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侍郎有些儿、迷懵:
他很迷糊,服寒石散的那晚(见上上章),他好像喊了圣上好几声小殊儿?还吃吃笑说爹爹好欢喜小殊儿?欢喜被小殊儿摸、亵玩,身心皆舒服……
他似乎还说了更过份的话:他说想要、想被小殊儿操弄?想在小殊儿身下承欢……
最后,他被她湿得不得了的大花唇、一蠕一吸的花穴口磨嘬将射前,还说了操我、把它吞进去、求求你了小殊儿……
那晚他没醉、幻,和女儿缭乱的整个过程,他极清醒,所有感受,他皆清确。
所有细节、包括父女俩最亲密的私处如何终赤裸碰触贴贴,每一下蹭磨、她每一颗淫汁滑落渗渍在他阴茎、大阴囊上的灼烫、酥痒感觉,他都清晰记得。
唯独他有没有说过这些,他迷糊、恍惚,若说了?真不堪设想,他、竟对自己的女儿说出这样的话?——酒幻后吐真言?
一想起这事、这些到底有没有说出口缭乱、荒唐的话语,他就恨不自己马上羽飞。
他摇头,想将这些片断晃走。但它们非常顽固在他脑子里飞翔、腾挪,它们嘲笑他:嘿嘿,其它你都记得,假装忘了这些?
假装二字,令他全身冰冷。
好在,女帝并没就这些话撩刺他。这么好撩刺的话头,她居然放过他?他又觉得,这些话可能真没说出口?那么、翌日自己杜撰出这些话来,岂不更可怕?他、他该当何罪?天谴?
除夕前这两三天,她非常严苛规肃他一应行止必须遵循妻夫礼仪:不许他呼她为圣上,恭迎、恭送、恭请任何,都必须呼称【妻主】。
天下人都跪拜、敬称她为圣上、皇上,她不爱听她的皇后在寝宫里也这般,那与他人没了区别;
服散那晚,她让他醺欢又清醒的感受父女俩肉帛性器碰触,定下除夕夜临幸欢爱后,她便要开始在日常明确他们妻夫关系。
他却是最不敢、直面这份凌乱、荒唐违常。
——按理她是圣上、任何旨令,他都必须尊旨,偏偏这个旨令如此惊世骇俗……,偏偏她是……
行止早缭乱背离,称喟上就难得糊涂吧?他哀求看她,和她犟了一次,自然犟不过她。
“爹爹,是想将除夕夜的临幸欢爱提前了?”她翻身压向他,下腹蹭他的鸡儿。
他摇头,不不。——【除夕真正临幸了他】,像个奇怪的预咒语箍压他,他想跑、又深知跑不掉……
她喊【爹爹】真真好听,为这声【爹爹】,他也不会跑,可他发现竟、硬勃了,他甚至似臆想起除夕临幸会是如何令他心痛、又欢愉、虐爽到骨子里?
他知道她的把戏,床榻上她偏要不时喊他爹爹、自称女儿,日常偏严苛要求他必须遵循妻夫礼仪。
话头撕开了,且不止一次,便也不再矫情,从闭眼、蹙眉、到说得利索:
妻主、用膳了
恭迎妻主回宫
禀妻主、夫奴到园子里走走
当然,也会说些闲话:妻主,看看夫、奴下午新写的字儿
……
蔡如唇角带着微妙的笑;却奉上个小锦盒与他,贼呼呼低语:“这蓝色小药丸,保金枪不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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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请女帝审定除夕一早随同拜祀天地诸神名单,她将后宫、及所有伙同无上皇一派蹦哒的皇亲皆去掉,独留花侍郎。
除夕一早,女帝问他,戴上面纱?
他摇头,无需,刀疤于他,真没甚。
着上浅湖蓝六品文官朝服,他高颀端方,依然俊雅无双,如玉树璨璨,岁月加持了些从容、才华赋与了气自华,伤痛与苦难让他眼神深邃沉缓,像陈年花雕,入口甜醇后劲足,需用一辈子醒酒?
携父至祭坛拜天地诸神,百官见一身六品官服从御辇上下来的花侍郎,一时怔忪,不知如何行礼、称呼,眼里却都有叹赏意,又都知这卑微至俊男子,哪怕是先帝废后,也不是天下哪个女人能占有的。
她不解说花侍郎如今的品级,她们要习惯,任何大典、大祭,他都会在她身旁,明白的便明白,不敢揣想的便不敢揣想,心存晦厌的别让她知道,会被诛九族。
这般在人前洁玉、雅致、谁也不敢想染指的男子,偏在她身下无奈讨饶、心身皆被缚玩,这撩起她更浓郁的控制、淫虐、亵玩心念……
拜过天地诸神,女帝竟也不去看望无上皇,让百官回家团圆去,早早携花侍郎回乐华宫,准备沐浴、行好事。
“妻、主,”花煜斟酌着用词,“除夕,应尽礼节,莫因、因夫、夫奴而废。”
她冷嗤,“莫因你而废?哪日受了人欺负、哪日朕册封的甚贵人爬到你头上,莫哭!”
花煜:……
“朕、是在给皇后无上的恩宠!”
她竟将无上皇一派任何皇亲皆断得干净!因他、或者并不只因他。
他看她,眼底情意汹涌。她是在做给这群臣、这些皇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