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宇进入她的身体,前戏做足了,她逼里泡的都是骚水,强忍着紧致的快感,付宇忍不住又问了一遍:“是不是第一次?”
许可嘴硬的偏过头,“不是。”
付宇叹了口气,托着许可的屁股把人抱起来,站起来后把鸡巴又插进骚洞里,刺激的许可把脸埋在他怀里红了个透。
“跟我是第一次。”付宇把人抱到卧室,扔在床上,第一次,要舒舒服服的才好,沙发上的激情有的是机会体验。
有的是机会?付宇眉头一皱,自己怎么还惦记上了?
付宇把许可里里外外摸了个透,大手覆上滑软的手臂,滑向身体内侧,裹住她的乳房。她的乳尖挺立,在付宇的手心中被反复摩擦。许可好舒服,勾着付宇的脖子直哼哼,付宇顺着她伏下身去舔她的脖颈儿,许可娇声呻吟,浑身绷紧了,付宇轻轻送腰,慢慢捅开她的蜜穴。
“你是不是老早就想勾引我了?”付宇含着她的乳尖,轻轻咬了咬。
许可舒服的把羞耻都抛到脑后,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坏坏的说:“嗯……我想着你自慰过好多次……”
付宇被勾的心里一软,狠狠的撞了她几下,“骚货,自慰还要想男朋友的兄弟,别人的鸡巴好吃是吧?勾引我,让你勾引我。”
“不是,是你呜呜呜,是你勾引我,我有男朋友的,不能跟你这样。”
“哦,不能跟我哪样?这样?”说着搂起她的腰,带着她抬着腰去迎合他。
“我男朋友才不像你这样,呜……啊。”
“你男朋友?他是挺没用的,管不住你到处发骚。爽不爽?嗯?干的你爽不爽?”
“爽……嗯啊……”
付宇的鸡巴长,顶在许可的骚逼里酸的她忍不住扭腰扭屁股。许可虽第一次跟人做爱,但对高潮并不陌生,她摆动腰肢去找更爽的姿势。
黑暗中,只剩下骚穴被捅的咕咕叽叽的水声,她情动的扭着屁股,把他的鸡巴吃的更深,主动的骚样像他没喂饱似的。付宇把鸡巴使劲捅进她里面,他瞎扯的脏话,却迷了自己的心,只能更大力的操弄她。
“谁在操你?嗯?知不知道谁在操你?”他问,像是故意刺激她的情话,又像在问她的心。
“付宇……嗯啊,付宇……好爽……”
许可不停的去迎合付宇,被干到浓处,嘴巴里也流出水来,付宇看她那副淫靡的模样,眼也红了,把她的口水舔净,又吐给她哄她舔掉。
许可被干的浑身发烫,对付宇的一切照单全收,骚的像没有思想的鸡巴套子,骚的他怎么也操不够。
最后两人都噤了声,小小的卧室只剩下啪啪和许可肆意的呻吟。两个人终于忘记了所有的试探和挑逗,他们闭着眼睛感受着对方的身体,他的鸡巴在她骚穴里勾勒出形状,她的蜜穴则紧紧的咬住他的鸡巴,他们勾引着彼此,仿佛世界上只剩下性交两个字。
许可呻吟,付宇微喘。
如听仙乐耳暂明。
品尝了性爱滋味的两个人,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把性器连在一起,好在付宇尚有几分理智,担心她真是初经人事,觉得不能操的太过,只一次把她里里外外操透了,后半夜就没有太折腾她。
两个人胡乱睡下,第二天一早付宇是被水声吵醒的,他皱皱眉,昨晚没等他睡着,许可就睡着了凑过来靠在他身边,他挪开一点,她就蹭过来一点,惹的他又天人交战了好一会才迷糊过去。
现在她倒起的挺早,付宇握着晨勃的鸡巴套弄了两下,想着许可就在一墙之隔的浴室洗澡,怪想欺负她的,掀了被子下床,扭了扭浴室的门,没锁。
欲擒故纵的小骚货。
许可听见门响,扭头看付宇进门,她嗷嗷的喊:“你干嘛!”
“你不锁门,还怕我进来啊?”
“我门锁坏了!”许可看他走过来,羞愤的拍着水面,撩了一把水,甩到他身上,“啊!你出去!”
“害羞什么,哪儿我没看过?”
付宇心情很好,存心来逗她,在她浴缸旁放着的小凳上坐下,鸡巴直挺挺的竖着,毫不害臊。
“我昨晚伺候了你一晚上,你不奖励奖励我么?”说着他冲着自己的鸡巴使了个眼色。
许可的耳朵刷的红透了,昨晚她多少喝了酒,加上天那么黑,仿佛做再色情的事都能被允许。现在天色大亮,她不能借口酒醉,马上不好意思起来。
“那……我昨晚喝多了。”许可别别扭扭的解释。
付宇歪了下头,像在费力理解她话里的内涵。想了半天,伸手到浴缸里,把她的手臂捞出来,放到自己的鸡巴上。
生气,死女人下了床就想不认账,不好好调教一下不行。
“那现在酒醒了没?”
不等她回答,付宇握着她的手,开始套弄自己的鸡巴,没忍着自己的舒爽,在喉咙里轻轻溢出微喘,昨夜那些色情的呻吟仿佛又炸在许可耳边,许可羞的满脸通红,“付宇……”
她声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