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难。
「布洛妮娅,希儿,这次请你们过来,是想让你们帮我个小忙。」男人的眼
神忽然转向认真而又带着几番愉悦和趣味,「帮我把这个女人,彻彻底底地变成
一条牲畜。」
如果换做一个场合,那么舰长的行为无疑是一种试探的手段,试探着忠诚与
信任,像极了故事中接受正派卧底投诚的反派,试验着她们是否做到的对自己人
动手,是否是真心投靠。
当然,舰长是不可能那么做的,况且自家老婆倘若不愿意他也不会强逼,他
的想法倒是很简单——发泄。
或许她们已经不在意当初的事情了,但情绪只是被遗忘而非化解,如果趁这
个机会将以前的不满,怨恨,全都发泄出来,对她们两个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情。
毕竟,他也清楚着这对布洛妮娅和希儿来说,并不是好的建议和选择。
要答应舰长吗?
这无疑是一个艰难的选项,就算对可可利亚有着如此难以化消的怨怼,但那
份对母亲的感情自然也依旧存在,就算对于舰长有着深厚的信任,面对着这一切,
还是难以做出决定。
毕竟,现在这幅样子的舰长,如果不是能够轻易的感受出他身上的特质,真
的要怀疑他是否被侵蚀了神智或者是被其他人假冒的了。
「那就,让seele来吧。」眼见于此,在平静的日常里被某些人彻底带坏着
的,唯恐天下不乱的seele自然成为了舰长在此时的的得意助手,悬浮在半空中
的身体微一招摇便飘到了
舰长的身后,手指轻轻拨弄着自己的下嘴唇,将黑红相
间的指甲轻轻敲打在自己的贝齿之上,将内心的渴求婉转而明显地敲奏
出来。
「哈,我就知道肯定是你这个小丫头最先。」宠溺地在seele的额间抹上一
抹,舰长示意着她代替着自己继续摧残着可可利亚的「任务」。
「啧,呵呵,这就是『妈妈』现在的样子吗?」seele看着可可利亚有些费
神地勉强抬起头,对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儿抬起头,嘴唇微张,似乎是想要说
些什么,但随即那份声音被喉头不断流动着的咕噜声所吞没,这无意让可可利亚
在seele的面前露出一副更加被色情的念头吞没的样子,仿佛向着自己的女儿承
认着自己的下贱一般。
「真是,不要脸呢!?」seele充满戾气地瞪视了可可利亚一眼,似乎是要
向着男人表现出自己内心的愤恨和幽深的欲望,seele立即退回到舰长面前,纤
瘦而又标致的肉体轻轻靠在舰长的胸前,像是在将自己的重量全都压在男人身上,
却又让男人感受不到任何的重量,随即将她那如汉白玉般的手掌再度向上抬起,
无数条赤红色的触手随即从阴暗的房间中伸出,将原本微弱的火光在阴影下显得
更显黯淡,让阴森的地牢增添着几分嗜命夺魂的气氛。仿佛一回头,黑暗就会将
人吞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呼救的声响,就会完全地沦陷在永久的沉默之中。
「像这样的姿态,可没资格成为舰长的女人啊,哪怕,只是一条母狗。」随
着手指一点点地缩紧,触手先后缠绕上了可可利亚那肉感的四肢,将那份重量从
地上抬起,随即弯折的手指指挥着触手缠绕着缩紧,狠狠地勒近着可可利亚的肌
肉之中,让她大腿上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随着血液的流通而涨的更红。
「seele……」可可利亚木然地张开着嘴唇,似乎终于要将内心的话语说出,
但随即一根粗长的触手狠狠地扇在她那已经失去神韵的脸颊上,让她那还算得上
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道被摧残着的红印。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只有舰长,姐姐,还有大家才能这么叫,对于你,
我只觉得恶心!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是一头母猪……有资格叫我的名字吗?」
看着seele那样暴力而又冷漠地对待着妈妈,希儿的心底也是存在着些许纠
结,那些话语哪怕在她看来都是那样地显得过分,而母亲只是默默地低着头接受
着seele的谩骂,承认着自己的失格。这不禁让希儿的心底又多着几分无奈和对
母亲的在意与心痛。
至于布洛妮娅,她的眼神和表情在这一刻又淡漠了几分,仿佛又一次回到了
当初那个没有感情执行着命令的杀人兵器,但也只不过是将自己的感情藏得更深。
「呜呜……呜呜……可可利亚有些像是发作着什么的在支吾着嘴角,而see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