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因为,因为我想天天看到她……嗝……让牧云娶她我……我就可以天天看到她了……嗝……你,你长得好像,好像凤医生……我给你钱……嗝……你让我上吧……我好难受……呜呜~”
顾寻皱着一张俊逸冷艳的脸,委屈巴巴的,好像不明白她怎么还不帮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还光着身子,只穿着一条内裤,在一个大门敞开的房间里求爱,不,是求做爱是多么不正常的一件事。
凤不羁看了一眼被她踹了一脚之后摇摇欲坠的门,叹了口气,向门口走去。
“嗯?你怎么走了……呜呜……别走……你怎么能,能走呢……嗯嗯~我都说给你钱了……哼嗯~要,要不是你长得像……我……我就换别人了……呜呜”
顾寻一边仰头看她,吭吭唧唧地叫住凤不羁,眼睛湿漉漉的,对凤不羁离开十分不满地埋怨,好像自己已经受了很大的委屈,怨她这么还要走,一边把手放在内裤上,各种布料抚慰自己的生殖器,要不是顾寻那张清俊的脸,任谁做这样的动作都是猥琐的老色胚。
这应该是不止被下了春药,还喝了不少酒。
凤不羁到隔壁,在姜维那里拿了把钥匙,在她就又回来了,给他披了一件衣服,就架起他的胳膊,把他脱到了房间里。
收获了几个向她看来的奇怪视线,凤不羁带着顾寻上了10层,开门的时候,顾寻已经几乎上像树袋熊一样挂在她的身上,到处乱摸,十分急色的模样。
艰难地打开门,把顾寻扔到床上。
顾寻被扔得眼前一昏,然后开始难受地在床上翻滚,胡乱地蹬腿,两手也不知道要摸哪似的,一会揉搓着胸口,一会隔着内裤揉捏着生殖器。一副难耐不行的样子。
顾寻的性器很长,在催情药物作用下勃起的性器更甚,又因为顾寻不断作乱的手,让内裤边缘外翻了一个卷,龟头直接从内裤的边缘露了出来,红红的龟头吐着一滴腺液,粉红粉红的,好不可爱。
“嗯~快,快点……不然,不然扣你钱……嗯啊~好热……好热……”
凤不羁看着顾寻这种时候还不忘记资本家的剥削的这一点心中很是无语。“好好,马上。”
“我,我是第一次上女人……你,你要温热一点……不然不给钱……嗯嗯~快点~”顾寻嘴一瘪,不满地说。
凤不羁挑眉,欺身撑在顾寻的身上,在他耳边轻轻地说“这可是你说的。”
温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耳朵上,让顾寻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唔~是我说的。”
“呵呵”凤不羁轻笑,手向下身包裹住了他探出头来的龟头,像玩核桃似的快速把玩揉搓,打圈按摩着顾寻好看的龟头,其他地方一律不碰。
那一点腺液在快速揉搓下变成了细密的白色泡沫,伴随着“呲呲呲”的水声。
“唔!——咿咿咿咿!啊啊……不……啊啊啊啊……”顾寻因为着突然而来的剧烈的快感崩溃地扭动身体,虾子一般佝偻着腰,发出尖锐的叫喊。“咿咿咿——呀呀!——啊啊啊啊!”顾寻想要推开凤不羁的手,可是那只纤细如玉的手却纹丝未动,不断地为他创造那种让他崩溃到快要哭泣的快感。
“咿咿咿!——不,不要了——呜呜呜——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咿咿!”
顾寻红着眼圈想要翻身挣脱那只手,可是却怎么也做不到,直到快感达到了顶峰,顾寻脑子里一瞬间变成空白,身子紧绷的肌肉都变得僵硬颤抖。
浓稠的精液量不大,全部射在了他光裸的肚皮上,高潮过后的顾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腔一鼓一鼓地起伏着。
一双狭长的凤眼雾蒙蒙得,哪有平时的犀利与深不见底,泛红着眼尾带着水珠,在眨眼的过程中划过太阳穴进入鬓角,像是被狠狠欺负过了的模样。
趁他软,让他更软。
凤不羁扯下他的内裤,让他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就看见了顾寻异于常人的生殖器。就连凤不羁这种阅人无数的人看到后都感到有些惊讶。
顾寻的阴茎很长,和凤不羁差不多,但是却很细,直径只有三厘米,像一根被剥了外皮的火腿肠似的,软软的,因为太细了,龟头竟然在重力作用下弯了一个弧度。像是钓上鱼的鱼竿似的。
顾寻为数不多的神智让他羞红了脸,羞怯地想要躲开凤不羁的视线“不,不要看了……哼嗯~你快脱衣服……我,我要上你……你快点……呜呜……你怎么,你怎么不听我的话……我要,要扣你钱。”
资本家的本质暴露个无遗,两句话离不开钱。
凤不羁翻了个白眼,握着他阴茎根部,把他的生殖器当绳子似的摇了起来“就你这小金针菇还想上我?”
“唔!不,不要”顾寻立刻瞪大了眼睛,身体紧绷,胡乱地推她“咿咿咿——不,不要——不能,这样——啊啊啊啊——呜呜呜!你,你欺负我——呜呜呜——要,要不行了——咿咿咿——又,又要射了——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就在顾寻又要尝到他害怕又无比渴望的高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