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泊转过身来,丁字裤前端有一个蝴蝶结的设计,透明又轻薄的蕾丝布料根本遮不住嵇泊的阴茎,虽然他是个双性人,但是阴茎还是很有资本的,又粗又长,筋脉虬结盘络。可能因为嵇泊此时有些情动,阴茎抬起头,撑起一顶帐篷。透过蕾丝布料的缝隙,还可以看见马眼冒出了液体。
他朝林宜走进一步,有些薄茧的大手牵起林宜的手,放在丁字裤的上面,“请主人帮小狗把内裤脱掉。”也没等林宜同意,就这样带着她的手滑进内裤里一把扯下来。
说实话,林宜之前有谈过男朋友,但是就没有一个有嵇泊这样外放的性张力,也没有一个能像嵇泊完美结合男性的帅气和女性的性感,一举一动都透露着风情,撩拨着她的心。
感觉她那被扼杀在摇篮里的小心思又顽强的冒出芽了。
林宜鬼使神差地把手握上嵇泊粉嫩的阴茎,像弹钢琴一样轻柔抚摸过上面的脉络,感受它在自己手里跳动。嵇泊前后扭动柔软的腰肢,迎合她的动作,手摸上自己的胸,乳头硬的像小石子,抵着他的手,摁下去松开手,会可爱的弹起来。他使劲把乳头拧成螺旋状,又往外拉。
“主人,小狗的穴好痒,求主人插进来。”乳头和阴茎的双重刺激下,他的女穴已经湿了,后面的屁眼也分泌出大股的肠液,所以嵇泊平时根本用不到润滑液这种东西,情欲被挑起,而始作俑者还一直在点火。
嵇泊长臂一伸,把林宜搂在怀里,将她圆润精致的耳垂含进嘴里,轻轻啃咬,啧啧吮吸,耳朵是林宜的敏感点,被嵇泊这么一袭击,身子瘫软在他怀里。丰满柔软的双峰挤压着他的胸膛,整个人和他紧密无间。他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气,他可以触摸到她莹白如凝脂的皮肤。嵇泊心中有了一种满足感,就好像被上帝抽走的第七根肋骨回到了他的身体。
嵇泊搂着她,这次手劲控制得很小,毕竟她又脆弱又很软。
林宜完全不是嵇泊的对手,但她又不想被他看轻,拿出主人的气势说道:“躺床上去,我要草你。”
嵇泊看出了她的色厉内荏,但是看破不说破,维护了林宜作为攻的尊严。
把那些小玩具放在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林宜也爬上床。拿起假阳具和嵇泊的阴茎一比,竟然差不多大。“虽然小狗的鸡巴长得很大,但是它不会射精,可以当主人的玩具,随意把玩。”嵇泊看着她的动作解释道。
林宜有些惊讶,毕竟从外表上看,嵇泊的阴茎和囊袋都很正常,虽然很好奇,但还是没有问出口,万一又一次揭开他的伤疤那就麻烦了。
看到这样“安守本分”的林宜,他想他是应该开心的,但是心里却不知为何有些闷闷的。
“主人不想问问这是为什么吗?”
“我更想你主动告诉我,而不是我开口询问。”
嵇泊沉默了一会儿,“因为小时候被注射过很大剂量的影响交感神经张力的药物,所以就这么坏了。”他说完把眼睛紧紧闭上,眉头紧锁,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就像是孤注一掷的把钢铁般的外壳卸下,露出里面伤痕累累的嫩肉,渴望得到别人的安慰和爱。
林宜心头一跳,很是心疼他的遭遇。但她也没说什么话,就只是怜惜地吻去他眼角的泪珠。
毕竟有时候语言总显得苍白无力,还不如直接的行动可以穿透内心。
嵇泊觉得眼睛更加酸涩了,她怎么就这么温柔,这么好。他甚至生出了一种要和她过一辈子的念头。
但是他不配啊,他很脏,很下贱,甚至无法像个真正的男人给她性福。
就连这些短暂的欢愉都是他偷来的。
林宜看着又陷入自厌情绪的嵇泊,果断拿起假阳具艹进他的女穴里,把他操爽了看他还会不会胡思乱想。
假阳具一寸一寸地破开肥厚的花穴,湿热柔嫩的穴肉便谄媚的吸了上去,拱着迎合着假阳具的进入。穴肉和冰冷的道具摩擦产生一股难言的酥麻快感。林宜的抽动速度越来越快,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林宜无规律的胡乱插刺,惹得嵇泊呜咽呻吟“嗯…主人好会干,啊…嗯…骚逼要被干烂了。”“呜…主人…啊…快点操烂小狗。”林宜轻轻地撸动他的鸡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嵇泊女穴分泌的淫液随着假阳具的进进出出被打成白沫,黏在了上面。每次拉出来都可以看见被操得红肿的穴肉,像一朵开到荼靡的花。
林宜拿起口球给他戴上,他的嘴巴被撑到极致,骚话也说不出口,只能像只被封了嘴巴的小兽呜咽喘息。
林宜找到了他穴里凸起的阴蒂,就对着那点精准操干,不一会就用女穴高潮了。嵇泊嘴角落下了一抹晶莹,是无法抑制流出的口水,身体又是一阵止不住的痉挛,手颤颤巍巍地拿起马眼棒交到林宜的手中。
马眼棒不是纯粹的棒状,而是小圆球和一小截圆柱体交错排列,顶端接了个环。林宜看着手里的马眼棒犯起难,真的要把这根插进去狭窄的尿道口吗?她真的很害怕把他插坏。
她为难地看着嵇泊,询问道:“你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