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垆摸了摸季繁星的耳垂,通红地好像要滴出血来。因为是男儿身,季繁星并未有打耳洞,他顺着软绵绵的耳垂揉捏再慢慢勾勒着耳郭,再顺着脸侧摸到唇边。
季繁星的唇角有点粘腻,微微一触碰就好像吸饱水的海绵一样,一按便要溢出来了。季繁星顺从着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祈垆的手指,这粗糙的指腹印刻着数日的欢愉,只是用舌头轻轻一蹭,就让他难以自已起来。他听到男人轻笑了一声:“你希望谁进来?”
“相公,我希望相公进来。”季繁星道。
祈垆扶住了季繁星的腰,挺身一入,硕大的rou棒便挺进去了半个。季繁星半是难耐半是舒爽地哼了一声,因为男人的动作,叫他的花xue往前面更蹭进了一些。粗糙的马毛直直地刺在Yin部,有些已经刺进了xue里,季繁星绷紧了小腿,xuerou努力收缩着想要将这些排出去。
有着yIn水的润滑,初进后xue很顺畅,但是要往里面深一些,这个角度难免困顿,祈垆将季繁星的要往上提了一些,rou棒也顺着动作更深了进去。后xue许久未逢rou棒,一进去便激动地收缩起来,它谄媚地收缩着褶皱,希望给rou棒以无上的欢愉。
祈垆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颇有趣味的抽插起来。因为rou棒挺了进去,季繁星便整个人趴在了马头上,他的衣裳半开,露出了里面的衬衣,此行因为无需再伪装女子,他穿着男装,也没有穿着肚兜,nai子便这样蹭着马毛。ru头便马毛扎得发痒,粗糙又刺激的触感让他的nai子十分的寂寞,虽然后xue被男人抽插着,快感的源头汇聚于此,但是季繁星还是希望男人能够摸一摸前面的nai子。
但是马背上这个举动难免有些奉献,男人一手拿缰绳,一手搂着自己的腰,可见是不行了。季繁星偷摸摸地伸手去摸了。
他鲜少自摸过,自己摸着没有那几分乐趣,殷红发硬的ru头,自己抠弄着只是越发瘙痒难耐,恨不得男人现在下了马背将他狠狠Cao弄,让自己浑身都是男人的味道。他恍惚地看着前面的景色,静谧的树林里传来的鸟雀声音中夹杂着他毫不掩饰的娇喘声。
祈垆看着他脸侧的红晕,将扶住腰部的腰往上挪了位置,覆盖在季繁星的手背上,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季繁星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体忍不住收缩了起来,xuerou将rou棒箍得死紧。
祈垆被夹得闷哼一声,手上动作却并未慢下来,他抠弄着ru头,感觉到这偏硬的rou感在手心中挺立,用手指轻轻夹一下,季繁星轻轻叫了一声,娇气道:“你又欺负我。”
“我爱你。怎么舍得欺负你。”祈垆凑在他耳边道,“你觉得我爱你吗?”
“觉得。”季繁星哼哼唧唧道。他心上一动,对这种不知道真假的话都怦然心动。只感觉骨头都在此刻酥了,要溺死在爱与欲里。他觉得自己是不值得被爱的,哪怕是经历过如此多的性爱与温柔,他都觉得自己是不配拥有爱的。他感觉到男人的呼吸与炽热,死在此刻也值得。
他这般想着,翻滚在欲望的浪chao里。
祈垆颇为爱怜地摸了摸季繁星通红的脸。他将rou棒从季繁星的后xue中拔了出来,脱了外袍铺在了地上。这才让季繁星躺下。他看了看季繁星的花xue,被马毛磨得好不可怜。通红了一片,好像被残忍揉捏过的玫瑰,被摧残可怜的同时带着糜烂的魅惑感。
他拨弄两下,季繁星又是哼哼两声,花xue翕张着,有些迫不及待了。祈垆扶住他的腰挺了进去,狭小的甬道畅通无阻,yIn水泡着rou棒,滋润着柱体的每一道褶皱,花心迫不及待地吸允着gui头。祈垆朝着那快花心大张大合地顶去。这粗暴的动作带来汹涌的快感,季繁星道:“啊···慢一点··啊····”
口是心非的话祈垆向来不听,季繁星被握住的腰都泛起了红,就像雪地里面洒满了红梅。若是此刻有人看见,都会惊叹于这场性事的荒yIn。
玩弄到日将暮,若再不出去下人便要来找了。祈垆狠狠地揉了揉季繁星的已满是红痕的屁股,将Jingye射Jing了花xue里。季繁星脚趾蜷缩起来,感觉到这股滚烫的热流烫着甬道,将那种瘙痒的意思按压下去,此刻也有些混沌,不知今夕何夕了。
祈垆将rou棒拔了出来,已经被Cao弄得合不拢的花xue缓缓地流出了Jingye,顺着股缝流了下去,沾染到了菊xue上。衣服虽然脏了,但是祈垆还是将衣服穿了上去,横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季繁星打道回府。谁也不知道看似整齐的外衣里面,全部是两个人的Jingye与yInye。
“这次是你赢了。”祁寒看着祈垆抱着季繁星走进屋子的身影,忍不住再后面说道,“你不会一辈子都赢的。”
祈垆自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他看了一眼被放狠话惊醒半睁开眼睛看着状况的季繁星,低下头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唇,道:“你没了妻子,爹娘也对你并无厚望,如此我发了慈悲,送你去走商,你应该谢谢我。如果这便是输了,这辈子都赢不了我。”
祁寒低下头冷哼了一声,只能灰溜溜离去。这也许是二人见得最后一面了。但是成王败寇,不过如此。
剩下来的赢家,当然过上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