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不到,周身感官反而异常清晰。
温暖的手托住他滚烫肿胀的下体,轻轻的抚摸很舒服。陆雾宿的手指修长白皙又漂亮,指尖有一点点的薄茧。
严郁嘉一直没有告诉陆雾宿,他真的好喜欢那一层微硬的薄茧。
那一点点茧,每次碰触都让他舒服死了。
此刻,他难耐地挺着小腹,一顶一顶地将鸡巴更往那人的指尖送,只期望着他多摸摸自己那渴求的东西。忽一个长长的、凉冰冰的东西抵住了尿道,严郁嘉周身僵硬。
……是、是笔吧?
办公室里能进尿道玩的只有笔,是陆雾宿说要他歇逼,只玩他的尿道让他舒服。也是他亲口说的,让他用笔狠狠戳他。
马上,他的尿道就要被狠狠玩弄了。好兴奋,好想要,好……害怕。
严郁嘉不禁苦笑,笑自己矫情,他这些年来又不是没被很多人用更粗更狠的东西狠狠插过尿道,自己在性瘾发作发疯的时候家里的筷子都狠狠捣进去过。他身上的所有洞就没有没开发过的,没有没被玩坏过的,哪儿也不值得珍惜。
所以,又有什么可怕。
何况此刻在他身边的人是陆雾宿。陆雾宿和那些客人不一样,会温柔待他。
明明知道,却还是怕得止不住发抖。可他又没脸开口告诉他,自己逼已经早就玩坏了,怎么玩都随便。可他的马眼却比逼要敏感得多,所以他害怕。
“嘉嘉,钢笔……要进去了哦。”
耳边,陆雾宿低下头,发丝挠着严郁嘉紧张发白的脸庞。
他低声笑着,眼里带着稍许恶作剧的闪烁。此刻在他指尖的分明不是什么钢笔,而是一根双螺旋花样的电动尿道棒,旁边的地上还散落着刚拆开的长方形的Jing致礼盒。
这是他早上专门让小弟买的小玩具,各种先进科技应有尽有。就比如这尿棒,又软又韧,25厘米长,足够够顶进郁嘉的膀胱深处……
专业道具多好用啊?怎么可能用笔,不卫生还容易受伤。
“嗯……”
仅仅是钻入领口而已,严郁嘉已忍不住轻哼出声。他大腿肌绷紧,下意识想要并拢。陆雾宿微微一笑,尿道棒更进一厘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下俊朗的男人,突然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弹了起来,后脑重重砸下去。
幸而沙发把手是软的。陆雾宿皱眉,一把搂住他:“郁嘉?”
严郁嘉那边还蒙着眼,却已经是瞬间涕泪横流。他的下面还高高翘着,尿道棒还卡在里面,他的小腹不断抽搐,手指徒劳地抓住陆雾宿的衣角:“我怕,雾宿。我怕……”
陆雾宿:“弄疼你了么?”
“不疼,不疼,”他摇头,一直叫他的名字,“可是我、我怕。”
蒙眼的黑布浸shi,严郁嘉咬牙,他嘲笑自己絮絮叨叨的究竟在说什么,他也不理解这究竟他妈的有什么可哭。
矫情。
明明是他自己性瘾发作不做不行,而陆雾宿不过是配合着施舍抚慰。现在又得了便宜还卖乖?
明明他这yIn荡的身体即使因为恐惧发着抖,依旧在渴望填满渴望玩弄渴望得不行。都快要爆炸了,万一这么一闹,陆雾宿就此放开他不玩了,那他还不如去死……
空气安静了片刻,铃口塞进来几厘米的“钢笔”被抽了出去。
一阵强烈的空虚,严郁嘉当场如坠冰窟动弹不得,马眼拼命收缩。他哑着嗓子徒劳地叫了两声,却又说不出话,难耐得脚趾蜷缩,泪水流得更甚。
别走……
我错了,错了。我不该哭,不该叫,CaoCao我啊,别走……
好难受,身体好难受,好想要。别走。
下一秒,下身突然被一阵滚烫包裹。陆雾宿没有真的放开他。而是俯下身,一口吞下了他肮脏的、伤痕累累的、抽搐挺立的东西。
动作温柔,仿佛熨帖陈年的伤口一般,舌头卷着细致地舔弄gui头,薄茧的指尖,玩弄安抚两颗胀大的囊袋。
“啊……”
严郁嘉的头脑嗡地疯了。
“啊……啊啊啊……”
他像是死了一次,心脏停跳,良久重新回到人间。
他摇着头,说不出任何话,只能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呻yin着,小腹一起一伏迎合着,感受着陆雾宿灵活的舌尖蹭着他鸡巴的外皮舔舐,双唇紧紧裹着jing身,喉咙数次紧压敏感的gui头。他的周身瑟瑟战栗,指尖徒劳颤抖地轻轻埋进陆雾宿的发。
整个人神智不清,只是呆呆地想着,这个人的头发好长、好软,摸起来凉丝丝的,他很喜欢。
很喜欢。这个人待他真好,他真喜欢。
意乱情迷,酥麻阵阵。温柔的舔舐并不多么刺激,却让严郁嘉直接到达了一种从未有过般奇异的、心满意足的高chao。腰间战栗闪过,他缠紧陆雾宿,似乎要将整个人揉进对方的身体里去。
他挺腰射了,射在陆雾宿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