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房内便是长久的沉默。
那玩意儿泄得太快,从各方面来说都不是好事,更是无能的象征。
可想而知,苏雅内心该是如何的煎熬痛苦。
沉默许久,还是苏若兰率先打破平静。
“相公,没事的,是我不对,不该吓你的,娘子以后不吓你了好不好?它很快就会恢复的,咱们再试试。”
美人双手轻抚着,安慰着身上这人,玉腿更是抬起,夹住对方的腰身,将那疲软之物锁在体内,免得一不小心滑出去。
在无法勃起的情况下,出去可就很难进来了。
但是,那股气泄了之后,苏雅死活不愿意再动两下。
最后也是苏若兰好说歹说,哄了许久这人才愿意动作起来。
随即,少阳君那疲软之物便再次滑动起来,与美人那狭小的甬道厮磨在一起,妄图通过摩擦让它苏醒过来。
这人卖力时,苏若兰也没闲着,只尽量调动穴肉,让它们缠着此物收缩蠕动起来,将其紧紧绞住,吞吐含弄不断,想让它快些挺硬而起。
但两人注定是做无用功了。
哪怕美人不断挺身迎合,用那狭小紧致之处卖力地绞弄此物,一双玉手覆在苏雅身上,在那些敏感部位来付爱抚着,喉间溢出阵阵娇喘吟哦,让那媚音不断传入这人耳中。
如此种种手段使下来,也并未让苏雅有丁点反应。
折腾到最后,或许是逆反心理上来了,让苏雅怎么都不肯定,美人也不能强制她动作,便只能无奈地含着她,两人侧身相拥。
如此不知过去多久,在美人脑中思绪万千时,体内那物又逐渐挺硬而起,甚至在她体内抽动起来。
感受着那火热挺硬,苏若兰抬手抚上少阳君的脸,发现这人果然已经酣睡。
所以,这人以后只能在睡梦中才能挺起?
思及此,美人不敢再有太多不必要的动作,只抱紧身前沉睡的人儿,挺身迎合对方不太卖力的顶弄,穴内媚肉收缩蠕动起来,主动绞弄此物,自力更生。
可怜的美人甚至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生怕吵醒这人,纵有再多欢愉,也只得憋在口中,蒙在胸口。
若是吵醒对方,她更是丁点欢愉都享受不到。
这人时而一阵急耸,时不时地又挺送一两下便停止不动,毫无规律可言,叫人难耐得紧。
得不到足够的刺激,苏若兰只能忍着欲念与羞涩,自己扭动腰肢,穴内吞吐绞弄不断,自我满足着。
如此折腾许久,始终没弄醒苏雅,虽然快感并不如何强烈,但好歹能让这人的时间延长些。
大概也就持续了平时的一半时间,那物便彻底泄在了她体内。
一股股的火热之物,好歹射了几股,面前填补她的空虚。
之后,此物便再未有任何动静。
折腾了这么久,大部分时间里还都是苏若兰在动,不仅未能彻底纾解,反倒让她累的够呛的,最后也是在扛不住了,最后只能拥紧身前这人睡去,想从对方身上汲取些许温暖。
只希望体内那物明日便能恢复,继续挺硬如柱,纾解她的欲望。
随着美人睡去,苏雅曾无比期待的洞房花烛夜就这么戏剧性地结束了,没有愉悦,只有噩梦。
翌日清晨。
美人儿期望的挺硬如柱来了。
在睡梦中悠悠醒来,苏若兰只觉得体内正有一昂物在快速律动着,不断将她的身子占满。
那火热、愉悦,还有叫她渴望的满足,让苏若兰忍不住抱紧身上这人,在对方身下欢扭不断,娇哼不已。
待她彻底清醒时,心中忍不住一喜,苏雅终于恢复了么?
怀着这样的期待,美人抬眸看去,身上这人仍然紧闭着眼,眉头紧蹙,喉间喘着粗气,身体不断耸动着。
她就知道,人还没醒呢。
想到昨晚的情况,不能确定对方有没有恢复的苏若兰可不敢冒险。
若是尚未恢复,叫醒这人苦的是她啊。
到时被折腾得不上不下的,却又不得纾解,她真要呕死的。
为了不吵醒苏雅,美人只能咬牙止住唇中即将破口而出的吟哦声,只余喉间那止不住的娇喘。
在她的忍耐之下,趴在她身上的苏雅倒是愈发勇猛,那冲击快速而有力,给她带来极致的快乐。
只是,过多的欢愉不断袭来,让她的身子本就有些受不住,却又不能发泄出去,只能死死忍着,让人痛并快乐着。
双手忍不住想抓紧身上这勇猛之人,却又怕自己抓得太用力,会抓醒对方,只好将双手抓在床榻上,咬牙硬守着。
实在受不住时,便是娇躯直摆,玉手攥紧身下那喜褥。
过于用力的抓扯,直叫美人那手背青筋直爆,指节攥得发白,原本平整的喜褥被十指抓出片片褶皱。
到最后,过多的快乐让美人只双眼紧闭,娇首难耐地扭来摆去的,承受这好不容易奢求来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