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墨倒也不是一定要跟她做,毕竟他早已经被玩具弄得没什么做爱的力气了。
他只是想要贴紧她,满足她的欲望,想要把她揉进怀里——只是分开这么一段时间,他明明以为没有什么关系的,却不可忽视地在想她,想她的声音,想她表情,想她贴在他身后时,蹭在他背上的动情微挺的乳房。
他不知道十年之后,二十年之后,彼此之间还有没有这种浓重而热烈的欲望。
他是不会说出爱到要死要活这种话的,他只能做出来,什么想的恼的,全部做出来。他是个很潇洒的人,如果有一天不能跟艾希礼这么热情地汗津津地贴在一起了,他更愿意去到不知名的地方去,让找不到他的艾希礼也只能在回忆里想到关于他的一切。
直率而残忍。
艾希礼握着陆墨的腰,他动作自然而热情,沉默地向她展示完好的水润的穴:它已经被前方的水渍唤醒,空虚地微微开合。陆墨这里一向很紧致,不管做得怎么样猛烈,最后都会变成娇娇嫩嫩的一点,有时也跟前面一样嘟着嘴。想到他那情色却悲惨的样子,艾希礼叹气,不愿意放过他的反常:“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那个样子?”
她摩挲他的腰侧,手顺着他的薄薄的腹肌下滑,触到他那敏感的受尽磨难的前端时,陆墨颤抖了一下。
他现在不会告诉她,艾希礼心里有底,只要不到癫狂崩溃的地步,是逼不出来他的真心话的。
果然,陆墨哑声凶她:“嘶……都说了当时脑子不清醒……还操不操了,行不行?”
像是气急败坏的幼稚鬼往她脸上丢沙子,挑衅得明目张胆。
艾希礼顺着他的意点了点他那一缩一缩的红艳穴眼,这里永远比他本人的嘴乖得多。
男人急促地喘了一声。
艾希礼被他夹得爽得哼出了声,很久没有操他的穴,她就连梦里都在回味他的紧窒感,现在这个男人又一次在她面前抱紧了双腿,潮红着一张脸冲她无声做口型:干我。
真正的淑女永远不会忽视心上人的请求,她也不再继续做什么深情款款的前戏,一下就蹭过陆墨最骚的那一块软肉,直直地捣进更深处去。
“嗯……好爽……”陆墨的后穴绞紧又放松,逐渐跟上了她的频率。他真的无法抵抗这个女人的身体,她插进来的一瞬间什么被迫自己玩自己的委屈情绪全部消失了,如果要选择一种死去的方式,他一定要死在艾希礼的床上,当然这个女人也要和他一起死在这场极致的性爱里。
“干死我……艾希礼……”他伸直了脖颈,像只濒死的兽类,口中压抑地悲鸣。
艾希礼知道他是顾忌父亲,却并不准备在这种时候体谅他,她的嘴上还在甜蜜地哄他,“你发情的时候声音是最诱人的,陆墨……宝贝……叫给我听……”她的鸡巴被他更用力地绞紧了,不知道是在反驳还是在兴奋。
“嗯……嗯……艾希礼……别顶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女人把手指又插进了他的前穴,弯起了指节刺激他的穴肉,陆墨皱着眉忍了十几秒就开口阻止,那里现在还有痛意,在艾希礼手指的顶弄下又麻又痛。
艾希礼用这个姿势干他其实并不顺手,但是她不想放过他已经流水到两人连接处的骚穴,想也没想就从了他的“勾引”,像往常一样毫不客气地用指甲在他身体中探索。偶尔还能感到自己从后穴将他顶起的弧度。
“前面……痛……停……请你停一下……”他应该真的被肏痛了,声音带着痛苦的颤抖,“不要这样干……艾希礼……还在痛……”
艾希礼这才从欲望中醒过来,想到他还没有说出口的原因,顺着他的意将手指拔了出来。
“……嗯?”男人发出了疑惑的鼻音——艾希礼将他后穴中胀痛的鸡巴也拔了出来,蓝眼睛镶嵌了一层欲望的红边。
两人的长发在一次次冲撞中已经交缠在一起,如她设想得一般,男人深深喘息,骨节紧紧攥着她的发,崩溃地咬牙切齿:“后面没让你拔出去……快动一动啊……死女人……艾希礼……进来……”她就抵在他的穴口,恶劣又妖冶,像是个血统刻着暴虐的金发妖精,而这妖精半抱着他笔直健壮的腿,在他腿根蹭上两人激烈交合时打出的白沫,“告诉我,为什么。”
她也生生地忍住了快感,头皮阵阵发麻。
“什么唔……进来……进来我就说……”陆墨脑子里面只剩了艾希礼的手指和鸡巴,现在两个湿淋淋的东西都被残忍地拔了出去,他恨恨地自己挺腰蹭她的指尖,“进来……快……别这样……前面也给你……别闹了……”
艾希礼将手指探进了一个关节,红嫩的小嘴迫不及待地收缩吸吮,就算不沾情欲地来看,陆墨的身体也漂亮得惊人。
“告诉我,为什么虐待自己?”
“你……”陆墨正准备反驳,艾希礼又毫不犹豫地做出将手指退出的动作,指腹触到的灼热肉壁迅速夹紧了她,双腿大开的男人猛地闭上了眼,“我说……反正……你也只是……觉得我……是怎样玩都可以的……我也确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