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有没有人救救我!”他开始疯狂的嘶吼,企图让声音穿越墙壁,祈祷有人可以隔着厚厚的墙壁听到他的求救声。
他可以感受到,墙壁是厚重且隔音的,在他醒来的这段时间,甚至连一声汽车的鸣笛,他都没有听见过,这让他感觉无比恐惧和绝望。
感受到了死亡将近的恐惧,他身体开始疯狂的扭动,四肢上捆绑着的绳子被大幅度的扭动扯的稍微有点松垮的迹象。
但是司机一只手就轻松的制住了他,让他停止住了无谓的挣扎。
司机隔着裤子狠狠的捏住了他最脆弱的那个地方,并用刀背来回使劲的刮蹭着,疼的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个变态要用刀割了他的鸡巴。
司机轻轻的笑道,笑容带着病态的诡异,唇色苍白,像地狱的修罗,像阎罗府邸的无常,前来索他的性命。
李涵乐实在是想不明白他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个变态。他觉得他死后不会有人发现他不在了,毕竟自己父母都不在了,也没有来往的亲朋好友。他将会死的悄无声息,这个世界上已经在没有会找他的人了,他仿佛从来没有来过。
司机用锋利的刀口划开了李涵乐泛白的牛仔裤,手起刀落,裤子就变成了几块破碎的蓝布,男人仿佛对这种变态的事情轻车熟路,刀工游刃有余,轻轻一扯,破碎的裤子就从他的下半身脱落。
男人用手轻轻的握住他的性器,轻轻笑:“这么小,这么细,做过爱吗?”男人仿佛看到了什么笑话一样。
李涵乐脸一阵红一阵白,羞耻和恐惧让他说不出话来。他因为是双性人的缘故的性器比正常人小很多,甚至颜色粉白,上面一根毛发都没有。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的痛苦所在,他除了外形是个男生,但是本质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看着男人拿起刀,往他的鸡巴根戳去。
“啊!”李涵乐恐惧的爆发出一阵一阵吼叫。因为恐惧,他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难以启齿得秘密,将会随着裤子得褪去,暴露出来,那个时候他只恨不得自己可以早点死去。
“你没有Yin囊?这是什么?”男人扶起他小巧的性器,看着他性器下面隐藏了多年的秘密。Yinjing下面消失的Yin囊处到屁眼之间,本应该光滑的地方,却长了一个女人才有的粉粉嫩嫩的逼。这个逼和他一直以来看过的都不同,因为Yinjing占据了一定的位置,导致这个逼长的小小的,甚至都看不到那个无人造访过的小小的逼洞。
司机突然之间不想割下他的鸡巴了,因为他甚至都称不上是一个男人。还有一个原因,他感觉到他的鸡巴兴奋了,久违的硬了起来,自从他女儿走后,他已经很长时间鸡巴没有自己硬起来了。
他本名叫叶修竹,今年二十四岁,但是手上一共已经沾上两条人命了,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妻子的jian夫。
他和他的妻子,是初恋,在他初中的时候两个人就在一起了,大学还没毕业两个人就结了婚,婚后两个人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但是孩子刚满半岁的时候,他的妻子出轨了。在本该在家照顾孩子的时候,不甘寂寞的离开了家和邻居搞到了一起。
他们那个可爱的女儿,在婴儿床上挣扎着起来找妈妈吃nai的时候,从床上掉落到了地上,本来摔一下不至于致命,但是却不幸的磕到了头部,导致当场去世。
他那个时候大学还没毕业,刚刚开始实习。下班回家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他可爱的女儿躺倒了血泊之中。他发疯的抱着女儿去医院抢救,但是医院告诉他,你的女儿已经死了很久了,身体都僵住了,救不回来了。
其实他早就知道妻子出轨了,从莫名其妙的脾气,到经常摔打的碗筷,一切都有迹可循。
他在家里偷偷的安装了摄像头,发现了他的妻子和邻居家的男人经常在他不在的时候偷情。甚至还密谋想拿走他父亲死的时候留给他的股份和房产。
但是孩子还那么小,还需要妈妈的时候他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没想到,换来的确实女儿横死在家中。他在家里一遍一遍翻看女儿死前的录像,对妻子的爱意和不舍都化成了恨意与杀意,他密谋了半年的时间终于杀死了那对狗男女。
他当着他妻子的面,割掉了jian夫的鸡巴,让他的妻子看着她的jian夫血流而亡。
但是他仍然感受不到大仇得报的畅快,甚至内心慢慢病态,工作也辞掉了。
他觉得自己生病了,从以前的温和有礼变得Jing分且狂躁。在遇见这个叫李涵乐的青年的时候,这股狂躁更加呼之欲出。
他就像诱惑他妻子出轨的jian夫一样,漂亮的像个女人,Jing致的让人愤怒想毁掉。所以他故意和他接近,想了解后找机会下手,填补内心刻骨恨意留下得空虚。但是没想到他如此单纯愚蠢,把自己的情况对一个外人说的明明白白毫无保留,让他知道哪怕现在绑架他,杀死他,都不会有人发现。
如他所愿,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但是此刻他突然对杀了他的兴致消失得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