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转瞬之间,前妖皇便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不再露出那种楚楚可怜的神态,但也收敛好了先前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强势。
他歪了歪头,好像半点不在意妖皇印被夺走一样,坦然露出一个妖异的笑容:“既然我已经不是妖皇了,那便叫我玄璃吧,妖、皇、殿、下。”
说罢,他抬起羊脂玉般的手臂搂住男人的脖子,细白的长腿也勾住了男人的腰。
一声本该是带着怨气的妖皇殿下被他用缱绻的语气念出来,就仿佛只是单纯的调情一般。
“这倒是个好名字。”男人随口夸奖道,语气和夸阿猫阿狗没有什么区别。
玄璃也并不在意,抬着tun迎合着手指的抽插,红唇微张,刻意却不做作地喘息着,吐出的气都仿佛带着甜蜜的味道。他纤长葱白的手指虚虚划过男人的胸膛和腰腹,灵巧地解开腰带,钻进男人的亵裤里,用柔软细腻的手握住了那烫人的性器。
微凉的手指恰到好处地抚慰了炙热的性器,柔软的掌心和指腹摩擦着柱身,令人仿佛陷入云端一般舒爽。
玄璃一边撸动着手里分量不轻的性器,一边带着黏腻的鼻音问道:“不知妖皇殿下可还满意?”
男人抽出三根被浸得shi漉漉的手指,点在玄璃艳红的唇瓣上,回他:“尚可。”
不等玄璃第二次发问,他主动提出:“你想问什么?”
玄璃伸出舌头,两手捧着他的手腕,眯着眼仔细地将他手指上的yInye舔舐干净后,这才提问:“敢问妖皇殿下,我睡了多久?”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也没有收回手指,反而深入了口腔中肆意搅动。他用另一只手撩开衣袍,掏出等候多时的性器,扶着柱身用gui头蹭了蹭xue口,然后毫不留情地挺身侵入了xue道。
“啊——”
玄璃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得干干净净,原本翘起的Yinjing都萎顿不少。他似乎想因突然的插入尖叫,但因为口腔里作乱的手指,只发出一声短促的呻yin后就被自己的唾ye呛住,短促又混乱地咳嗽几声。
男人抽出手指,捏住玄璃的下巴,让自己能看到他红了眼圈还挂着泪珠的可怜模样,心中的施虐欲蠢蠢欲动。
他眯着眼欣赏了好一会后,才像是大发慈悲一样回答了玄璃的问题:“一万三千年。”
简短地回答完这个问题,男人掐住玄璃不盈一握的纤腰,狠狠挺胯,将性器一口气全部插入shi透了的雌xue中!
“!”
玄璃一时间痛到失声,后仰着头露出优美的脖颈。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因痛楚而扭曲,但即便如此也依旧令人心折。他像濒死的鱼一样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角挂着的泪珠如流星般滑落鬓角。
男人并不等他适应,用力按着他的腰就开始大举进犯,粗长狰狞的性器一次进出后沾满了yInye,捅得雌xue汁ye四溅,伴随着每次抽插的声响令人面红耳赤。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每每都是抽出至头部再狠狠插入,过长的性器总能轻易顶到宫颈,今玄璃疼痛不已。
玄璃呜咽着,眼泪簌簌地流下,不一会就满面泪痕。他的身体一万三千多年没有承欢,如今更加敏感也更加容易受伤,醒来第一次便要承受这样的庞然大物,还是如此粗暴的动作,加上他旧伤未愈,只是被强行唤醒,一时间被这痛楚折磨得无法思考,只想哭喊着求饶。
但实际上他连话也说不出,能发出的只有被插得支离破碎的呻yin。他哆嗦着伸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xue口被迫容纳过分粗大的Yinjing而被撑到极限,似乎再用力些就要裂开。
虽然这些外伤转瞬就能愈合,但玄璃并不想经历那种疼痛。他只能尽力深呼吸,咬着牙放松身体,将男人的rou刃迎向更深处。
男人被他这种行动取悦了,难得放轻了动作,性器深埋在rouxue里,只缓缓挺动几下。他用手指揩去玄璃眼角的泪珠,柔声问:“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玄璃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濡shi,十分惹人怜爱。蹭了蹭男人停留在自己脸颊边的手,他的身体还因疼痛战栗着,但无论是声音还是神态都没有一丝埋怨,倒像是真心建议一样说:“妖皇殿下这样未免太过劳累,能否让我自行侍奉于你?”
这倒是个出乎男人意料的问题。他原本还以为玄璃会询问自己的来历,看来前任妖皇对疼痛的耐受度低得可以。
对着玄璃隐隐有些期待和惊惧的目光,他露出一个至今为止最温柔的笑,吐出的话语却暗含警告:“不能。”
玄璃身体一僵,下意识放松了雌xue以迎接即将到来的疼痛。
男人眸光冷了些,像是惩罚一般,埋在雌xue里的性器忽然胀大了一圈,直接将xue口撑出一道裂缝,虽然伤口转瞬愈合,但还是有一丝鲜血顺着yInye流了出来。
他将宛若刑具一般的性器抽出,再迅速插入,无视一次次崩开又愈合的伤口,粗暴地在已经达到承受极限的xue道里一逞兽欲。
疼痛和快感一并发酵,由小腹开始肆意蔓延,yInye和血ye混杂,将股间弄得一塌糊涂。玄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