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即位大喜吉日拟定,诏告天下。
陈王将先带精兵过大青城,老陈相及后宫车队慢走,登基大典前到。
至少要近月才再见到后宫卿后,陈王不免有些、燥动;饱暖思淫欲,大事已定,自然也思淫欲。
何况最近,备孕的那两个,因服饮调理、滋补药汤,身子欲软、水眸荡漾,身上的骚欲味儿能醺死人,仿似发情的动物,欲能澎湃;
又因身子渴欲得紧、思慕给他们开苞、让他们淫心大开、掌握他们淫欲命门的妻主大人,下体憋胀得厉害,一个仗着六宫之首、一个借着协理王府,趁她在王宫里总悄悄往她春和殿里跑,在她面前抛着欲眼儿说话——
——就差不知羞脱裤子、挺胯求操弄了,和春日里发情不知廉耻的狗狗、狐狐没二样。
她看得也燥燥然了。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蕃地的陈王和后宫们自然也不会放过……
她,兴致大好,好到想、一次玩俩。
可,对端庄的六宫之首的顾后还是得、另样对待。
春和殿里,挨着她寝宫有一大密室,里面训戒、淫欢器具、各式药石俱全,可惜自他们过来蕃地后,她一直忙于战事、政务,无瑕好好享用,离开前、至少得在这里交个欢?
她吩咐陈婆婆,着人去拾掇拾掇,把那备孕的两个主儿按赐娃规制扛过去。
陈王、哦不,大延帝终于掂记起欲欢、赐娃事了,陈婆婆欢喜的操办去。
改良的两进大拔步床,中间隔着一道纱幔,哪怕将脸贴在纱幔上,也只透出些朦胧光影,纱幔那边完全看不着这边人儿的身形五官;
凭着隐隐绰绰的光影,能清楚知道近在咫尺、有人正躺或坐着,偷听私密情事、欢爱,既羞耻、又莫名刺激——此刻,躺在纱幔两边的正宫王后顾良、和贵卿谢小年正深刻感受这份诡异的羞耻和刺激:
他们身着纱衣、嘴里含个小口球、纱衣袖兜里揣着一小包开身药散,被裹在毯子里、扛进来、放到这大拔步床上;
直到躺下、裹着的毯子被抽走,纱幔那边传来紧促、怪异的呼吸声,他们才发觉纱幔那边还躺着个人?两人隔着不到一臂的距离,呼吸清晰可闻。
那个人也要侍欢?还是?
因都塞着口球,凭含糊的支唔声猜不出对方是谁,又觉得猜不着也好,又小肚心眼的很想知道是谁?
许久没欲欢、既紧张、又兴奋,服饮调理、滋补药汤后欲重得厉害,光臆想起少倾将吃开身药、侍欢、受孕,妻主大人还没过来,未经任何撩拨,他们的鸡儿便极度昂勃……
早前在相府,小年多次随妻主大人群欢,他琢磨着这阵仗、难道少倾陆大人也来么?相府里那些久违的刺激、消魂极乐画面、淫乱的呻吟狂喘在他面前耳边飘荡……
妻主又开始淫欢为乐了?会时常训罚他们?想着他全身燥热、兴奋得禁不住喉底呜鸣、口水从唇角渗溢出来,鸡儿暴胀!
这边的顾良没开苞前便被强迫窥看过好几次群欢,他小心脏七上八下忐忑,妻主大人真要让正宫加入群欢?莫非登基即位后,后宫位序将生变?他、他不再是正宫了?
他又没做错甚,不能这么对他、他有根粗长黑冠后宫的名器!呜呜呜,他也禁不住喉底呜鸣、口水从唇角渗溢出来,越船名器鸡儿不甘的暴胀!
倏的,他突然想起什么,脸色发白,秀脸瘪了起来,一大汪眼泪漫出秀眸……
陈映走进来、站在床尾,便看到这样的画面,一后一卿、身着透明纱衣,直挺挺躺着、两手被锁扣在头顶、嘴里含着小口球、口水肆流、眼角湿潮红润;
胯间物硬勃昂挺,把纱衣顶出个大帐蓬,散发着臊骚淫味儿,马眼汩出的淫湿液将大帐蓬顶端渍湿了一小片儿,淫荡的等候挨操;
看着这两樽具有即刻挨操、极好操本钱的卿、后,她腿间也有了反应,唔,她是该开始淫为欢乐了,莫负年轻、好春光。
这般看去,小年的肉棍短了一丢丢,但极粗圆,圆墩墩、依然很是可爱,这粗圆的阴茎,虽不见于名器谱,但纳入花穴的撑满过瘾,啧啧,令人吃过、想一吃再吃……
细瞧,两人胸前都有些微鼓起,小坡度洽好足以撩人心痒痒:想摸摸、捏捏、吮两下,不致于宣宾夺主,将对鸡儿的掠夺淫欲夺了去;
她唇角泛起淫坏坏的笑,像看到甚可口物食?往后用早就喊人来吮两口?据说甚美容养颜?延年益寿?启智开慧?唔,她无声的咂么了下嘴,像头准备向小白兔下手的、王……
小年肩膀颇宽、胸膛厚实,小白壮一个,备孕时乳房坡度虽不大,乳围却颇大?陈映看了看自己的手,到时哺乳胀大起来一手能掌握不?手掌由外至内揉捏、手感应不错?穿着低胸衣袍应甚俊媚?
从来想了便实施的她,走向小年这边,脱了他的纱衣,淫坏坏的贼手伸向他胸前,揉捏了起来……
软软暖暖嫩嫩,手感真真不错,还有股淡淡的乳香?她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