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搭上弦,继续做下去便顺理成章。陆蘅云回忆着功法中两个人物的动作,双手托住昨夜才将自己整个人捣弄得骨腾rou飞、此时却又安生低垂着的巨根,埋首在魔尊胯间,从头部开始,唇舌贴覆上去,仔细取悦起来。
他对待修行之事一向不肯含糊,虽然心知炉鼎往往从中获益极微,总也好过没有,便是初次研习这十分令常人难堪的法门,努力侍弄一阵后屈辱亦淡去几分,全心求那十足伪善的一根早些挺拔起来,好将第一式完成。
可惜扶夷仙君对于性事唯一的经验不过是在魔尊完全掌控下被对方破了身的一夜,新婚丈夫尚且没有教他深刻领会用嘴巴服侍男人的刁钻处,此时行动自然毫无技巧可言:从上头看下来,隐约能见shi软的舌尖一吐一吐,却跟小闺女吃糖球似的,青涩单纯得直惹大人怜爱生笑,自己倒是很认真,只顾着将饱满的gui头整个舔得水淋淋发亮。
不时仰起乌发间的一张脸,抿起同样被濡shi的鲜红嘴唇,白瓷一样洁净的手掌依旧将yIn邪的巨物端正地捧着,向盘腿正坐的魔尊频频递送求助的目光。
被这样一个赤身裸体伏在胯下、正摆出放荡邀欢姿态却不自知的美人拿羞涩又哀求的眼睛看,饶是魔尊正摈除杂念催动体内的龙珠试图疗养陈伤,当下也不免心念微动,昨夜才堪堪满足的欲望几乎立刻便有了复苏的迹象。
正要继续照着功法中的提示静心调息,竟察觉体内瘀滞经年的浊杂血气忽然有所松动——正随着性欲的涨起一道向脐下关元汇去。虽然只驱动了细弱的丝缕,却是独自进入法器中休养探索时从没有过的体会。
魔尊心中很快有了定论:这套与青玉莲台相伴而生的功法许是能将器主内在的伤病移入炉鼎的身体。
桥梁便是胯下两囊中亟待喷薄的龙Jing。
思及此,也不再刻意压制,再俯视已经重新垂下头给自己舔弄阳器的妻子时,眼中就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复杂。
陆蘅云对于将要遭受的苦难尚不自知,还为那条身形可怖的“潜龙”十分配合地翘了首暗松一口气,被魔尊捏住双颊将脸抬起时,宁静温和的双眸正清亮亮地淌着光。
魔尊看他简直像只头次发情、顾此失彼的半大小狗:一时身子直起许多,女xue坐着脚掌好一阵乱拱乱蹭,粉白的玉jing夹在两腿间也吐出清ye来;一时又把屁股翘起来,小nai子压进夫君的手掌,张开水津津的一张小嘴儿,shi漉漉暖乎乎裹着头部,懵懂又卖力地试图吞进能让自己下身两只小xue舒服的大rou棒。不由腾出一只手顺进浓长的乌发,摸了摸他的头。
太慢了,魔尊心想,左不过是要xue里出水,能磨蹭到什么时候去?
他本是生在冥泽水中的一条虎蛟,没有门派的规束,亦不得名师指点,按照天地间法则的约束,最多不过在这片水域做个偏居的水龙王,能够突破水域的局限一路入海应劫乃是自己摸索修行来的野路子——正应合那恣意放纵的天性,魔尊对于一板一眼的功法章程并不全然奉为圭臬,既已经琢磨出这青莲台真正的用法,当下就不再管那进程迟缓的指引。
供器主参看的功法无非是示意他以各种体位向炉鼎体内灌Jing,结合陆蘅云正跪在地上十分生涩地磨xue——炉鼎得到功法也无非是将自己弄得shi软乖巧些好将男人的阳物伺候舒服。
“嘴巴张大。”魔尊干脆站起身,放过了掌中那对幼小可怜的ru,转而扶起自己昂扬的rou根,抚摸发顶的手掌顺势向下,落在陆蘅云的后脑,找准了力度将他向胯下一按。
陆蘅云被他压着脑袋,不自主向前栽倒去,适才被激得硬挺起的粗长rou柱便在这时狠狠撞进了shi热柔软的口腔,直冲顶向喉头。
“呃!呜呜……”
咽庭猝然被巨大的异物侵犯,徒劳痉挛收缩着想要将之逼出,岂知滑嫩rou壁的不断吸绞恰好取悦了那根已经硬胀发痛的阳物——已经将美人涨红的两腮鼓囊囊撑起,却尚有小半露在外头,筋头迸现,形容狰狞。
魔尊向里又一顶,饱胀的Jing囊啪啪打在那张正努力吞吃rou棒、肆意滴淌出透明口涎的艳丽嘴唇上。
陆蘅云的泪水夺眶涌出。
感受着那可怖阳物开始在口中飞快地进出顶撞、不断刺激着敏感娇嫩的咽壁收缩绞紧,濒死的窒息感叫他浑身瘫软颤抖,不由伸出两条汗涔涔的细白手臂攀搂紧了站立在自己身前的魔尊一条笔直而极富力量的腿。
眼泪模糊了视线,缺氧使他的大脑思绪迟钝,陆蘅云看不清魔尊的脸,只觉得他高高地站立着,面无表情俯视狼狈又秽乱的自己,敬畏、轻贱、羞耻之心再次由衷生出,几乎牢牢占据了咽口挨Cao的整个过程。
实则魔尊忽然决定加快双修的节奏以至进展飞速,也不过是想要早些将浊气排出,好叫陈伤痊愈,故而不像在床笫间单纯行欢寻乐时一般对妻子刻意逗弄调教,将胯下的巨物插在shi润又温热的口xue中,照着自己的节奏向当中冲顶,享受了一番紧致rou壁的缩绞伺候,更兼那条不听话的小舌头无力地推拒,倒像是刻意舔着rou柱打转似的。
眼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