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单独而绝对的拥有你。
不光要单独的爱,而且要单独的被爱。爱真是一种伟大的自私。
爱是自私,是独占,是侵犯,是偏见。
爱是恶意。
桌子上琳琳满满摆了一桌的菜,可此时在场的三个人却都没有心思去好好品尝。
样貌Jing致美丽的青年难耐地捏紧勺子,眉头微皱,不断发出喘息,身体无力地靠在椅背上,目光迷离空茫,氲染上了一层惹人怜爱的水汽,眼尾晕红,像是一张上好佳作被泼上了无边霞光,嘴唇红肿,隐约可见鲜嫩的舌尖,是一幅被人狠狠亲吻过的样子。
他的衣服下摆被人拉开,有人的手贴着肌肤钻了进去,捏着那敏感的两点ru尖把玩揉弄着,一直都是戴着金边眼镜、以年长者自居的成熟男人摘下了眼镜,显示出强势深邃的眉眼,衣领被随意解开大半,露出Jing瘦锻炼有加的机理。他从身后将青年圈在怀中,细细亲吻着耳后、侧脸,像是一只雄狮圈着自己的伴侣在宣告地盘。
而在桌子底下、被桌布遮掩住的地方,青年的裤子半褪,白皙的双腿分开,中间是另一个男人不断起伏动作的头顶。他高大的身躯看起来委屈地缩着,跪在地上,用嘴巴牢牢包住青年的Yinjing凶狠地吃着,每一下都几乎要吞进喉咙管,令青年在恐惧恍惚之余,产生了一种别样的刺激快感。
但是,还不够。
不够……还不够……
杜逢生心中的火越烧越旺,眼睛通红,给人一种快要落下泪来的错觉。
熟悉的情欲在他的每一寸血rou骨骼中游走,横冲直撞,像是一只恶兽在不满地咆哮,用疼痛来表达深处的欲望。
密密麻麻的痒意从他的尾椎处钻出来,像是一千只、一万只蚂蚁在啃啮着骨头,这种感觉足以把人逼疯。
杜逢生痛苦地仰起头,将头靠在身后杜璿的肩上,急促地喘着气,“啊哈……再、再深一点呃……”
破碎的语调,换来身下更加凶猛的吞咽吐弄。
爱是相互吞噬。
在一遍遍的梦境中,微笑着的女人这样说着,对着年幼的孩子解开衣服。
爱是绝对占有。
无法释放。
杜逢生眼睛合上又猛地睁开,烦躁地将身下的男人踢倒,又在他未回过神的时候一脚踩上他的肩膀,双腿大张,胯部正对着男人的脸。
“快点,”他脚跟勾住哥哥的头,顶了顶胯,“舔我的逼。”
一瞬的怔愣后,杜逢生闭上眼,感受着直挺的rou棒被抬起,露出底下那个隐藏地很好的女性器官,火热又shi润的呼吸喷在Yin唇上,引得小巧的Yin蒂颤颤巍巍地探出头来,像是一朵藏在草垛中的小花,然后再是舌尖小心翼翼又兴奋异常地、试探性地戳弄了一下这朵花蕊,引来晶莹又连绵的蜜溪。
“呃啊……!”青年的面上浮现痛苦与欢愉交织的神色,挺胸示意身后的男人再玩弄地粗暴一点,反手搂住杜璿的脖子,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与他接吻。
渴望被玩弄,渴望被亲吻,渴望被啃啮。
渴望被贯穿。
渴望被狠狠侵犯。
杜逢生的女xue形状很漂亮,小巧玲珑,没有一根毛发,但颜色是长期被玩弄舔舐的,几乎无时无刻都处于饥渴的状态中,只要被稍一触碰就能激动地流泪。从xue中流出的yInye淌满了大腿根部,杜逢容用嘴巴完完全全包住这朵xue花,迫不及待地吸食吮舔,品尝着胞弟最亲密的味道。
舌头伸进媚rou中凶猛搅弄,另一边,杜璿还在与杜逢生深深接吻,舌头接触交缠,发出暧昧的啧啧水声;他的手掌似乎是玩够了rurou,贴着光滑的身体曲线往下滑去,握住了丰盈的tunrou。
“唔……”杜逢生更为兴奋,tun部配合地抬高,以来让身上这两个最为隐私的部位,都能遭到这世上最血脉相连的父兄的玩弄。
杜璿双手揉捏着两团tunrou,力道很重,直到将tun部都布满了红色的指痕,手指才慢慢地探进那中间的幽谷,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杜逢生的身体很美,肌肤光滑白皙,肌理分明,两种截然不同的器官在他的身上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呈现出一种独一无二的极致魅力,特别是如今被情欲所浸染,身体散着淡淡的粉色,就如同受难天使坠入凡间一样,这种仿佛亵渎神明的幻想令两个男人都不由得呼吸急促,兴奋异常。
一时间,只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抽插水声,前xue后xue都遭到侵犯,令杜逢生面色chao红,身体上仰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像是濒死的天鹅,“呃啊……嗯……再重一点、不够呃……”
在极致的刺激中,女人保持着不变的微笑,眼神兴奋又压抑,身体轻轻压了上来,“生生,妈妈会让你快乐的……”他知道这是幻象,却仍忍不住在这股幻觉中无论是Jing神还是身体都攀上了高峰,射了出来。
杜逢生喘着气,射Jing之后是短暂的快乐和深深的惫懒,但Yinjing仅仅只消停了一会儿又快速勃起了,那股不止停歇的欲望与渴求没有得到遏制,反而愈加剧烈,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