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昭抱着薛元狩,开始在后者体内抽插捣弄。
先前他醉得头脑昏沉,没忘记扩张,却忘了涂抹特质的脂膏。好在不知是谁的体ye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薛将军软热的rouxue内壁紧咬着他的欲望,紧得要人小命,但并不干涩。
rou刃一进一出,每一次都退出半截,再狠狠地顶进去。薛元狩双眼迷离,长长低垂的睫毛上沾着生理性泪水,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霍昭的性器在自己体内的形状,强烈的快感从尾骨窜上脊椎,带起一股股激灵。
那是来自他少时死敌的性器,此时却深深埋在他体内,受shi濡滚烫的肠道紧拥。
“哈啊......”rou刃擦过某一点时,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yin,随即难堪地咬住了手背,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发出了如此甜腻的声音。
霍昭听到这一声,眼睛亮了一亮,凑到薛元狩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带笑道:“是这里么?”
薛将军把头偏向一边,闷闷地不肯回答,小王爷轻笑了一声,将薛将军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发狠地往令他色变的那一点顶撞。
薛元狩整个人恍若被电流击中一般抽搐了一下,rouxue猛地绞紧了体内的阳物。霍昭倒抽了一口气,被咬得险些把持不住,竭力定神了好一会儿,才继续更加猛烈地抽插。
薛元狩被兜头盖脸的快意冲刷得发晕,只余下最后一丝不肯认输的理智,扯过了枕巾咬在嘴里,堵住自己恼人的呻yin。霍昭见他这幅倔强的模样,突然置气般地把性器抽离了出来。
“阿瑶,你总是这样,为何不能坦诚一些......”小王爷放下薛将军的双腿,换成跪坐的姿势压在他身上,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声。
薛元狩迷茫地睁眼,体内骤然没了东西,顿时感到一阵孤冷的空虚,腿间嫩红泥泞的rouxue淌着水,无助地颤抖着一张一合。
霍昭喉结滚动,假装看不见,用尽全身意志忍着扑上去把人吃干抹净的冲动,捏住他两颗挺立的嫣红ru首,坏心眼地来回揉挤。
“我弄得你舒服吗,嗯?”他垂着眼,拉长了尾音,“告诉我,为什么你这后面的小洞出了这么多水,却还是一副喝不饱的饥渴模样?”
薛元狩大口喘息着,无力地瞪着他。
这姓霍的家伙,分明自己也忍得很痛苦,却偏要这般捉弄别人。他还以为他浪子回头了......没想到这家伙就算是喝醉了、认错了人,也还是和以前一样讨厌......
霍昭用欣长的手指把玩着薛将军的ru首,把可怜的ru粒拉长、按进去、蹂躏成各种形状。
他低声蛊惑道:“出声啊,阿瑶。你喜欢我这样么?还是更想要别的?想要就说出来呀。”
上身的刺激更加凸显了薛元狩下身的空虚感。就像是千百万只细脚伶仃的火蚁,在后庭爬进爬出,爬遍他的四肢百骸,啃噬着他的骨髓和神志。
他皱着眉,本能地伸出手,想要去抚摸腿间性器,疏解噬骨的欲望,却被霍昭捉住了手腕;想要用膝盖去蹭,却被那人的体重压着双腿,同样动弹不得。
比起男性器官,后庭的瘙痒更加令人难堪。薛元狩心知这是春药的原因,那种让人绵软无力的药一般是给女子吃的,然而他此时却无法违抗身体的渴望。感官在空虚中变得越来越敏感,霍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锁骨上,激起一阵阵的颤栗。
霍昭低头在薛元狩的ru首上一嘬,享受着青年压抑不住的轻声呜咽,催促道:“快,告诉我,你想要我进来,我就帮忙把你填满。”
薛元狩放弃挣扎,闭着眼胡乱点了下头。
霍昭没有再为难他。
硕大的性器对准shi润的xue口,一捅到底,换来了薛将军近乎啜泣的惊喘。
狰狞的rou刃在体内进进出出,极富技巧,每一下都狠狠碾压过肠壁最敏感的地方,让薛元狩无力招架,不自觉地流露出勾人的呻yin。
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随着打桩似的凶猛抽插,囊袋拍打在tunrou上,发出令人耳热的声响。
霍昭一边捣弄,一边亲吻着身下那人的身体,用唇舌描摹过每一道疤痕。薛将军玉白的皮肤染上了情欲的淡红色,腹肌上沁出了薄薄的一层汗珠,被暖黄的烛光勾勒出暧昧香艳的颜色。
帘外夜雨潺潺,桃花落了满园。
屋内弥漫着情欲的味道。薛元狩的腿不知何时环上了霍昭的腰,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仿佛被搅得融化了,肠子的内壁不再属于自己,只知道配合地吞吐着体内的性器,沉浸在云雨深海里,昏昏沉沉下坠陷溺。
……这是何种,无上的欢愉。
…
不知过了多久,薛将军被Cao干得射了出来,ru白色的灼热喷溅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下身一阵痉挛。霍昭被他夹得脑中一空,绷紧了脊背上的肌rou,也紧跟着一滴不剩地交代在了那销魂的rouxue里头。
一股股浓稠滚烫的体ye浇在体内,淅淅沥沥地从他们连接在一起的地方流出来,滴落在丝绸罗衾上,说不出的yIn靡色情。
薛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