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不羁一松手,被肏得熟透的白芷直接瘫坐到地上,粗长的性器迅速脱离他的肉穴,发出“啵”的一声。
肉棒离开时摩擦肉壁产生的快感让白芷在摔坐在地上的时候,脚趾和手指还在蜷缩紧绷着。
白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同时发出断断续续的吭叽声。两条腿呈M型叉开跪坐着,肥美白嫩的屁股大张着,中间的小洞被肏得连合都合不上,形成一个硬币大小的小黑洞。
因为没有阻挡,穴内储存的大量精液在重力的作用下潺潺地流出来,不时掺杂地气泡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足足盘子大的地板都被排出浓白的精液覆盖,小洞才不舍地合上了,却还不停地收缩着。
“嗯~呼~”白芷缓了好一会眼睛才恢复清明,可是泛红湿润的眼角,和里面的春意无不显示着他刚刚遭遇了多么激烈的性事。
他支撑着颤抖的腿,转过身,以狗爬的姿势面向凤不羁,缱绻地呢喃“主人~贱狗的屁眼让主人舒服吗?是不是不松的~”
凤不羁挑眉,粗鲁地拉扯他头顶的碎发,让他仰着头看她“一般般吧,勉强能肏。地上的东西别浪费了,主人赏你吃主人的精液,去,舔干净了。”
白芷露出痴迷的笑,傻傻的“是,主人~”说罢,就俯下身低头,对着那一大摊混合着他淫水的精液伸出舌头,像小猫喝奶一样舔了起来。
可怜的白芷身子被肏得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还需要为顾牧云换好干净的被褥,虽然凤不羁告诉他顾牧云绝对不会醒的,可是他还是心虚得不敢有大动作。
光着身子整理好顾牧云,身前射了好几次的性器在凤不羁的视线作用下又硬起来,后穴里没流干净的淫液时不时地流出来,顺着他修长的腿往下滑。
收拾完的白芷浑身布满薄汗,虚弱地扶着墙撑着身体。拔吊无情的凤不羁这才抱起他,把他扔到浴缸里,为他清洗起来。
不过当然不会是单纯的清洗,白芷在凤不羁手下又被玩弄得高潮了两回,射出的东西几乎透明,才停下手放过他。
给他擦干身子,穿好衣服,抱到卧室内的沙发上,又在他嘴里塞了一个黑漆漆的药丸,才让他好好休息。
白芷舍不得闭上眼睛,可是他的身体实在是太疲惫了,即使身体升起一股燥热也没让他再坚持下去,合上了眼睛。
凤不羁给他喂的是一颗不容易消化的慢性春药,会和胃液结合得很慢,因此也会发挥更长时间的药效,大概药效会维持五天,五天之后,药才会被胃液完全分解,代谢掉。
这个春药的药效并不猛烈,不会让人失去意识,变成满脑子都是性不知廉耻的淫兽,而是会然食用的人一直处于空虚燥热饥渴的状态,只要不高潮,即使是用凉水、睡觉、昏迷都会让他总是阴茎勃起,后穴湿润。时时刻刻都得忍耐欲望,表现出正常的样子。
因为时间比较急,为了把这个新收的奴调教好,凤不羁才出此下策,她其实还是更享受把一个正常人调教成一条只会发情的狗的过程的。
……
早上8点,被拿下针的顾牧云悠悠醒来,眨了眨眼睛,想起来了昨天晚上不知羞耻地去求凤不羁玩弄他的身体,还爬到地上主动给她口交,以及被说是一次一块钱的飞机杯……
顾牧云羞耻地闭上眼睛,可是心里却是甜甜的,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可以以凤不羁的男朋友自居了,毕竟昨天他们发生了那么亲密的关系……
然后他睁开眼睛,刚打算叫人把凤不羁叫过来让他好好看看,就看到躺在长沙发上的白芷,和坐在单人沙发上,慵懒地翘着二郎腿,翻看着一本杂志的凤不羁。
“他怎么在这里?”
凤不羁抬头,看见满脸厌恶表情的顾牧云,恶狠狠地看着她“你赶紧把他赶走!”
凤不羁有点舍不得辛苦了一个晚上的白芷连个好觉都睡不了,就淡淡地对顾牧云说“他守的你上半夜,我是下半夜,人家也是很辛苦的,乖,不要闹。”
顾牧云一噎,顿时感觉又委屈又难受,他都让她肏了,她怎么能不向着他?还有,谁让白芷那条狗守着了,她就不能守着我一晚上吗?他都把身子都她了,还给她口交了……
顾牧云越想越委屈,委屈得眼睛都红了“我就问你敢不敢走他!我现在屁眼还疼着呢,你就想找别人了是不是?你是不是看中他了!”
凤不羁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心虚,感觉自己好像是拔吊无情的渣男,事实上好像也的确如此。
可是她又没许诺什么,他是不是误会了……
不过看他要哭出来情绪十分不稳定的样子,凤不羁叹了口气,感叹了一下男人的脸说变就变,就拍了拍白芷的侧脸,轻轻地说“醒醒吧,白管家。”
白芷也没睡得踏实,在梦里他拼命的自慰,用手插自己的穴,可是那股空虚怎么也没有办法消失,他撸自己的阴茎,依旧怎么样也射不了,他从来没有体验过那种绝望,那种空虚难耐到崩溃的感觉让他恨不得死了算了。
直到他被凤不羁叫醒,一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