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学滑雪,琼楼浑身酸疼,像挨了一顿胖揍。由黎菲领着吃吃吃玩玩玩,他的技术慢慢锻炼出来了,但对速度还有恐惧,做不到像黎菲和葬一样,宛如逛菜市场一般,一边聊天一边自由滑行。
琼楼现在这个水平用不着黎菲手把手的教了,他非常注意精神集中,简直是任何人不得近身,不一会儿就滑得无影无踪。
“不用去追么?”葬问。天色转暗,挂满银屑的树林随风摆动,仿佛有什么怪兽将随黑夜孕育而出,林间传来的低吼不过是个前兆。
“随他去吧。”黎菲道,“晚饭吃什么?”树荫盖住一半的雪道,四周愈发幽静。
“我是来看琼楼,顺便碰见你。”葬蹬着单板,身穿全黑滑雪服,戴上滑雪镜,“不要总把我划成跟你一伙的。”说罢,葬如御剑飞行一般冲了出去。
黎菲握紧握滑雪杖跟上,葬回身看了一眼,加快速度。两人从中级道换上高级道,你追我赶,黎菲一个小回旋就把葬截住了,板刃带起一阵雪浪。葬来不及跳,正撞在黎菲怀里,黎菲张开双臂迎着他,好在倒滑技术过关,俩人不至于来个“大风车”。
“单板天生就没有双板块,你在想什么啊。”黎菲推着葬上道外,来了个“树咚”。双方皆是精疲力尽,黎菲撑在树上的手有点抖。
葬摘下滑雪镜,妆面有点发虚,但他的脸色没怎么变:“你要追,等我换上双板,堂堂正正比一场。”
黎菲收起雪具:“饿了,要吃饭。”
“去找你家琼楼吃。”葬拿出卫生纸沾了沾脸上的汗。
天已经变成了蓝紫色,有人高速从二人身边滑过,黎飞点开琼楼的微信,双手拿起手机敲字:中“冰毒”了,等会儿再回去。
葬拿开黎菲的手,却被黎菲揪下手套:“脱衣服。”
“什么啊。”葬皱眉。
“输了还不脱?”黎菲脱下背包,看来里面装的不全是护具。
“我没说要比。”一眨眼的功夫,葬的一双手套和滑雪镜都被没收了。
“进去。”黎菲提膝顶了一下葬的屁股,“天太冷,琼楼会感冒的。”
“我就不会感冒?”葬摘下毛线帽。他穿的确实较少,羽绒服里只有一件黑色针织衫,很快就被黎菲剥成全光,小裤衩被扔出老远。
“运动生热。”黎菲强词夺理道,“我一个女的都不怕着凉,你一个男人怕什么?”
“暴露狂。”葬的呼吸还没平复,只见他的胸膛迅速起伏着,声线阴沉道,“你有本事就肏得我血屎并出。”
黎菲脱得只剩内衣内裤,听葬所言,勾住正红简款文胸的手一滞,掐住葬的腰舔了他的腋毛。
“你……”葬的咯吱窝本就怕痒,冰天雪地里被人一弄,他下意识夹紧胳膊。
黎菲这回用的肉色阳具跟她之前用的黑屌差不多大,都是欧美尺寸,但这根一套上就是直挺挺的,想来也没有勃起、加温、内骨骼之类的这么多花哨的功能和部件。冬天嘛,橡胶制品冻多了容易开裂,自然要带经济些的“工具”。用假屌的好处之一就是千变万化,随心所欲。
葬的分身又长又粗,被黎菲轻抽了一下,摇摇晃晃打到葬的肚子上。葬的左胳膊纹着半条花臂,肩头类似古代铠甲的“兽头吞肩”,是一个纯线勾的狼头,与他的妆面相匹配。他躺在林间雪地上,银发散开,藏青色天空之下,真成了林中幻化出的兽人。当然,这要忽略他身下垫着的羽绒服和不远处的裤衩之类的人工痕迹。
无论黎菲含住葬的耳垂挑逗,舔他的喉结,还是揉搓他的阴囊,他都在克制。喘息声在运动后的调整和敏感点被玩弄的急促间找到平衡,喉间一切声音像是被掐断一般,生硬地被禁止。也许没有身下的衣物支撑,他会想要安静地沉入地心,融进夜色,融进黑暗。
雪道上偶尔有人经过,但沉浸于飞翔快感的人不会注意身旁的密林中是否潜藏着什么异状,何况是经过得那样匆忙。
这层掩护让黎菲愈发大胆,虽说她一向放得开。正红本色的内衣因为没有足够的光线落在其上,变成一层暗红的、凝固的血液,与内裤连接的假阴茎上没有刻出筋络,而是带着高低起伏的环节。黎菲抵驻葬的左肩,捂住狼头露出胸光的眼睛,似乎这样就能改变她即将做的事的邪恶本质。
既然淫欲存在,就该让它名正言顺地流淌。我们唾弃上帝,我们接近撒旦。我们——只与恶魔产生联系。
葬仰面朝天,山上空气很好,不像城市的天空一片黑暗,可以从树杈空隙看着星星。黎菲骑在葬身上,卷发披散,黑压压的一片,像只怒吼的雄狮,这是野兽和野兽的对决,
黎菲吻葬肩膀的时候,他就不自觉地将胸挺起来了,立起的乳尖格外诱人。黎菲并没有在光滑的套子上涂很多润滑液,似乎能顶进去就够了。她抓着葬的右胸,将假阴茎对准穴口塞进去,葬本是双腿并拢呈一条直线,忽然曲起左腿,勾住黎菲的脖子,似乎也有意将她摁进自己的身体。
缺少润滑液的帮助,黎菲又只肯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