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下雨了吗”你好像闻到了泥土激荡在空气中的味道,出声问道。
空气中一片安静,你也丝毫不吃惊。自从那日白玉京回到门中后,你就被他圈禁在屋中,日日下药淫辱。
在你几次尝试逃跑后,他便寻来了细细的锁链,套在你的手腕脚腕,不大不小。刚刚合适,让你无法挣脱。连平日照顾你的婢女也被他换成一个哑女——虽然大部分时间他都沉浸在照顾你的乐趣中。
他可能把你当成了布娃娃,但有谁会日日肏自己的娃娃呢。在没有吃下他的药丸,变成只知道求欢的雌兽时你偶尔会这样想到。
他钟爱你的身体,又希望你对他千依百顺,因此每当他不得不离开你去处理事务时,他总要把你的眼睛蒙起来。只有当他回到你的身边,你才能看到,你才能和人交流。他希望你永远只看着他一个人,希望你永远只和他一个人说话,他要把你变成只会向他一人求欢的雌兽。在几次被迫吃下药丸,被他操干的毫无尊严后你渐渐明白了他的意图。
在全然黑暗,不能同外界交流的世界生活是一件艰难的事情,因此你内心再不愿意,还是不由自主的期盼他的到来。期盼他到来后细细的吻你,然后把肉棍塞进你的身体里。狠狠的操你。
那药丸可能在渐渐影响你的神智,你分不清自己在他不在时身体里涨满的情欲是因为药丸的作用还是出于你内心的渴望。
想要被人拥抱住,想要倚在他温热的怀里,想要他一边揉弄你胸前的软肉,一边用炽热坚硬的性器在湿漉漉的穴中搅弄。
他要得逞了,这个卑劣的男人,快要用这样下流的手段得到你了。至少,你的身体已经投降了。
房门被人推开了,冷风夹杂着空气中的泥腥味冲进来。你裸露在外的肩膀上激起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宝儿,今天二哥准时来陪你了”他离开你两个时辰了。你想。
白玉京伴着冷风走进你,他周身还有湿润的雨气。
“下雨了吗,二哥”你尝试着想要摸摸他的衣衫,却被锁链限制了行动。
“二哥忘记了,是,今年的第一场春雨”他马上为你打开了锁链,然后把蒙着你眼睛的黑布扯下来。
他如今越发气宇轩昂了。掌门人的位子让他终于能去实现自己的志向,他的意中人日日与他欢好,在他面前简直娇媚的像一只猫儿。权势和她的身体已然抚平他生命中所有不体面的褶皱,他再也不觉得上天待他不公。一时间,他竟然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事情能难倒他。
你瞧着他带着潇洒笑意的眉目,一时间也无法分辨自己心中到底是鄙夷还是钦慕。他从前很少对着你笑,你竟不知他笑起来是如此潇洒。可能你已经离不开他了。
“二哥,你抱抱我”你急切的想呆在他的怀里。再也受不了一分一秒没有他的时间。你伸手剥去他的外衫,丝毫不在意女孩子的廉耻——毕竟你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他操弄的晕过去。
“好宝儿,今日可真乖,不过你要记得唤我好哥哥,好不好?”他任你动作,却还是坚持着这个令你羞愧的要求。
他算什么好哥哥,哪家的好哥哥会日日操干自己的妹子,要自己的妹妹给他生孩子?你脑海中闪过这个轻蔑的念头。可怜你不知道你那位兄长身在何方,是否平安,又会在什么时候来救你。
“二哥,好二哥,宝儿只想要二哥”对他的轻蔑被你对他肌肤热切的渴望轻而易举的击碎。你的哥哥也被你抛之脑后。你全身赤裸的趴在他身上求欢,刻意忽略掉他的要求。他不曾拒绝,也未有动作。
他的性器已经涨起来。紫红色的性器顶端吐出液体,你俯身,从根部的囊袋,一直吮吸到顶端。你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可能完全吃下去,只能这样来讨好他。
白玉京的性器在你的唇下涨的跳动,你的腿间早已经湿漉漉,穴中淌出来的液体早已经打湿身下的床单。
可白玉京还是一动不动。只是含着笑瞧着你讨好他性器。你知道他在等着什么。不能再向他屈服了。可是身体中的情潮难以忽视。
你下定决心,咬咬牙,掰开身下的细缝,一气儿对着他昂然的性器坐了下去。那东西因着重力直插肉穴的底部。白玉京似乎没有想到你如此大胆,倒吸了一口气。你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性器在你的身体中又涨大了几分。
一声几不可见的叹息从你喉咙间溢出。他的性器终于又充满你的身体了。你清楚的感受到他狰狞性器上的筋络磨着肉壁。那快感让你沉醉。
你看着身下白玉京涨着情欲的脸,他还是没有动作。
于是你动作起来,摆弄着自己的腰部,好像哥哥曾经教给你的骑马动作一样,在身下这匹不驯的骏马身上作威作福。
“太深了,哈,好深,宝儿被二哥插的好深,二哥,你看看宝儿的乳儿,好痒”你呻吟出声,妄图用自己娇媚的呻吟勾引他玩弄你。你引着白玉京的双手到自己胸前,希望他能替你揉弄这对淫荡的乳儿。可惜他还是没有动作。于是你只能自己动手,在他面前玩弄着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