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青衣勉强过关的跪姿,看来跪姿需要加强训练了,第五勋这样想着,手上动作却没停,手间的马鞭不停地鞭打在青衣身上,有敏感的地方也有不敏感的地方,当然打在哪儿都是一样的疼,毕竟前几天的药浴不是没有效果的,小东西一定以为是之前的药膏才让自己身体变得敏感的吧,一声晒笑不经意间从嘴间溢出。
由于姿势等各种原因青衣并没有听到更没有看到第五勋这个不含任何负面情绪的笑。
这样的鞭打不知持续了多,顾青衣的眼前已经出现虚影,身上也如水淋的一般,地上聚集了一小股汗ye,到极限了啊,难道是要打死自己吗,那个人。青衣再维持不住跪姿,事实上早在一盏茶之前跪姿就已经惨不忍睹了,认命的闭上眼睛,交付出自己的意识。
赶在青衣摔倒在地之前,第五勋将这脆弱的小东西抱在怀里,第五勋有些满意的看着自己的调教结果,少年的青jing直到少年昏过去都还挺立着,小东西一定没有发现吧。
将顾青衣身上清洗好以后,第五勋拿出府里大夫配的药膏,一点一点的摸在青衣身上的鞭痕处,事实上由于之前药浴的原因,少年的身体对疼痛感受的更加深刻了,因此这次第五勋并没有用全力去鞭打青衣,饶是如此,少年的肌肤太过娇嫩,身上的伤痕还是一片狼藉,不知不觉间,手上的力度忽然加大,按压在青衣身上的一个鞭痕处。
“唔,痛。”
听到手下的小人嘤咛出声,第五勋才回过神来,见青衣身上涂抹的差不多了,起身吩咐好来悦(侍女),便离开了。
离开西苑以后,第五勋却有些为难了,府里没有招过ji,自己又还没有纳妾,近些日子时间都花在顾青衣身上了,又是找药材又是灌肠的,可惜那张小口太稚嫩紧致了,调教好了以后艹进去一定很销魂,嗯,正想着,第五勋就感到下身一紧,随即心里有了考量,有些天日子没有疏解了,就去致兴楼—京城最有名的ji院。
致兴楼的妈妈已经近半个月没有见到尚书大人了,乍一看到,颇有些受宠若惊,也不顾旁人了,谁的家资有尚书大人多呢?又有谁能像尚书大人一样一掷千金呢?
“诶呦,稀客啊,大人可好些日子没来了,我们薰儿姑娘,昭儿公子可是等的花儿都谢了,每天盼星星盼月亮等着大人呢!”说着,手里的帕子就要招呼到第五勋身上。
第五勋不着痕迹的侧了侧身子,才没有让那不知道触碰过多少人的帕子碰到自己。
“老样子,薰儿今天就算了。”
“好嘞,大人!”妈妈不知道这位爷今天被谁触了眉头,也不恼,谁会和银子过不去呢?
第五勋赏玩着手里的茶杯,很快知心坊的门就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少年,皮肤白皙,五官Jing致,眉眼间并没有青楼小倌特有的风尘气息,倒有些脱俗在里面。
因为他的第一次被第五勋掷千金买下了,后面也再没有其他人。
昭儿进来以后也没忸怩,关上门,就开始除去身上的衣物,乖巧的跪在第五勋身前。
“大人,昭儿准备好了。”
“昭儿许久没有释放了吧,今日便赏你一次。”说完就没了动作。
昭儿跟了第五勋一个年头了,自然知晓第五勋的意思,只是往日大人不会轻易让自己释放的,今日为何如此?手上略有迟疑的抚上下体,下方的两颗卵蛋也没放过,灵巧的手指最是知晓如何让男人快乐,如今到了自己身上,却用了些时间才释放出来。
第五勋冷眼看着下面的俏人儿表演自慰,已然知道发生了什么。果然是ji子吗,才半月而已就忍不住了,脑中却浮现出青衣的嫩芽儿,那个小家伙一定从没碰过那里,他自慰会是什么样呢?思绪很快被昭儿打断。
“大人,昭儿错了,求大人放过昭儿。”昭儿边说边大力的磕着头,不一会儿额间便是一片青紫。
好在第五勋的脚及时制止了昭儿自杀般的行径。
“你好样的,昭儿,不过半月未见,就成了野狗,教你的规矩都忘到狗肚子里了。”
“大人,昭儿不该伤害自己,不该未经您的允许就私自自泄,大人昭儿错了,求大人惩罚昭儿吧,用鞭子,用什么都好。”
听着昭儿的告饶,第五勋有些不耐。
“够了,”抬脚踢了踢昭儿刚刚射Jing还在不应期的roujing,“继续。”
昭儿的手颤巍巍的再次抚摸上了下身,下身已经传来阵阵刺痛,但是昭儿不能也不敢停,他害怕第五勋真的不要他了,那他就成了和他们一样人人可上的ji子了,不要,不能!
第二次泄出来后,昭儿眼前已经出现重影,双腿已然维持不了跪姿,一直打着颤。
“继续。”
“大人放了昭儿吧,昭儿,昭儿不行了啊。”说完竟大哭起来,哪还有半点致兴楼名ji的样子。
第五勋不耐的站起身。
“两腿并拢躺好。”
待昭儿躺好之后,第五勋抬脚踩在昭儿已经有些破皮的下体,使了些力气,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