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津先闻伊行一步推开了房门,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一个衣衫不整的身影便重重撞在了他的怀里,那人脚步踉跄,漆黑的长发遮住了半边脸,堪堪敝体的单薄衣物被汗水浸透shi漉漉的裹缠在身上,靠的近了,还能听见来人夹杂着泣音的粗重喘息。宿津下意识伸手环住青年的细瘦腰身,不知是青年身上的衣袍被人撕裂还是怎样,宿津触手便是身上人尤带汗意的细嫩肌肤。他浑身一僵,耳廓悄悄红了个透彻,放在来人腰间的手却是纹丝不动,半抚半抱的让人靠在自己怀中。紧跟进来的闻伊行一眼便看到宿津怀中的人赤裸在外的皮肤上如雪落红梅般斑驳的吻痕,发丝掩映间甚至能看到渗着血色的齿痕。两人又怒又妒,眸中几乎要冒出火来,他伸手握住青年的手臂厉声质问:“楼瑾之那厮便是这般对你的?!他人在哪里?!”
楼瑾之Jing疲力竭,浑身没一处痛快的地方,偏生那个黑心黑肺的死对头还拉着他的手喋喋不休,闻伊行手心炙热滚烫,就那么覆在他被吮吻的青紫的吻痕上更让他疼痛难耐,模模糊糊发出一声痛呼。
气急的两人听到这声痛呼身形一滞,怀中的人虽然嗓音沙哑,但这音色他俩绝不会认错。闻伊行撩开扑在青年面上的散乱发丝,那倚靠在男人怀里的人一脸春chao带雨,丰润的唇被人嘬吻得愈加饱满欲滴,如鹿的睫毛被泪水浸shi,一簇一簇的黏在一起,眼尾还带着桃花样欲色的薄红。蹙着眉微张着唇急促的喘息,可怜兮兮的,一副被人干坏了的样子。但,确是楼瑾之。
闻伊行喉头微微一动,指腹不着痕迹的轻轻抚摸着手下细腻的皮rou,与宿津对视一眼,低下头缓声道:“楼瑾之,你不是想救尘霄吗?怎能临阵脱逃?”
“我没有。”楼瑾之急切的反驳道,那是唯一对他好,知他苦楚,替他心忧的人,更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不敢宣之于口唯恐玷污的爱人,怎能眼睁睁的看他丢了性命。楼瑾之愈发着急,撑着宿津的胸膛想直起腰身。宿津察觉怀中人的意图,手下用力在他敏感的腰间用力一按,满意的看着人痛呼一声栽回自己怀里。闻伊行眼神一冷,负手嗤笑道:“哦?那你为何留他一人煎熬病痛,而不继续助他摆脱蛊毒,”他眸光一转,目色如刀:“还是你口中的爱意,都是假的?”此时楼瑾之神志不清,往日的伶牙俐齿都成了如今的笨口拙舌,脑中一片混沌,只能被两人牵着鼻子走。
果不其然,这番质问引得楼瑾之呼吸愈加急促,口中不住的反驳。
宿津微微一笑,与闻伊行一起扶抱着楼瑾之绕过屏风,向大床走去。慕尘霄眼中布满鲜红的血丝,猎物逃走的怒火几欲冲破胸膛,他捂着胸口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向楼瑾之快步走去,想抓回那个逃跑的母兽狠狠惩罚。
楼瑾之看着气势汹汹朝自己走来的慕尘霄一阵惊悸,要被干死在床上的恐惧让他退却。他软着身子不住向两人怀里蹭去,红着眼眶死死攥着宿津的衣袖,泪意坠在红晕未褪的眼尾,冲两人恳求道:“我好累,让我休息片刻好不好。”任谁也想不到这往日杀伐果决,让人望而生畏的魔教教主为了逃脱男人Cao弄又娇又软哀求对他起了不轨之心的前情敌放过自己。这番情态在男人眼中可怜又可爱,宿津轻吻去他眼角的泪,被他苦苦哀求的两个男人只是微笑着冲他摇了摇头。楼瑾之还未来得及再开口,便被已行至身前的慕尘霄自两人手中抢过,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一把甩在旁边的卧榻上。
楼瑾之重重扑在卧榻上厚重的雪狐皮毛上,雪白的绒毛欺在他赤裸的皮rou边缘,更衬得肤如冷玉,活色生香。他本就堪堪敝体的中衣褪至肘间,一身斑驳爱痕落入站在一旁的三人眼中,连玉色的脚背上都是被人把玩嘬吻的青紫痕迹。楼瑾之顾不得遮挡住裸露的长腿,男人们毫不遮掩的直白目光让他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惊惶之下扑腾着身体想从卧榻另一边逃走。慕尘霄站在卧榻下首,不顾楼瑾之的挣扎攥着他的足腕将之狠狠拖了回来。柔软的毛发滑过赤裸的肌肤,楼瑾之却遍体生寒 。在混乱中他隐约明白若是现在逃不脱,等着自己的许是比先前还要恐怖的境地。慕尘霄心有余而力不足,方才剧烈的痛楚夺去了他大半力气,现在强撑着不让他在逃走,只是手下的力气渐缓,楼瑾之心头一喜,想用力就此挣脱出来,但是,两只大手突然自两侧伸出,死死握住他方才在床榻间磨蹭的红肿的双膝,狠狠向两边掰开折在胸前,向三个红着双眼的猛兽展露出那一方与人极乐,诱人堕落的密处。
“不要,不要…”楼瑾之几近崩溃,他用力想合拢双腿,泪眼朦胧的去扯紧紧箍在自己双腿上的大手,慌不择路的转头祈求觊觎他的猛兽能放了他,殊不知他这番楚楚可怜的作态,更是人想将他干死在床上,让他哭的再狠一些。
慕尘霄意味不明的看了闻伊行与宿津一眼,转头盯着门户大开的楼瑾之冷笑一声:“yIn妇。”
魔教富可敌国,教主寝室更是奢靡无度,那用以照明的灯火皆是一颗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慕尘霄自一旁枝杈繁多的灯台上取了一颗珠子,在楼瑾之惊恐的目光下缓缓贴在他被Cao弄的shi软的xue口,跃跃欲试的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