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乃至无穷无尽时。”
“我愿意。”文晓说这话,实在是被那双赤诚的眸子蛊惑。
她的答复平淡有力,一如当年婚礼上。这答复,无关故事内外,只于爱情里的对方。
文晓向许向晨敞开怀抱,伸手搀扶她起来。
许向晨起身,绅士般吻她的纤手,“My lady…My pleasure.”她抬手将上衣也除尽,赤裸着坦诚迎入温馨温软的怀,与之甜蜜缱绻的互送亲吻。
许向晨很喜欢裹缠文晓小巧的舌尖吮吸再三,舌尖遭她弄得酥麻,身体渴望或许更多快感,被她横枪抵住的花口情不自禁流水淙淙。
“夫人想念我吗?”温润小绅士双目炯炯,甩着尾巴,萨摩耶似的乖顺可爱,又潜藏着过剩的好体力与攻击性。
“想要。想要与你形影不离。”文晓脸红了,以她二人当下赤裸相对的时刻,她这时候这样说来,正经话也旖旎许多。
“我愿付诸生命,守护您与我们的感情。倘若有幸,我们成立家庭,是今生再好不过的美事。”许向晨道出她的心里话,她何其有幸,娶到天仙般品貌俱佳的妻子,与她生育萱萱那样聪慧懂事的宝贝女儿。
许向晨时常做美梦,只是再多美梦不比现实甜美。她万千知足感恩。
文晓亦然。只要回到家,窝在许向晨颈侧,疲惫烦恼都忘却,只有幸福喜悦……
她们是上天眷顾的一对有情人,一双幸运儿。
许向晨将自己温柔送进去,轻轻浅浅出入,跪坐在文晓身上,前后挺动和她掏心掏肺。文晓扣抱她的腰肢,提防她摔下去,强忍着身下酸胀感将她往怀里带。
长枪蜜肉绞在一处,紧紧牵连住彼此。倘若强行分开,彼此都痛。
许向晨的尾巴将文晓一双手圈起,身体上下每一处都深深眷恋与她触碰获取归属感。
她轻声,对爱人道出忐忑的猜想,“晓晓,倘若我再也变不回原来……你和萱萱怎么办呢?”
文晓扑哧笑了,直视她迟疑的眼神,揉她的耳朵,“傻瓜,当我养不起你吗?”
许向晨闷声埋在她肩头,嘟嘴,“可我不想做小白脸,只能眼睁睁看你操劳……”
文晓抚摸她的背,放松身体肌肉张弛有度,完全敞开自己包容她出入,轻喘着道:“退一步说,你还有家业要继承。工作还在。即便外人不体谅,家里人总会凝聚在一起的。只要全家人在一起,什么都不怕,不是么?”
许向晨点头,听她心跳声喘息声并肉体交合碰撞声,随之心旌摇曳,舔舐她耳垂,继续讨欢。
文晓礼尚往来,捧起她一双小鸽乳轻柔适度捏玩。
胸房同样是许向晨的敏感处。文晓拨弄樱果惹得许向晨耐不住快慰直哼哼。
“宝贝,喜欢么?”文晓因为自己的话烧热脸面,她知道许向晨喜欢,便忍着娇羞这样直白问道。
果不其然逗得许向晨脸红,笑盈盈承认:“嗯,老婆,好舒服。”许向晨贴耳轻叫,喘得文晓更抹不开面子,羞意蔓延过颈子。
许向晨动作清浅,不足以平息高涨的欲火,文晓受她不轻不重的深浅撩拨,也实在难捱,便催促许向晨快一些。
许向晨在她耳边私语,要求文晓哄她。
文老师为了幸福顾不上面子,哄许向晨是“好老婆、好宝贝”。
许向晨开怀,得意坏笑着,迫不及待地将她一双玉腿拉直压上自己肩头,铆着劲儿剑指桃源洞,动腰急送。
文晓的呻吟都被颠碎。肉体的碰撞声催红全身体肤。许向晨低头,看贪吃自己性器的穴,热血直冲脑门,不知疲惫,抵着文晓冲撞百记有余。腰椎发酸,她放松速度,低头,胡乱霸占文晓身前任意一处嘴边的嫩肤。
将白嫩染上自己独有的标记。
文晓彻底放开呻吟声,为许向晨助兴呐喊。因为许向晨的喘息吟叫比她更放得开。
噼噼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呻吟呐喊的点缀下平添几分娇媚与生动。许向晨更加卖力 ,两臂环住文晓的腿,扣向她背,把持她腿根,猛烈地开拓身下羞涩的甬道。
可怜的娇花汁水潺潺,却总是来不及回馈狂烈动作的长龙,到头来,只有在后者连番顶撞下落花流水卖主求荣的份儿。
文晓沦陷了,她迷蒙的眼神追寻面带红潮低喘着卖力气的许向晨,心理面又是温暖又是泛着痒意的。
是悸动着的喜爱之情。结婚十年,一如既往。
文晓独自的沉浸很快不复,她不复清明,迷醉在情潮之间,呻吟勾缠着许向晨,邀请她一并登高九天直入云端。
高速消耗很快,许向晨慢下来,迎头被热潮一激,忍不住喷薄的欲望,她将长物重重捣进宫口,本想要来回抽送感受宫交的更紧致的快慰,却不知什么原因感受到下身的异变——她的性器自从扎入宫口便根部发痒,随后奇异地膨大,乃至于感觉到凭空伸出许多神经敏锐的“小触角”紧紧扎根在娇嫩的翕动不停的宫口嫩壁上。
文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