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龙床,粉靡靡的床幔垂漾,渍渍的淫靡弄水声、骚语淫笑声从纱眼儿钻出来,绕着床头几案上跃烁的龙凤烛火儿,女帝寝宫里,与平时一般、充斥着淫荡……
一双女、男赤裸着身子交缠,竟非大景朝女男交欢惯用的女上位,而是更为缠绵深情的侧卧,女的体态年轻姣好,两手捧着男人稍显成熟、极俊雅浓丽的脸,胶着深深柔吻;
她一条腿架盘着男人的健腰,腿间花穴紧紧吞裹男人的粗长话儿,两人结合处湿泞之极,透明淫汁、白浊精液从两处性器紧丝密缝间不断渗出,液珠儿挂在两人耻毛上、渍成一缕一楼儿流向白皙的大腿,淫荡淫美极……
之前应是好一番激烈操弄了,此时处于半缓歇的慢操中、一下下缓而清晰的套弄、咕嗤的操水声臊人得紧;
男人薄唇被吮吻得樱红绯艳诱人继续不停不歇吮弄、甚至吞食掉它,胯间那根玩意儿被操弄得射了两回,胸前两颗乳蕾更是嫣肿,一颗裂开一个小口,长了个小小的突起肉儿,一颗戴了个碧翠猫儿眼小乳环,瞄一眼都觉淫气;
被吻、被操弄得失魂、迷离,身子靡软软,花穴里那话儿却硬邦邦、粗胀极,花穴口撑张得极开、挤得两片湿润润的花唇朝两边撇开……
“爹爹真是淫荡、好操,天下没比爹爹更好淫弄、也更贪弄淫欢的了,夜夜被操射几回,一碰也还是硬硬的,真是贪欲,”女帝赵殊轻咬花侍郎的樱红唇皮逗弄他。
男人脸上泛起红云、一层诱人的靡粉迅速渍向颈脖、胸前、下腹……,只是羞、一点也不气恼,她也不翻身上位,就这般侧卧耸动掠夺他的粗硬;
父女俩在床榻上越来越合谐,虽没淫乱到他翻身在上,但翻来滚去、恩爱间怎么愉洽怎么来,这般侧卧交欢没少干。
这一年来,他身子养丰润了许多,臀儿有肉了,精气神充健,俊眼煜亮亮,脸上那道刀疤已浅淡若无,重焕白皙的颊肌,更衬出他无比雅丽,“爹爹好淫俊,”就该被淫弄、亵玩……
他又羞了。
——后来,她着人又采了雪莲来,他自己也常采花露洗脸。她故意训问他,为甚突然这般爱美?莫非心悦了哪个宫女?!
他慌乱的直摇头,扭扭捏捏终于说出张春、李树他们虽非俊美无双,但脸上干干净净,瞧着都舒服,“我、我不要丑丑的,”他没说全,不要丑丑的在床榻上……
她大笑,“你、丑丑的?” 这傻爹爹,还有比他更好看的男子么?陈相的沈淳?竹测后?顾后?通通没有!她爹爹最淫俊!她爹爹阴茎插花最好看!她爹爹乳蕾戴乳环最淫美!
如今,大景朝任何庆典,他皆坐在她身边;他虽不干政,后宫种不种桃树、吃甜粽子还是咸豆花,全听他的!
天下如她们般恩爱的女男,应不很多,夜夜交欢、如胶似膝、淫骚情话儿连篇,她变着花样亵弄他,他忍着羞、忍着些许虐疼任玩、任弄、一幅哪怕被操、玩死也甘愿,情深如海中泛着带劲的小淫贱……
揭掉他防御的盔壳、他是这般顺从、淫软,让人想像不出来,早前他如何硬倔、反抗?简直是从前有多逆抗、如今便有多乖顺;
在宫女面前抽打屁屁至射、插花至射、边吃边操弄、金銮殿上淫乱、训罚整夜插在里面不得出来等等,怎么弄、他都羞羞的受了……
像人间瑰宝,让她直想将他淫爱成灰、粉,吞食贻尽……
“爹爹身香体软、鸡儿硬、粗、好好操、一操便不想停歇下来……”她用花穴奸淫他、也用言语撩弄他,母皇和他生下自己来,就是来淫弄他的吧?这大逆不道、背德违常俗的念头一闪,让她更为兴奋;
她终于翻身,花穴含着他的阴茎跨坐到底、全根吞尽;
他的大龟头顶着她花心深处,被她的花心无情压弄、吸搐,“呃、哈、轻点”,他讨饶,眉眼浓丽俊昳、欲滴——像他的马眼般渍吐清液……
她恍若未闻,依然深坐,如在坐骑上巡视疆土……
花穴深吞整根粗长阴茎,花唇紧贴他的腹部,灼烫的紧箍感让他咬唇轻颤着喃喃:“好烫、太深……”
感受着身下男人整根阴茎被她纳吞的灼烫、撑满、充实的快感,她不忙上下操弄,小幅度磨蹭起来,他阴茎部的耻毛蹭得她花唇内侧绽起阵阵酥痒,酥痒放射般漾开去,连腿根都痒了起来、脚趾蜷起,舒服极了;
随着蹭动,花心辗磨他的大龟头,娇嫩敏感的软肉、大龟头同时暴绽快感如潮,父女俩爽得相对淫视……
他迷离俊笑,“臣给圣上操弄、臣就喜欢圣上夜夜操弄臣……”如今他也放开了、也敢说些儿淫骚话,在床榻上助兴。
今儿,父女俩,又服了些石散、饮了些桂花冬酿,微醺、微幻倍添淫乐。
她略带幻醺意、坏坏的摇弄他的下巴:“当然要操弄爹爹,操弄得连渣也不剩,对了,有一事让花侍郎开怀一下”。
伸手撩开床幔,拖过床头几案上蔡如的来函,密密麻麻一整页绳头小字——蔡如从刑场离开后,没有马上回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