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在龙床上淫欢了整整两天。
花侍郎实在太好吃了,那根飞雁名器甚争气,粗长灼烫不说,持久、敏感、喷射量足,俊颜极欲,却总拼命端着、忍着,让人就更想往死里操玩他、操玩他……
好在春节无需上朝,否则女帝真坐实了,从此帝王不早朝。
直到初三,才恢复了正常作息。
穿上齐整的衣袍,互看一眼,彼此都有些、尴尬?
女帝自是更快反应过来,负手到园子里走动。
花侍郎很是、恍惚、也心悸,这都算甚事,哎……
他手软脚轻磨蹭着用膳,恍然自己一付小夫样儿,咳咳几声急忙架起一身慈父端方。
女帝晃到乐华宫旁的春树宫,早前她曾让张春、李树和小五在乐华宫小住过,后来小五闹出事,两人便被安置在旁边的小园子。
张春整日窗前、亭里画画、写字。
女帝过来时,他正在亭里画湖景,雪方消,天地一片混沌,最难着笔,他歪着脑袋,提着笔,始终无落处。
急急行了礼,女帝看他只在白纸角画了丛花草,摇头,比花侍郎差太多,花侍郎字画皆一绝,据说在陆府时备考间隙把陆府挂的书画全临摩了个遍。
张春满头满脸的汗,谁不想在皇上、在欢喜的人面前,展露最好的一面呢,无奈,湖、山、天色苍茫混沌,他力有不逮。
李树过来,奉上苦瓜乌鸡汤,张春以画为乐,他喜折腾吃的;女帝看着张春一脸汗,喝着苦瓜乌鸡汤,清甘和着乌鸡的鲜美,倒颇合味,且滋补、清火,适合她这两天颠倒日夜纵欲,遂赞了两声。
趁此良机,李树斗胆求皇上留宿,他再炖些苦瓜冬蟹汤,更鲜得掉眉毛,张春也抬起蕴满情思的眼。
女帝沉吟间,见一着白貂衣男子一拐一拐而来,她眉轻蹙,唇角却诡异的勾起,表情颇高难度,看他腿疾今儿似加剧了?也不叫个轿子,真该重重的罚,早前未能践现的执念又跑出来,她转头与贴身侍女耳语交代。
回程自是坐轿子,花侍郎一路搭拉垂头,双手搅着貂衣上的玉佩,红绸绳把食指绞出深深的勒痕,女帝又皱起眉、轻勾笑。
一听蔡如说圣上去春树宫他便心神不宁,在园子里站了半晌,眼前总晃着她跨在那张贵卿胯上狂肆起伏的一幕,像有猫爪在挠他的心和鸡儿……
在父女欲欢最激烈时,他说的那些不得章法的淫言骚语,应都是心声吧,诸如皇上只操弄臣一个、莫再要其它贵人、贵卿了?
哎,说都说了,做都做了,不在乎再多做一些更过份的吧?于是,他一拐一拐再次去春树宫找圣上,他想,哪怕她真的正在临幸他们,他也要进去、打断,牵着她的手回来,就像一直臆想牵他的小殊儿回家一般。
哪怕受再大训罚,也要这般做!
回到寝宫,她转身看他、轻斥,“又来坏朕好事?花侍郎竟是个妒后?”
他并没跪下,垂首,努了努嘴,想说甚,没说。
“朕最不喜妒性之人,”她捏弄他的下巴,强制他抬头,半眯眼幽厉道:“看来要好好训罚花后了!”
“罚吧,”他抬眼、回视她,眼底慌乱,眼角渍起湿潮红晕,声音低而轻颤,却透着使尽力气的决绝,“他们、能做的,臣都可以。”
力气使得有点过,他连身子都在颤,两个拳头团紧、在身侧抖颤,耳后有一条青筋一直跳着,她伸手顺抚这条青筋,“唔,是么?都能做?你可知道他们能做什么?骚浪贱、没底线……”
他眨眼,眸眼湿而亮,如满天星星倒映在春湖里,红晕从眼角渍至双颊,这爹爹,又浓丽了起来,她艳目眯成了一条线,像在老到的瞄紧猎物。
没底线就没底线吧,要底线做甚?这两天三夜,彻底欲欢,身、心都酥透了,只羡鸳鸯不羡仙,这深宫,是他的深渊,他是这深渊底妖冶的花后……
下巴被捏得疼痛,他哼了一声,仿若应答。
她满意极,猎物真正掉进坑夹中,从此任吃任捏圆差扁?
“为朕宽衣,待朕好好训罚你。”她敛净撕扯噬食猎物的欲念,缓缓道。
他抬起修长的手指,刚解开明黄袍上的如意扣,她摇头,“用嘴!”
他略怔,微羞,听话的俯首,用牙齿叼起明黄衣襟,实甚放肆而僭越,却又蕴着不顾礼数的张狂、无忌,挠得人心痒痒、狂放得想飞……
他不甚知晓抹胸的暗扣在哪,她也不与他说,用眼神暗示:只许用嘴。
于是,喷着热息的薄唇在左右两乳侧上下索探,舌头淫靡的撩舔来去,他坚信只可能在乳侧,不可能在身后或身前正中,倒是对的,但找到了要解开也不容易,小小的如意扣,在他编贝下滑来溜去,硬是不肯钻进扣眼……
热息喷在她腋下、手臂内侧,酥痒得紧,终于解开来,他叼着抹胸从左扯向右,抹胸滑下,一对椒乳跳了出来,带着膨勃的活力和压力;
她将他唇鼻扣在乳上,“侍舔,再解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