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和底下
的臀缝,全都染上滑腻的光泽:「哈,那时候……你肯定想不到……我会变得这
么骚……对不?」
「这个包还是……你最后一次陪我过生日的时候……给我买的……我一直都
舍不得用……所以……还好新……」她一边笑着,一边轻轻地吸着鼻子,把手伸
进红色的手提袋里,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五颜六色地散落在床上——跳
蛋、振动棒、各种款式的塑胶阳具和肛塞,有的比她自己的手臂还要粗上一圈,
带着凸起和螺纹,就像一只只狰狞的魔怪……她低下头,害羞似地躲开他的眼睛,
脸蛋儿变得桃花般绯红。手却像偷吃的猫儿一样伸向身畔,摸索着握住
那根做成
马阳具样式的黑色巨物,把它引向自己的双腿间,把顶端摁在绽放的屄花上,上
下磨蹭着蘸满黏滑的浆汁,然后往下一点点,对准那朵皱缩着的褐色菊花儿,一
边深呼吸着,努力把口儿放松张开,一边用力把那团最膨大的部分,用力往里边
摁进去,一点点撑平肛口的褶皱,把它变成平滑紧绷的圆洞,然后继续……用双
手握紧它,一下接一下,往更深处推进去……直到整个一尺多的长度,几乎完全
没入张开的臀缝里……然后,是另一条布满着圆锥形凸起的,更粗更大的红色鸡
巴。她摁着它的底座,整个身子在颤抖中起伏着,把那颗比男人拳头还大的硕大
龟头,往已经湿透的屄花中间,慢慢地、慢慢地……一点点挤进去……
「记得吗……」她的声音发着颤,带着急促而迷离的喘息:「你第一次……
喊我骚货……的时候……我还……哈……我还生气来着……说我……十几岁……
就和你在一起……就你……一个男人……你怎么能……骂我骚……哈……」
在身子骤然的抽搐里,龟头突破了屄口的环绕,接着,是一颗颗硬币大小的
圆锥,从已经绷紧到极限的嫩肉儿上一颗接一颗划过。她的手一个劲地哆嗦着,
却依然死死地紧摁在缓缓推进的假鸡巴上,另一只手发疯地乱揉着阴核,似乎想
要用快感来分散屄口被撕扯的疼痛:「……不过……后来……啊……后来我就……
喜欢上……你叫我骚货……了……还会……啊……自己问……老婆……骚不骚……
贱不贱……是不……哈哈……」
终于,她松开了手,让那支已经插进屄洞二十多公分深的东西停留在那,把
屄口固定在几乎赶得上分娩的尺度。手指轻轻抚摸着刺着淫荡可耻图案的小腹,
感受着它隔着肚皮隆起的轮廓,深深地吸着气,一边发抖一边长长地粗喘着:
「其实……那时候……也就是说说……你老婆……明明还是……好纯的……可是……
可是现在……你老婆真的……
呵……真的变骚了……却……
「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牙齿来回地咬着嘴唇,像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却再也……听不到……你叫我骚货了……」
她坐在那儿,颤抖的手攥紧了床单,赤裸的肩头抽动着,抽吸声越来越强烈,
最后,终于变成不顾一切的大声嚎啕。
「我想你……知道吗!我好想你……」
她把脸埋进掌心,可泪水仍然像融化的冰河一样,从指缝里不停地冒出来,
泉水一般流淌。
「我想你……还有婉儿……我想你们……这么多年了,你知道我梦见过你们
多少多少次吗?梦见我推开门,你们就坐在桌子边上,在那里等着我……梦见你
烧的鱼好香好香……梦见她扑上来抱着我,喊着妈妈妈妈……我好想回来,一直
都想回来……可是又怕回来看不到你们,会更伤心更难过……」
她坐在那儿,一把接一把地抹着泪,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但最后,她仰起
脸,使劲吸着鼻子,强迫着自己带着泪痕再一次露出微笑:「不过最后,我还是
回来了……我觉得挺好的……真的……挺好的……能在这儿和你说说话,我就满
足了……」
她拾起一旁的枕巾,擦拭掉脸上的泪水和鼻涕,静静地等了几秒,才重新扭
过头去,给照片上的爱人一个顽皮的笑。
「那时候,你老是说,就喜欢我骚喜欢我贱……呵呵,我也不知道,你是不
是骗我的……不过,就当你不是好了,要不然,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肯定会生
气的……」
她一边惯性似的轻轻抽噎着,一边屈起双腿往两边使劲儿张开,直到摆成淫
荡的「M」字。手指捏起一颗粉红色的小跳蛋,把它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