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口、足、大。”落地窗边的沙发上,伯德一一念出倪森摆在茶几上的卡片上面的字。
“伯德真厉害。”倪森揉了揉伯德毛毛躁躁的头。
发现伯德的语言能力被严重抑制以后,倪森找来了一套华文课本,每天下午抽出一个小时仔细教伯德识字说话。
她看了一些伯德早期的调教视频,那时候他骂人非常流利,连续骂十分钟不带重样的,如果不是被调教师堵了嘴,倪森相信他还能接着骂上几分钟。
而现在,他只能听懂固定的指令,翻来覆去地讲岛上教他的那几句自辱的言语。
倪森把伯德恢复的希望寄托在语言能力的恢复上。
语言学上有一种说法,是语言能够影响人的认知。只知道“贱奴”“狗奴”之类的词语,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就只局限在主奴的关系里。
伯德被倪森夸奖以后,低下头笑了笑。
他本能地喜欢这样温柔的触摸,和被鞭打、被电击、被烙烫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伯德有没有想要的东西,我给你带回来。”
“想要……伯德是小骚狗,想要被主人操,被主人狠狠地操。“他听到这句话以后,十分敏捷地跪在地上,分开双腿,撅起臀部,双手掰开臀瓣露出松软潮湿的后穴,肠肉上已经开始分泌晶莹的液体。
他动作快到倪森来不及阻止他,这是无数次电击与责罚以后形成的肌肉记忆。
倪森赶紧左右环顾,看到四下无人以后才松了一口气,生怕家里的用人以为她在白日宣淫。
“你就没有什么别的其他的东西想要吗?!”倪森一边拉他起来,一边问道,语气无奈又困惑。
伯德有点失落,主人对自己很好,却从来没有使用过他。
岛上的奴隶都觉得,不被使用,是奴隶最悲惨的遭遇。伯德在想,是不是自己太脏了,倪森才从来不碰自己。
他也不想这么脏,可是这也只能怪他自己不争气,怎么努力也够不上上等奴隶的标准,无论是使用的舒适度还是耐久度都比别的奴隶逊色。
在他最努力的那段时间里,休眠的时间都被缩减到两个小时,多出来的时间,他就在调教室里,上下两个穴都被调到最高档的炮机抽插,想要提高自己的耐久度,
结果他的耐久度不但没有提高,后穴还被弄坏了,收缩变得迟缓,并且松弛了不少。
奴隶每个月都要进行的分级测评上,后穴收缩的频率和紧致度都是重要的项目。那次测评中,一根冰冷的铁棒被插入后穴,上面有摄像头,能够录下画面实时在屏幕上播放。
伯德跪趴着,双腿被分腿器分开,他只能依靠后穴的肌肉来努力夹紧后穴里的铁棒。他不停的收缩着后穴,铁棒却在慢慢的滑出体内,伯德绝望得看着屏幕上自己暗红色的肠肉,紧张地无序收缩,哪怕铁棒已经摔在地上发出响声,他还在扭动着身体,想要夹紧双腿,白皙的腿根在分腿器上摩擦的血淋淋。
他听到周围传来嘲讽的笑声。然后他的评级就掉到最低等,使用他的只剩下岛上的各种动物。更多的时候,他会被叫去做厕奴,身体被嵌在马桶里,满头满脸都是客人的排泄物。
这么脏的自己,怎么有资格被主人使用呢。
但那天下午,倪森主人夸了伯德两次。
第一次是因为伯德认字认得快,然后主人问他,家里有没有他喜欢的东西。
伯德别扭地走着,把大厅每样东西都仔细看过,被角落里的一架钢琴吸引了注意力。
在主人告诉他之前,伯德就知道面前这个奇怪的木制品叫做钢琴。
他摸了摸琴,熟稔的掀开琴盖,露出一排光洁的黑白琴键。伯德把双手按在琴键上,情不自禁地按下了下去。
伯德没有刻意去控制自己的动作,任自己的双手缓慢地按下一个个琴键。他觉得他弹出来的声音有些怪异,应该再快些的,但他被电击惩罚过太多次,大脑也因为用药过度,受损很严重,所以他的动作总是很迟缓。
倪森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的身后,伯德低垂着头不敢看她。
他这样贸然动主人的东西,是大错。
倪森不喜欢所有父亲要她学习的事物,钢琴,包括所有的古典乐曲也是其中之一,家里的琴一直是摆设。
伯德的手在琴键上堪称灵巧,倪森不懂音乐,却也觉得他弹得不错。
“这是……岛上教你的?”倪森有点意外,基兰岛居然干了点人事。
伯德摇摇头,他不知道怎么弹琴,但他的双手记得。
“真好听,伯德会做很多我不会的事情。”倪森牵起有些惊慌的伯德的手,放在琴键上。
黑暗中,伯德看到这个陌生的大厅里,也有一架钢琴。
可惜他没有办法去弹,他被锁在一个笼子里,两个乳头上穿了环,扣在笼子面前的栏杆上,阴茎上的环却被锁在身后的栏杆上,时时刻刻拉扯着他的敏感部位。
他的双手被铐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