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突然传来声响,楚伏南掀起旁边的被子盖住身体,随后听见外面的人敲了两下门,“南南,睡了吗?”
楚伏南平复一下呼吸,将褪了一半的睡裤提起,钻出半颗脑袋来,“没呢。”
门被打开,女人捧着一杯热牛nai走了进来。
窗帘没拉,月光照的室内足够亮堂。楚伏南坐起身来,声音有点虚弱,“妈,别按开灯了,我有些不舒服。”
浑身发烫,嘴唇也是一片惨白,楚伏南看向坐在他床边担忧的看着他的母亲,轻轻笑了一下,“您别着急,就是有点热罢了。”
“不是发烧了吧。”
“不是,刚量了体温。”
自楚伏南第一次发觉自己的身体和常人不同,且会有超乎正常的欲念时,他自己包括关心他的亲人便总是因为这个而过多的忧心。但好在发情期只有每年固定的两三天,其余时间里只要穿戴整齐,和正常男孩子并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实际上,仅仅这两三天,便足够折磨人了。楚伏南不说,身为母亲的段玲也能从他的脸色中洞悉一二。
段玲瞧了瞧楚伏南的表情,隐约看到了几滴挂在额前的汗滴,“要是实在不舒服了就和妈妈说,咱们去医院看看。”
“没事的,十几年不都这么过来了吗。”楚伏南看着她,挑起嘴角笑了笑,“而且去医院可能人医生也不一定知道要怎么办,您也别瞎着急了。”
听见他说的话,女人垂下了眼,神情有些落寞。
楚伏南抿了抿薄唇,不自在的将被子往上拽了拽。
不论什么事情,时间久了总会习惯,之前每次发情期楚伏南就自己一个人呆在家里,随便自慰一下就过去了,可如今成了年,成年后的发情期不仅楚伏南自己如临大敌,段玲也相当在意。殊不知,此时的作陪倒不如空留他一个人在家来的舒服,至少不会这么尴尬。
“妈,都这么晚了,我要睡了,您也早点去休息吧。”
回来的着急,到家了也不能省心。段玲自从生了他以后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楚伏南不想让她太担心,便滑下来躺着,眨眨眼柔声柔气的劝说。
“好,那你早点睡。”知道自己也没什么能帮忙的,段玲帮他掖了掖被子,临走前指了指桌上的牛nai,叫楚伏南快点趁热喝了。
门终于再次落锁,楚伏南夹紧的双腿松开一些,摩挲摩挲指尖,发现还是一片粘稠。
明明下午还没什么异常,一到了晚上身体就又开始作怪,可能是因为接受过了更“优待”的照顾,现如今简单的自慰已经完全起不到一丁点效果。
楚伏南撑着坐起来,掀开被子下了床。
窗户开了一半,晚风吹进来凉飕飕的。楚伏南抬步来到窗前,想让凉风吹走一些灼热的像是要烫伤他的yIn欲,让他清醒一点。
窗外是漆黑的寂寥,突然,一声“嘎吱”脆响。楚伏南被吓了一跳,伸出头一看,窗户下方有一团黑影正在往上爬。
什么鬼?楚伏南眼疾手快的关紧窗户上了锁,转到窗帘背后躲着。
他的房间在二楼,离地面距离不远,也没安防盗栏,实在是没想到在小区里也会招贼。如今大半夜的,家里只有妈妈和他两个人。楚伏南环了环手腕,眉头皱的死紧。
玻璃碎至少会有个声响,楚伏南屏着呼吸等了一会儿,耳边一直没有动静。
他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扒开窗帘往窗户那儿看了一眼,正好和踩着窗台往里瞧的人打了个正着。
晚风吹的额发飘动,秦池抬手轻敲了两下玻璃,用口型对着正懵懵的看着他的美人:“宝贝儿,让我进去。”
外面有些黑,楚伏南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人来。他没再躲着,走出来拧着眉看向窗外被风吹的面目全非的某人。
“秦池,你是不要命了。”虽然只是二楼,但毕竟到了晚上,也没有防护措施。楚伏南冷着脸低声骂了他一句,打开窗户抓住秦池的胳膊把他拉了进来。
段玲就住在对面,楚伏南不敢大声的说话,又瞪了他一眼以后,利索的关上了窗户。
外面的风声、树叶声顷刻消失,楚伏南转过身来,被对方一手圈住手腕抵在了窗户上。
楚伏南抬眼看他,“你大晚上的爬过来干嘛?”
“过来拿我的衣服。”秦池手伸进宽松的上衣下摆,掌心在细软的腰背上抚摸。他低下头在美人的脸颊上亲吻,像只饥渴的幼狮终于扑倒了自己的猎物。
裤子已经被游走的手褪的要掉不掉的挂在挺翘的屁股上,楚伏南被按着趴在他身上磨蹭。
室内逐渐升温,美人这才知道,自己放进来的不是盗贼,而是yIn贼。
……
月光下,床上的两人浑身赤裸着交叠在一起,周围是喘息不断的呻yin,在寂静的夜幕下听起来尤为明显。
楚伏南抓着秦池的头发,声音颤抖,“别亲脖子,会被我妈看见的。”
“被阿姨看见怎么了,阿姨难道不知道南南原来这么sao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