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洛白睁开了眼。
跟前几次的体验,截然不同。
就这样,退一分,进三分,退两分,进五分,每一次动作都惹来了身下人甜腻的呜咽。
非人类的频率。
犹豫了半晌,洛白终于鼓起勇气,紧闭着眼睛,硬着头皮伸手要把穴内的鸡巴抽出来。
村长呢。
九浅一深,三进三出。
不敢将视线往下移。
怎么可能。
更羞耻的是,村长此刻还与他相拥而卧,村长半软半硬的大鸡巴还填满了自己的密道。
脸上更烫。
怎么回事?
村长该不会吃了什么壮阳药吧?
现在被撑满的花道满满的酸楚胀痛,在这酸楚中,又有种异样的充实感。
洛白闭上眼,安慰自己。
一边推开狗的头,一边想把深埋在肉穴里的东西拽出来。
醉酒后的胡言浪语连洛白自己都意想不到。
咦?这狗怎么会在这里……?
洛白打了个寒战,他想起以前看过科普,狗的性器长有倒勾,避免雌犬逃脱。必须要在雌犬体内射精后倒勾才会消失。
所有的画面走马灯般闪过。
一定是噩梦!
身体里的大鸡巴也还在。
昨晚的一切再度走马灯般滑过脑海。
想起自己竟然张开腿主动向老色批求欢,还屡次求他不要拔,让他射在里面, 一阵阵反胃。
这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这一切?!
是梦吧。
洛白彻底懵了。
与此同时身下人渐渐开始了甜软而酣爽的低泣。
……竟然以这样深深插入的难堪姿势睡着了。
“走开……!”
那么,此刻,将大鸡巴埋进他的身体里,和他身体严丝合缝地嵌套着的……是……只能是……
愣了一会儿,洛白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腿正在阿黄的后腰紧紧交缠。
……昨晚,是狗……?
像是被什么东西勾着一样,这种勾着感形成了巨大的阻力。
他眯着眼,脑海里满是昨晚的荒唐的一切。
他如置冰窖般愣了足足有两分钟,才手忙脚乱地想起当务之急是要把狗鸡巴从自己身体里拽出。
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冲破了屋顶。
做了多少次洛白真的记不清楚了。
而且洛白清楚地记得,是自己缠着对方,直说里面痒,求对方不要拔出去……
羞耻心卷土重来。
那灼烫的东西正在洛白的软肉的紧拥中沉睡着。
才开始拽,穴壁便传来从未体验过的、异样的痛楚。
前所未有的快感。
“嗯啊……啊啊……好爽……啊啊~……好爽啊……嗯……怎么……怎么会这么爽……啊~……”
——手指触到了身体的交接处,鸡巴旁边的阴毛好像比平时要短得多……也软得多。
回忆中填满了快感。除了快感,还是快感。
交缠得如此紧密,以至于自己和狗之间几乎没有缝隙。
几个抽插之后,粗长的鸡巴全根没入,直抵子宫口。
他看到了侧旁和正与自己面对面酣睡的阿黄。
清晨,太阳升起之间,洛白毫无征兆地醒了。
阿黄眨了眨眼,凑近洛白的脸,想要舔他,被他嫌恶地推开。
过了三十秒,重新睁开,狗还在。
洛白的脑子像有一颗原子弹被瞬间引爆。
毛衣。
察觉得自己竟然在回味,洛白赶紧让自己清醒。
交合之处渐渐响起了湿润的水声,夹杂着快速击打穴口的啪啪脆响。
奇怪的听不懂的说话声。
昨晚使用过度的声音沙哑而颤抖。
……
特别是那个让他头皮发麻的高速频率,简直跟上了马达一样……
脸烫得几乎可以烧开水。
在动作愈来愈顺滑之后,鸡巴的主人突然身形一顿,随即如同装上了全新的马达,以非人类的速度挺动起来,啪啪的脆响将洛白的呻吟碾成了碎片。
这一拽,把狗惊醒了。
虽然只是半硬,但那尺寸仍是撑得里面酸涨不已,发麻的肉壁能清楚地感受到鸡巴上面的褶皱,肉穴与鸡巴像是螺丝钉与螺母般紧紧镶裹在一起,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
他和……狗?!
龟头往后退出一点,即将脱离穴口之际,被洛白哀求着夹紧,于是整根鸡巴又往里挤入了一寸。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躺下来足足有一米八的狗,不敢置信地咽了口口水。
一遍又一遍地高强度的摩擦冲撞,肉擘的褶皱纹路一次又一次被撑到极限,舒服得一次又一次地痉挛喷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