空间疏导他紊乱的精神源。当然,这也是存在一定风险的,每个人的思维空间都是极其私密且自我的存在,有些人即使能与伴侣产生精神共鸣也不会轻易向对方打开思维空间,不过现在毕竟是个性命攸关的时刻,这是医生能想到的最好办法。一旦贝里斯陷入思维迷宫,那便很难再苏醒,那将是对他背后的党派,对这个庞大的星际国家,莫大的损失。
你托腮看似在凝视贝里斯,实则神思早已飞瞩,你不是很想标记贝里斯,尤其是在这种时候,你觉得这种行为与在路上故意引诱Omega发情然后强暴他别无二致。但是你又知道,如果不抓紧对他进行精神力疏导,他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你像是被猩猩捶了胸,又堵又烦又怂,你想找妈妈问怎么办,可是当着身后这么多人问吧,就显得,唉,就,就特别的幼稚。
最终,你沉重地点头,接受他们的提议。
于是,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你和贝里斯两个人。只有那么点点错误的性经验的你,茫茫然呆滞良久,忽地想起释放你的信息素。
你试图解开贝里斯的领口,可是扣子在你的手里就是那么的不听话,一怒之下,直接撕开他的领口,他浅麦色的胸肌侵入眼帘,你忍不住捏捏他暗红色的乳头,橘子味愈浓。
犹豫半晌,你最终决定还是先临时标记他,看看能不能进入他的思维空间,至于永久标记什么的,不经过同意你委实做不出。
你轻轻舔舐他颈项后的微微凸起,感受那里散发出的热气以及淡淡的乌木幽香,忍不住舔舔发痒的虎牙,然后一个用力,尖锐的虎牙刺破鼓胀的腺体,浓郁清爽的橘子味嵌入乌木的深邃之隙。你隐隐感觉到身下的贝里斯的身躯在颤抖,你试图用橘子味侵染他,却被他浓郁的乌木气息笼罩,你的意识迷离。
你环视一圈你那明晃晃的思维空间,满地的向日葵和沉甸甸金灿灿的橘子绸缪,远处翠绿浓绿交织,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站在一处高坡之上,俯视深渊——这里便是贝里斯思维空间的入口。你有些犹豫迟疑,不是很确定是否存在通过简单的临时标记便进入另一个人思维空间的成功案例,可是不试试怎么知道成不成功呢?
忽然豪情万丈,你纵身一跃,裹挟着橘色的光芒冲入深渊。
然而,仆一进入,你便被罡风碎裂成尘,那种疼痛让你恨不得立马昏死过去。罡风裹挟着你,不,你的灵魂尘埃,在贝里斯的思维空间中游荡,逐渐适应的你甚至有些享受。脱离肉体的束缚,乃至灵魂的拘禁,你第一次感受到逍遥,随风飘荡,急猛的烈风,轻柔的微风,时而激进磅礴,时而和风软哝,悠游无穷。贝里斯的思维空间一片黢黑,在风中,你忍不住沉睡,也不知过去多久,你隐约看见前方有一团荧荧烛火,在这被墨汁浸染的时空中,恍如明日刺目。风把你推送到烛火前,催促你向前,只见你纵身一跃,便入那烛火之中。
你不熟练地在小小的烛室中行走,摸摸头,头原来是圆的啊,胳膊长溜溜的,腿,走路好累哦,要是还能飘就好了。
贝里斯,准确地说是他的精神体,静静地坐在远方看着你以一种非人的奇异姿态走向自己,他一直以来都失去微笑功能的嘴角尽力地向上撇了撇。终于,你走至他的跟前,一下子瘫软在地上,你觉得他似乎很纵容你,便不管不顾地撒起娇来,“啊,你的精神体也没有沉睡呀,为什么不直接苏醒呢?我好疼的说。”
“玩得开心么?”
你翻了翻白眼:“来都来了嘛。”你努力地撑起上半身,盘腿坐在他的腿边,“贝里斯,你知道吧,我标记了你,不过是临时哒。”你忍不住抬头想要看他的反应,可是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