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嗯…不要…不要了、停…!”
“下面吃得这么紧,哪里是不要…”
“…嗯啊…唔…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
…
啪——!!
偌大寝宫内,俊美的男人将手里的奏折猛地扔了老远,眼神阴狠至极,脸颊却泛着与之截然相反的红潮。
又梦到了…
“可恶…”
那日之后,薛鼎锡总是有意无意地回避关于薛缮的事情,更不用说去找她算账了。
后知后觉地,他意识到,自己居然狠不下心去对她做些什么。
就算之前的确是对她有点兴趣,但是在被那样对待之后,怎么说也不会是他现在这副纠结的样子。
而且、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要宠幸后宫的想法了,面对着床上的温香软玉,一时提不起半点性趣。
难不成…他其实不讨厌那种…?
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想法有多么危险,薛鼎锡羞红着脸、掩盖似地将桌案上的东西全都给拂下了地,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这算什么……
*
终于等到薛鼎锡的人了,
“公主…!您帮帮老奴、救救陛下吧…”
只是没想到,居然是这个老家伙。
“陛下他、已经整整五日没有出过屋门了…!”
薛缮俯视着门前长跪不起、一直向她磕头的老太监,颇有些头痛。
所以…他这又是整的哪一出?
…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太监看起来像是愣了一下,然后迅速组织起语言。
“哎呦!公主啊…您是不知道,就在前些日子,陛下遭到奸人迫害,一夜之间性情大变…谁都不愿意见了。”
他说得委婉,但凡是个有心人,都知道是那晚召见永乐公主之后,陛下才变成现在这样。要真说和她没什么关系,估计没人会信。
“如今陛下的心结…恐怕只能靠公主来解了呀!”
‘奸人’薛缮:这老太监倒是挺聪明。
“好吧,皇兄这样我也担心得很,快带我去看看吧。”
“谢公主!谢公主…!”
*
扣——
扣——
扣——
“朕都说几次了!不见!!都给我滚出去!”
门外人敲门的手停顿片刻,薛鼎锡清楚地听到了一声嗤笑。
“这才几天不见,脾气怎变得这样差了?”
看到来人的瞬间,他瞬间领悟到了如鲠在喉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气势在不经意间就落了下风。
“你来做甚…”
薛缮侧头靠在门槛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府里太无聊了,就来找皇兄聊聊天……
不可以吗?”
薛鼎锡没有回答,诡异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
若是她之前提出这种要求,他自然会装出一副皇兄的做派去包容她。而现在、在把自己害成这样之后,居然还可以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这怎么可以?
“当然不可以!”
“哎,真是让人伤心…”
薛鼎锡看她这副失落的反应,心里还有些得意,但随即就听到了咔嗒一声,
──门被阖上了。
“既然皇兄不愿意,那我就只能…”
“你、你想做什么…”
他的目光紧紧地追随着面前神色泰然自若的少女,对上她带笑的视线,又狼狈地收了回去。
“皇兄不必紧张…”
薛缮信步走到男人面前站定,双手搭上他的脖子,语气暧昧。
“我只是想问问…皇兄准备什么时候杀我?”
“!”
薛鼎锡只是惊讶了片刻,随即一把将她推开,神情严肃。
“休要胡说,我何时说过这种话!”
“…我就随便问问,这么紧张干嘛?”
【他这是什么反应,莫非真的改过自新了?】
【嗯…他应该是下不了手了。】
系统看着版面上明晃晃的【目前好感度80】陷入了沉思。
这这才过了几天,怎么就从50涨了这么多!明明宿主也没做什么啊…
“既然皇兄并没有什么大碍,那我就先走了。”
薛鼎锡敏感地捕捉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来不及深究,只能看着少女的背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
大婚当日,十里红妆,凤冠霞帔,真是让人好不羡慕。
“公子看来是真的上心了,居然为了一个丫鬟操办这样大的婚礼…”
“可不是吗,听说夫人都被他给气得卧病在床了!”
“自家母亲还在床上躺着,就迫不及待把那个女人接进门了…真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