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港的府中来了一位绝色美人的事情,很快就传到应泽军帐之中。
这段时间应港虽然行事荒诞,却并没有异动,应泽心中始终记着应氏夫妇的情分,得到消息,想了想,还是过来见应港。
恰好碰上了如歌抱着瑶琴来献曲。
应泽见到如歌,脸色也有些发红,他虽然心有所属,但见到眼前这样的美色,神魂也不由得微微一荡。
他连忙收回视线,看向应港,虽然应港的形貌他早在画像上见过,但见到应港本人,应泽还是不由得赞叹一句。
应港着一身锦服,赤着双脚大喇喇地跨坐在一旁,一身浪荡洒脱的劲让他英俊的五官带上邪肆气质,确是一位风流浪子,怪不得能让最近边城花楼里的姑娘小倌们都念念不忘。
至于以前的应港是什么样子,应泽根本没有印象,彼时他是天之骄子,颇受恩宠,与应港难有交集。
等这二人落座,应港才收回视线,冷淡地瞥了一眼如歌:“你要弹琴是么,弹吧。”
如歌琴技超凡,一曲毕,应泽如痴如醉,大力鼓掌,却见如歌眼神落在另一旁:“大人,是奴哪里弹得不对,为何一曲之中您从未展颜。”
事实上,如歌注意到应港的心思几乎就没有放在自己身上过,这几天,他也算是才艺频出,偏偏落到应港面前,竟没有引起对方一丝动容。
就连他时不时的撩拨,应港也不为所动,连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让如歌开始怀疑,应港是不是减肥的时候伤到了哪里。所以,不行?
如歌开口,应泽也看向应港,发现对方仍是皱着眉眼神飘向远处,俨然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
这副模样,倒是有些眼熟。
不由得笑道:“看他这样子,像是患了相思病,估计是一个节拍都没有听进去。”
此言一出,如歌还没反应过来,应港突然站起身,语气急促:“老子根本不懂这些附庸风雅的东西,问我作甚。你们自己聊着就是。”
说着,就要离开。
如歌能够感觉到应港对自己的耐心已经告罄,连忙拉住应港的衣袖,双眼微微含泪好不惹人怜爱。
“大人,是如歌惹您不喜了。您喜欢什么,告诉奴,奴便去学来。”
听到这话,应港一直飘忽的眼神落在如歌身上,他笑容残忍:“我喜欢能让我睡的,sao的,你学不学。”
说完,应港甩开如歌的手,对应泽说道:“大哥,你来的真不巧,我跟春风楼的美人们约好了,下次再登门拜访。”
应泽对他的放浪粗鄙连连摇头,不过应港有什么说什么,倒也直爽。
只不过,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应港离开时的脚步简直像在落荒而逃。
不过是见了几个晚上而已,怎么……怎么就是患上了相思。
应港头昏脑涨,听到侍从询问,胡乱答道:“去春风楼。”
深夜万籁俱寂,郁松却没有躺在床上,他坐在窗边,身前的小几上放着两杯清茶,此时已经凉掉发苦。
应该是不会来了。
这样想着,郁松微微缩了一下肩膀,终于还是不情不愿地站起身。
伸手要将茶杯收起来。
突然,手被人按住。
一股酒气混杂着脂粉气从一旁冲进鼻尖。
郁松突然就有些气闷,觉得这气味难闻的很。
他转过头,正要说什么,就被人压倒在塌上。
对方急切地找到郁松的双唇,舌头立刻灵活地探进去。
郁松力气没有对方大,只能任由对方动作,听凭对方在自己的嘴里肆虐,双手在身上乱摸,下体微微耸动蹭来蹭去。
没一会儿,郁松的身体就微微有了反应,对方的手立刻摸进衣服里面,显然要更近一步。
“去床上,求你。”
郁松的话带着哭音,对方的动作一下子顿住。
应港的酒立刻就醒了大半。
他立刻将手抽出来,转而轻轻搂住郁松的腰,嘴唇安抚着在对方的脸上啄吻。
“是我喝多没有控制住自己,冒犯了,你不要怕。”
说完,应港将郁松抱回床上,两人相视无言。
应港清醒过来,就不敢抬起头面对郁松的眼神,他在害怕。
想了想,应港还是孤注一掷开口:“我喜欢你,你怎么想?”
等了很久很久,应港的心被人捏住翻来覆去地拉扯,就听到郁松的判决。
“我……没有想过”
嗵——
这颗心坠地
摔出了裂痕
应港僵硬地摆出笑脸:“这样,没事,你不要怕,我不会纠缠。”
“夜深了,你快休息。我今天喝了不少,现在也犯困。”
郁松看着应港故作轻快的样子,不仅觉得愧疚,更有许多惶恐。
可他还是强撑着:“那你快回去休息吧。”
应港闻言苦笑,终于抬起头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