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呖——噗呖。雨声渐强,像鼓点那样有节奏的敲打着窗。
付宇抱着许可坐在怀里,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腿,“回家吧,家里暖和。”
许可点点头。阴道高潮的余韵褪下,她的身和心,都如新生婴儿一般,柔软,平静,并感到幸福。她的思绪游荡着:游荡到读高中时,每个晚自习前走进校园时看到的落日;又游荡到某个秋日的下午,教室窗外忽然黑云压城,而后如此刻般猛地卷起急风骤雨。那时的她,还不知道世界上有性爱这样快乐的事。
付宇回办公室拿出一件衬衫给许可穿上,盯着她穿着自己衬衫,莫名觉得很骚,强忍着心底的欲火,把人裹进大衣里,皱着眉问:“要不要我把裤子脱了给你穿。”
“我才不要!”许可瞪起湿漉漉的眼睛。
付宇被她抗拒的模样逗笑,“行吧,反正也不用你走几步。”
两个人相拥至停车场,付宇的奶白小越野像小怪兽一样等在那里,许可身心舒畅,瞧个车都觉得可爱。付宇在地下停车场左拐右拐,两过出口而不出,许可诧异的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飘向脑后的出口路标:“你是路痴么?还是不认字的那种?”
付宇顺着她的手往车窗外瞟了一眼,油门一松,挂上倒档,把车甩进另一个停车位。
“下车。”
许可往车窗外瞧——这不还是在停车场吗?深夜的地下停车场,静的让人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惊扰了柱子后面的阴影,车头正对着的那扇厚重的防火门,像是恐怖故事的入口。许可皱着小脸,扁着嘴问他,“你是要把我卖了吗?”
“卖个屁,下车,回家。”付宇伸手在她脑门儿上弹了个脑瓜崩,把车熄火。
许可歪着头发出无声的疑问,又收获了付宇一个脑瓜崩,“看什么看,带你回我家。”
许可站在付宇家里时,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他家,离公司,也太近了吧?付宇进屋去找空调遥控器,许可环顾四周,付宇家以灰色为基调,装修里透着一股精致的优雅,屋子不乱,但也到处都散落着几样东西。
付宇调好水温,湿着手从浴室出来,见许可还站在原地,走到她身边把她外套脱了,随手扔到门口的凳子上,“傻愣什么呢?去洗个热水澡。”
许可环上他的腰讨他的抱,想着他一次次大半夜开二十多分钟的车去她家,她眨巴眨巴眼睛,闷在他怀里,故作轻松的问他:“不怕我缠上你么?”
“发什么神经。”付宇拍拍她的头,淋浴间的热气已经慢慢轰上来。方形的吊顶式淋浴如落雨般浇在地上,付宇好心情的帮她脱下衬衫,又将她身上的情趣内衣解开,把人带到淋浴下。
看着她卸下面具,卸下诱惑,剩下白净净的一个小人儿,如同小鹿般无辜的闯入他的地盘。付宇心一软,忍不住捧起她湿漉漉的小脸。
想吻她,没有色欲,只想吻她。
窗外雨停,月色如被水洗过一样映入室内。
许可长的娇艳,很容易被误会她是那种热衷出风头的女孩。付宇以前对她的印象也差不多,实际上,他根本懒着多想,随便就将她划到了严旭东的同列。但色欲熏心的操过她之后,他发现她性格里有一种理智的、平静的美,就像一本书,让人想一读再读。
他在她身上抹好浴液,然后抱在怀里,蹭着她身上的泡沫,哄骗她用自己的身体给自己洗澡。滑嫩的肌肤相对,许可被蹭的酸软难耐,蹲下身,捧着沾满泡沫的去蹭他的鸡巴,鸡巴一次次从滑嫩的奶子中间滑出,勾引的它如怪兽般一次次胀的更大。终于,付宇忍无可忍的拉起许可,拎过喷头冲两个人身上的泡沫,大手在她身上摸着,洗掉了泡沫,却一路点燃欲火。
他把许可抱到卧室,在清冷的月光中,温柔的把鸡巴插进她体内。许可不习惯且不满的扭腰,哼着要他大力一点。
付宇却伸手遮住她的双眸,掌心中淡淡的橄榄皂香,飘进许可的世界。他捂住她的双眼,一下下捅的极深,附身在她耳边说,“好好感受。”
好好感受,我在你里面,我们的身体交合在一起。
和极尽羞辱的性爱不同,温柔的性爱是名为爱情的交织。许可感受到无尽的温柔在自己体内化开,她如同接受一场高雅的性爱祭祀的圣女,在性爱中被洗礼,将自己的灵魂奉献给上帝。被付宇温柔的摆弄了一夜,高潮来的缓慢而持续,最后带着难以言喻的幸福感,她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次日睁开眼,望着陌生的房间,许可有一瞬间的失神。卧室外传来轻轻的碗碟声,许可掀开被子,低头看了眼身上穿着睡衣,她鬼使神差的扯起来闻了一下——付宇的味道。
付宇把煎蛋的盘子放在餐桌上,对上卧室门口许可玩味的视线,“洗漱过来吃饭。”
“你每次带女孩回来,都给她们做饭吗?”
“……”付宇把酱油和醋倒在煎蛋上:“我做饭,我妈都没吃过。”
许可满足的看着他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挪腾到桌边趴在他背上,她闭上眼享受这段奢侈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