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不知高潮了多少次,他骑在少女身上尽情耸动着结实的臀部,挥洒着汗水,直到最后身子抖得再也支撑不住,只得抽搐着倒在少女身上。
在浑浑噩噩中,骑士感觉少女抽离了他的身体,将他随手扔在脚边。他趴在地上,似乎觉得外面传来的惨叫声比之前又拔高了几个度,其中还夹杂着民众们的惊叫……
无论如何,骑士再没多余的精力去顾及什么了,少女在最后一刻赐予了他发泄的权力,他饱满的胸膛上到处是自己射出的浊白,那些不堪的液体顺着他优美的肌肉线条流下,最后到达那纹满牺牲同伴名字的私处,缓缓覆盖其上,将其吞没……
而此时,民众们也终于认出了那位被拖在马车后的可怜人,他们惊声尖叫着,但并不为他的身份,而是他们看到了极为惊悚的一幕。
在漫长的游街中,男人的孕囊口已逐渐全开,巨兽幼崽也缓缓入盆,一直被甬道推挤着来到穴口,但人类的产道对于它来说终究太过窄小,不论男人多么努力,幼崽的头始终不能全部通过那嫣红的穴口,只在肉穴中露出一小半头顶,既不能再前进,也不能再退后。
“啊啊啊——!!救我……啊啊…要死了……”
男人简直要被折磨疯了,他疯狂嘶吼着,两腿被撑得极开,且孕肚也下坠得厉害,由于巨兽幼崽卡在穴口的原因,他走路姿势更是极其怪异,活像只外八的企鹅。
男人真的再也走不动了,他双腿已经跪在了地上,要是马车再继续前进的话,那他的下场不是被马车活活拖死便是被铁环生生扯下敏感地带的肉。
马车仍未停下,依旧在不紧不慢地拖着难产的男人走在街道上。男人的身子终于受不住地倒了下去,他的敏感部位超乎想象地坚挺,虽然乳头跟阴茎都已被拉至变形,但仍能承受住马车的拖拽,将男人一路拉走。
男人的嚎叫愈发惨烈,周围的民众已不忍也不敢再看,大街上的人逐渐落荒而逃,渐渐只剩一辆马车在行驶。
男人感觉自己要被折磨死了,但他的神智又无限清醒,男人回想起被巨兽侵犯的那天,他也以为自己一定承受不住那样猛烈的奸淫,事实上,如果魔王没有改造他的身体,那他作为一个拥有普通肉体的人类,是不可能撑过那种连内脏都要被撞碎的恐怖性爱的。
现在大概也一样吧……他不会死,不管怎样痛苦都不会死,哪怕永远都生不出肚里的怪物,哪怕这个怪物在他肚里逐渐长大,每天都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他也不会死。
只要魔王不愿意让他死,那他就会永远承受着生产之痛活下去,日日夜夜,永不安宁……
这种永无止境的痛苦谁能承受呢?
痛到极致的男人终于领悟了——他斗不过魔王,也不可能违背魔王,魔族的寿命很长,并且个别强大的魔族还能永生,这种与宇宙、自然共存的生物,怎么会是小小人类可以违背的呢?
他太傻了……为什么要为了那些无聊的英雄主义去妄图对抗她?任何主张都有其局限性,在拥有压倒性力量的魔王面前,他们所引以为傲的意志不过是一根轻轻一折就会断的枯枝罢了。
他错了,洛耶是对的,面对这种绝对的力量,人类唯有臣服……
男人的眼睛失去了光芒,他脑海里那根一直绷着的弦好像终于断了,他听到自己用尽全身力气不断大喊道:“饶了我吧!放过我吧……殿下…我错了……”
男人就这样不断重复着求饶,但魔王似乎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马车一直行驶到深夜才堪堪停下,此时被拖在车尾的男人声音已经嘶哑到说不出话,他的肚子仍高挺着,巨兽幼崽还是生不出来,他痛苦地在地面乱蹬着双腿,嘴巴还在张合着吐出无声的祈求……
终于,他视线里映出一张精致的脸庞,少女眨着通透的血瞳盯着他,仿佛透过他虚无的眼眸在观察他的灵魂,随后少女轻轻笑了起来,说道:“好吧,人类,我原谅你之前的冒犯。”
听到这话的男人顿时如获大赦般流下了眼泪,他在地上挣扎着想去够少女的裙摆,用已经说不出完整话语的嘴巴激动地“啊啊”叫着,仿佛获得神明怜悯的信徒。
如墨夜空中,一颗流星飞快地划过星群,不知陨落何处。
……
数日过后,在一间华丽的房间内,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正坐在少女身上卖力起伏着,房内到处充斥着男人那不堪入耳的浪叫与“噗嗤噗嗤”的粘稠水声,骑士漠然跪在一旁,对眼前这淫糜的一幕熟若无睹。
男人脖子上戴着皮质的黑色项圈,乳首跟翘起的阴茎上都被穿了金环,上面坠着精巧名贵的宝石,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不断晃动着。
男人后腰靠近臀部的地方被用鲜艳的玫红色纹上了他的名字——瑞伯·弗兰。其前面还有一个名词;贱畜。
男人褐色的眼眸里蓄满了水汽,眼尾被干得泛红,他伸出舌头像条狗一样“哈啊、哈啊”地喘息着,这幅扭腰摆臀的淫荡样子,任谁也认不出这是昔日敢于反抗强权的英雄了。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