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之狠狠地咬上仙君一侧的茱萸,用力吮吸,像是想把整个小豆丁拆吃下肚,或是要吸出什么汁水。
“嗯啊……逆徒,滚!”仙君的呻yin简直在诱人犯罪,软绵的呵斥就是催人的情药。
顾远之如遭雷击,神色癫狂:“呵,逆徒?我也配?在师尊眼里我只是为你打理家务的小厮才是!我哪里是你的徒弟!”
说着他指尖挥出一节藤蔓,对着仙君狠狠的抽去。藤蔓不粗,中间比较结实,到尖端忽然变细,这样的藤蔓抽在人身上会先像蚂蚁一样刺痒,然后再在皮rou之下炸开一道道血痕。
一道道鞭痕下来,仙君原本白皙的皮肤上,除了魔尊留下的青紫交错的淤青又添上了许多鲜红的鞭痕。不过这非但没有折损仙君的美貌皮囊,反而为清冷禁欲的仙君抹上一层旖旎的色彩。
藤蔓尖端有粘ye渗出,随着顾远之的每次鞭打,渐渐渗入到仙君的皮肤深处。他觉得整个人慢慢的燥热起来,呼吸也开始急促。一种又酸又痒又疼又麻的感觉,自身体的各个地方升腾而起。胸前、下腹、身后几个被魔尊玩弄的地方,更是渐渐渴望起来。仙君有些惶然不知所措,为自己的反应而感到羞愧,整个身体像煮熟的虾子一样透出粉红。
顾远之为眼前的美景所醉,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他鬼使神差的蹲下,用手轻轻摸了摸肖想已久的肌肤。
没想到师尊随着他的抚摸像离开水面的鱼疯狂挣扎,整个人都透着淡粉色,脸红羞窘,下身更是shi的一塌糊涂。
仙君不断喘息,一边喘息,一边紧皱眉头,严厉地训斥道:“逆徒,你是从哪里学的这些旁门左道,整日不务正业,怪不得修为连你师妹也比不上。”说起已故的徒弟青莲,仙君突然沉默了。
“青莲,呵,你说青莲。你对青莲和对我的差别,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你对青莲,如兄如父,宠她爱她,每日为讲经念道,她犯错了,你就一笑了之!甚至……”
顾远之胸膛起伏不断,像是个随时都可能喷发的火山,他按捺住了心中的酸涩和委屈:“甚至,把你的秘技绝学红莲诀也传给了她!你是怎样对我的?功法背错了要罚,斗法不完美要罚,每日从辰时练到子时,平日每隔几个月才为我讲解一时半刻。本来我已经很知足了,我知道自己比不上师妹,可是……你为什么能给师妹修炼红莲诀,为什么我就不能?!为什么?啊?你说啊,为什么!?”
顾远之一把薅住仙君的长发,将他逼到自己面前。他怒目圆睁,瞳孔血红,眼下是蔓延的魔纹。他发狠一样的盯着仙君,像是要把仙君吞掉一样:“他们都说,是我不配为师尊的弟子,师尊才不教我红莲诀,我只是个被抛弃的可怜虫,是吗?”
“你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修炼天才,为师自然对你抱有很大的期望,是故对你严厉了些,你与你师妹比较作甚?”
即便是被人脱光了衣服,身上带着yIn具,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淤青和鞭痕,但他叹气说教之时,仍然是清冷而又高不可攀的红莲仙君。他长叹一口气:“并非是偏爱青莲才传授红莲诀。我此前不曾与你讲过,见你也似乎是放下了,便没有解释,没想到你竟怀恨在心,是为师没有当好。”
藤蔓的黏ye开始生效,仙君呼吸粗重,捋了好几口气才说道:“红莲决有一弊端,当练到第九重时,如果不吞噬同样修炼红莲诀的业火莲,就会暴毙而亡”
“什么?”顾远之赶紧松开拉着仙君头发的手,拉过仙君的手腕查看丹田,发现仙君紫府空空如也——是魔尊的封印。业火红莲都被封印在周身经脉之中,稳稳当当并无暴乱的迹象。
“呵,师尊当我傻子骗呢,你已突破第九重,然而体内业火并没有暴乱的迹象”突然他自以为是明白了什么,震惊道:“所以你对青莲好,是为了吞食她的业火?对他好是为了补偿她?”
顾远之心里百感交集,一边希望师尊对青莲好是为了利用她;一边又不能忍受自己的师尊是这样的小人,希望自己的揣测都是错误的。
“青莲因为早年的际遇根骨已废,所以我只愿她余生平安快乐便好。”仙君顿了顿,好看的眸子里渐渐浮起一层白雾:“可惜她过于聪慧了些,她仅凭着阅读红莲诀,就发现了第九重的漏洞,于是偷偷练习,那日我走火入魔之时……”
仙君将头扭到一边,眼神悠长而怀念:“那是我走火入魔,即将爆体而亡的时候,青莲把她的业火都给了我。失去所有业火,便是如同凡人瞬间失去所有血ye。于是,这世上便多了一个九重红莲诀圆满的仙君,少了一个傻乎乎快乐的小姑娘……”
仙君脸色苍白,笑的很悲怆:“我自认能力不低,却救不回我的徒弟……”
顾远之听得目瞪口呆,似乎这些年的坚持和信念都是一场笑话。眼角的魔纹渐渐消退,他癫狂的神情也有所收敛,似乎又回到了当年那个面面俱到贴心细心的小徒弟的模样。
心中有一个声音对他说道:他是骗你的。你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吗?他偏爱你师妹,对你极尽严苛。根本不教导你什么,却让你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