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omega嫁人之后,就要叫自己的alpha主人。但是经过几百年的平权运动,这样的称呼早就已经废除了。陈宜之不知道为什么王慧珍要这样要求他。他有些疑心王慧珍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是omega了,来天舒入职的时候,他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谎报自己是beta。公司的体检他也想办法糊弄过去了。那会儿他身上有余芳的临时标记,要伪装成beta不是那么麻烦,分手之后,他就只能依靠抑制剂了。有两次抑制剂的剂量不够,他身上散出的omega信息素差点在公司引起骚乱。
这种事情,自从他分化成男性omega之后,就时有发生。他不希望别人因为他是omega就看轻他。但是周围的人,一旦得知他omega的身份,向他投来或鄙视或垂涎的目光。为了避免麻烦,他一直使用抑制剂来中和信息素,谎称自己是beta。直到遇到了余芳,她和旁人很不一样,她不会对自己露出那种目光,她待自己总是温柔的,就算是在床上,她也总会照顾自己,绝不会像王慧珍这样暴烈,她也不会让自己叫她主人,更不会拿这种下流手段来逼迫自己就范。她才是陈宜之心里理想的伴侣的样子。虽然因为生理原因,她没有办法完全进入并充满陈宜之的生殖腔,但是陈宜之并不在乎,他甚至已经准备在求婚的时候告诉她,他要给她生孩子。可是余芳拒绝了他,她身边有了别的人,一个比陈宜之更年轻的男性beta。她拉着那个人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她不要他了。
陈宜之想到这里突然难过得哭了起来。他觉得很委屈,余芳为了别的人不要他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她连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都不留给自己。
还有这个王慧珍,她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陈宜之只觉得一阵愤恨:“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这是强暴。”他扭着身子想要逃脱王慧珍的掌控,没想到却把王慧珍逗笑了:“真是不听话的奴隶,我要是不好好调教你,你就不打算让我高兴是吗?既然你那么想尝尝被强暴的滋味,那我就如你所愿好了。”
她把遥控器开到最大的档,尿道棒疯狂地震动起来,陈宜之根本受不了,他缩了缩身子,反倒把塞在下体的跳蛋弄得又深了些,正磨在他内壁的敏感点上。王慧珍毫不怜惜他,索性把跳蛋和假阴茎的频率都调到最高。
陈宜之尖叫着,那些玩具疯狂地磨着陈宜之的敏感点,没过多久他就迎来了高潮,可是他的射精口被堵住了,精液只好回流,小洞不断有水汩汩流出。敏感点一直被刺激,高潮的感觉持续不断袭来。
这简直变成了一种酷刑,陈宜之受不了这样的连续刺激,没一会儿就完全瘫倒在床上,再也没有力气动弹,耳边只剩下了嗡嗡声。他喃喃着不要,眼神却开始涣散起来。
王慧珍按下了遥控器上的停止健,然后冷冷看着他:“这就不行了吗?那待会儿可还有你受的。”
王慧珍把勃出的阴茎顶在他的后庭:“这里的颜色真不错,之前没被玩过吧?”
陈宜之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她。
王慧珍顶了进去,陈宜之只觉得疼痛铺天盖地,自己就像被什么东西劈开了,逃也逃不了,叫也叫不出声,只能躺在那里发抖,任凭摆布,他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滚落下来。王慧珍捏住他的下颌:“哭什么?”
陈宜之想要偏过脸去,但是王慧珍不允许他动作:“在我的床上不许哭。”
她说着话,又把尿道棒的震动打开,陈宜之疼得受不了,只能小口吸着气,王慧珍压着他狠狠抽插着。
陈宜之眼前渐渐黑了下来,他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大张着双腿坐在王慧珍身上。
尿道扩张棒已经被拿了出来,他觉得身子轻松了许多。
王慧珍大概是觉得后面的花没有什么意思,换成了插他前面的洞。那里流了很多水出来,被王慧珍肏得滋滋作响。
王慧珍见他醒了,把他抱得更紧:“醒了?”
陈宜之并不想回答她,但是这种姿势让王慧珍很轻易就顶住了他生殖腔的门。他和余芳试过很多次,即使在陈宜之的发情期,余芳也没法进入那扇门,beta那里的长度是无法和完全勃起的alpha相比的。现在王慧珍还在一下一下地撞击着那里,她就像是知道那里有一扇活门,一定要把它撞开一样。
陈宜之被她弄得腰身酸软,王慧珍每次都顶在那扇门上。陈宜之有种晕眩的感觉,他虽然不在发情期,但是王慧珍让他心里莫名地生出一种恐惧来。他伸手抵住王慧珍的肩膀,缩了缩身子:“不要了,不要了。”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有气无力的。
王慧珍停了下来:“怎么了?前面这里也疼吗?”她并没有完全进入,她看过陈宜之的资料,她知道他不过是个beta。一个beta是没法完全容纳alpha的性器,虽然有点遗憾,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她把手伸到两个人连接的地方,那里简直一片泥泞。
对一个beta而言,这些水也太多了。王慧珍想。大概陈宜之的身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