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夜当天,张鲸一大早就要进厂做造型,别过半个月,金哗还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刘千则成熟了不少,估计也是因为紧张。出道的范围张鲸大致知道,没法给人剧透,有点难受。今天会有一部分参赛选手返场,包括泉佑,但他可不能让泉佑上台跳主题曲,只在台下当观众,估计泉佑他们会等到下午再进场。
节目组已经开始清理宿舍了,前二十的练习生挤在四间屋里,气氛间拔弩张。习惯于闲鱼模式的张鲸受不了低气压,提前从厂里去了会场。经纪公司的区域摆好了名牌,他叫来工作人员,拿起其中一块牌子:“名字印错了。”
工作人员一开始觉得莫名其妙,对比一下名册才发现确如张鲸所言:“你怎么知道?”
我为什么会知道呢。张鲸有些无奈。楚兵白嫖的这个主持人也太超值了,在座的大部分管理层他看见人脸就能叫出名字来,让他们看见自己可真是顶级羞耻play。应该稍微充点钱,哪怕把自己压成第二十二名,免去这份苦差事。
彩排过一遍,再等几个小时,进入正式直播,一部分练习生跳主题曲,镜头切到张鲸介绍艺人老板,之后就没有张鲸的事了。张鲸下台时,向粉丝要了刘千和金哗的灯牌,他和泉佑一人举一个,这俩都能出道。
直播后半程公布名次节奏拖拉,张鲸拿灯牌挡脸,又睡过去了,泉佑使劲摇他才醒。张鲸站起身想去祝二位室友出道快乐,却见刘千和他老板抱在一起,老板说什么“厂牌的名字我想好了,两年后我在蓝城等你”。金哗也被一堆人围住,漫天的纸屑飘下来,飞进张鲸的头发里。
清场之后,制作组在后台专门为嘉宾和导师留了一席酒宴,选手也可以去蹭。泉佑对这些自然没有兴趣,张鲸先送他出门,看着他上了自己家的车,再折回去上个厕所。
张鲸在厕所里卸了妆,从镜子里看见荀真进来,还虚掩上了男厕的门。鉴于荀真穿了一件绣了些闪光配饰的外套,张鲸出于礼貌问:“你要换衣服吗?”
荀真脱下外套搭在胳膊上,里面是一件款型基本的黑衬衫,他清醒得很,身上无一丝酒气,直盯着张鲸问:“Boss,从我,到萧朗,到泉佑,甚至是金哗,您准备再朝谁下手呢,直接从学校挑人吗?”
“你在说什么?”夜色太浓,一团墨黑糊在窗上,让男厕变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
荀真朝张鲸走了两步,“哒哒”的两下脚步声震得张鲸胸口颤动,荀真又恨又无奈地说:“Boss,我比他们都好,我不是回来了吗?您何必跟泉佑做那种事。”
啥事啊?张鲸紧盯镜中的荀真,记忆闪回……荀真难不成想说贴膏药吗?话说回来,您一奔四的老头子,能有哪点比得上以上那些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啊?
“你也算在比赛里软禁了我两轮,这我都能忍,但你别造泉佑的黄谣,要不别怪我不客气。”张鲸轻轻带上厕所门,本来就挑了个有味道的地方讲话,这下倒好,肥水不流外人田。
“那你跟泉佑是真的?”荀真低声追问。
“你他妈有完没完!”张鲸忍无可忍,给了荀真一记飞膝并把他按翻在洗手池边,水龙头开到最大,冷水哗哗地浇在荀真的头上。
荀真被激得开始挣扎,不过也就是象征性扭了两下,水声很大,他说了什么张鲸根本听不见,不过是看他还敢乱动,用膝盖狠狠地顶了一下他的屁股。张鲸扯下荀真的裤子,又拉开自己的裤链,直接把Yinjing从内裤里拽出来,多年没有启动过“那种用途”的性器像是感应到要上岗了,没等张鲸按过几下就“准备就绪”,供张鲸生硬地推向荀真股间。
荀真的头发全shi了,脖子也冷得像冰,没有一点生人的气息,这也是他不再挣扎的原因吧。他的后xue不再是人的机体,而是等身玩偶上设置的泄欲通道。
张鲸的肢体语言颇为粗暴,Yinjing插入时却不敢那么刚,他这个岁数了,没有阳痿,想也坚挺不到小年轻那个程度,别一会儿“创业未半,中道崩殂”,岂不尴尬。转念一想,他变软,荀真的括约肌就不松弛了吗?不要怂,冲他妈的!
张鲸的性器全进全出,在荀真体内撞过几回,荀真有力的腰肢下意识地颤抖,张鲸还不停手,用上整个下体的力量锤击荀真的腰tun。他隐约听见荀真的嘶叫声,这才关掉水龙头,一把抽出起了些许兴致的性器,即便那里硬着也要塞回裤子里。
荀真的屁股还露在外面,胳膊上的外套意外地变成束缚带限制住他的行动,他勉强用手肘架在洗手池的台面上,脸贴在翻水板前不断地喘着粗气,水滴汇成股从他的下巴处落下。
“你要的东西我给你了,以后别出现在我的面前。”张鲸整理好衣服,冷冷地瞥了一眼镜子。
荀真被水呛到,一开始咳都咳不出来,缓了很久才离开卫生间。他打给助理,说这次录制的衣服他蛮喜欢,叫助理帮忙买下来。坐车回家的时候助理告诉他,品牌方说送衣服给他。
荀真回到住所换下整套衣服查看,水痕干了一大半,估计挂起来后等到明早再看,什么痕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