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凤不羁在温卿颐身上发泄完欲望,射了两次的时候,温卿颐已经昏睡过去了。
只不过那种俊美的脸上,却还是眼皮微张露出里面泛着白眼的眼睛,薄唇保持着最后一次高潮时尖叫着的张着的状态,红软的舌头耷拉在唇角,满脸的眼泪,口水,十足的淫荡骚货模样。哪还有平时胆小软糯的样子。
白芷舔了舔干涩的唇,涩涩地开口“主人,您要是还没有满足可以使用贱奴。贱奴是主人的肉便器,主人可以尽情地使用。”
可是凤不羁却只是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发骚了就直说。只不过,你今天已经没有挨肏的机会了,好好忍着吧。”
说完,凤不羁用清水为温卿颐清洗好身体,在将他菊穴里的精液抠挖出来时,疲惫不堪的温卿颐也只是发出了小猫一样的吭叽,没有醒过来。
温卿颐被凤不羁抱到她柔软的大床上,抽空对她屁股后面跟着的白芷道“你就睡在客厅的沙发吧。”就不在理他。
可怜的白芷在来凤不羁家的过程中就饥渴难耐,再加上自己玩弄自己,看着凤不羁把温卿颐肏得高潮连连、淫叫不止,早就变成了满眼都是大鸡巴的淫兽了。就连嗓子都干渴难耐,想要马上把凤不羁的大鸡巴放进嘴里,喝下她的精液解解渴。
可是她却让他就这样去睡觉!简直是惨无人道的对待。
白芷心里既空虚又委屈,他都把主人的情人带来了,怎么可以练摸摸他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后穴好痒,鸡巴也好疼……
就这样,凤不羁抱着同样浑身赤裸青紫的温卿颐闭上了眼睛,白芷却在客厅里摩擦着自己的双腿咬着唇,凌晨才睡着。
……
早上七点,凤不羁睁开了眼睛,大概是因为昨天欲望得到了满足,刚醒来,心情就很不错。在温卿颐的唇角留下轻轻一吻,就让他继续休息被她折腾坏了的身体。
披上暗红色真丝睡袍,腰间的带子细的慵懒随意,一到客厅,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看见了连给自己盖个毯子都没有,就赤裸裸地蜷缩在沙发上的白芷。大概是因为冷了,白芷像个还在母亲子宫里的孩子一样的姿势,面向着沙发的靠背,被向着外侧。
即使没有醒,两条修长的腿还在无意识地摩擦着,腿间的性器早就兴奋得流着水呢。只不过凤不羁看不到,只看到了他的白面馒头一样的臀肉直接的小洞像是不满足似的一缩一缩的。
真是个淫荡的小骚货。
凤不羁喝了半杯温水,就来到沙发前,将手指伸进白芷的菊穴,发现竟然一点也不干涩,甚至还有有些润滑的体液。
“嗯~”白芷睡梦中发出舒服的呻吟。随后睁开了迷蒙的双眼。傻傻的,像是连现实和梦境都没有分清楚一样。
“醒了?”
白芷听见凤不羁慵懒的如同小提琴一般的声音,一下子就行了,连忙想要起身,却被凤不羁按在了沙发上。
她把白芷翻过身来,让他半躺在沙发上,一条腿打在沙发的椅背上,一条腿垂在地上,被摆成了门户大开的姿势。
白芷的脸因为凤不羁的动作变成了绯红的颜色,急迫地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醒了就来发挥作用吧?卿颐还在睡,我舍不得让他累到,就只能用你来泄泄早晨的欲望了。”说着,像是勉强似的,只是拉开了睡袍的下摆,露出晨勃是阴茎。
“主人~贱狗是主人的肉便器,随时,随时为主人处理欲望……主人~”白芷注视着凤不羁露出来足有婴儿手臂大小暗红色的生殖器,咽了咽口水。心里叫喊着‘快插进了,插进了!’
这个效果凤不羁不是很满意,本来是想让他知道,他就是个低贱的性奴,只配在她的情人累了的时候,才能勉强肏他。可是这个没心没肺满眼都是大鸡巴的男人好像都没注意到她话里的意思,竟然还饥渴地咽了咽口水。
“闭嘴!贱狗,别吵到卿颐,他昨天晚上可是被肏得累的不行,得多睡一会,别人你的浪叫把他吵醒了。”凤不羁凉凉地说,然后草草地抬起白芷的腰,把性器插了他的穴肉当中,只顾自己舒服地肏了起来。毫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鲁。不过白芷的身体已经被他自己开发了,这种程度完全不会受伤。
见识到凤不羁为温卿颐细细做着前戏挑逗,才温柔的进入,白芷这才察觉到凤不羁话里的意思,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那么疼。一种嫉妒的庆祝袭满了他的心脏,让他慌乱不已。
可是他怕凤不羁不喜欢他善毒小气的样子,毕竟她那么爱玩,要是,要是看出来他嫉妒别人,会不会就厌烦他了。
白芷压低声音“唔~哈啊~贱奴,贱奴小声……主人唔~主人不要生气……啊啊啊~”
“以后我肏的男人都是你的男主人知道不,你都要好好地伺候着,讨好着,知道不!”凤不羁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一边一下下撞击着,发出“啪啪”的肉体拍打的声音。
身体上的极致快乐,和心里的酸涩混合在一起,让白芷更加糜乱,发出压抑的哼哼唧唧的叫声“嗯啊~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