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我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微信,向容驹发了一条sao扰信息,结果对话出现一个鲜红的感叹号。
生气了。
我含蓄的微笑,贱人。
老二披着浴巾走出来,肌rou线条流畅,水珠顺着人鱼线没进浴巾里。
我有些焦虑,甩上浴室的门。
突然觉得是自己莽撞了,应该只是为了发泄内心的怒火时的口嗨,却拉着老二下水。
难得的生出一丝愧疚,我这种脏到骨子里的人一向对干净的人敬而远之。
愈发烦躁,洗完之后看到老二正在摆弄那些瓶瓶罐罐。我装作不经意的拿起一瓶,“这是什么?”
老二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说:“润滑剂。”我哥不让我看性方面的东西,导致我对性了解的很模糊。
他比我还高一点点,我都一米八,没想到他还比我高几厘米。
等到上床的时候我突然熄了火。
老二解开浴巾,我审视着他胯下,好大。莫名惊恐,于是冷静开口,“老二,听我说,你还没有成年吧。”他狐疑地点头。
“未成年不能进行性/行为。”我开口。
他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脸颊,宠溺又病态似的盯着我的眼睛,“晚了。”我哥不让我看性方面的东西,导致我对性了解的很模糊。
他比我还高一点点,我都一米八,没想到他还比我高几厘米。
等到上床的时候我突然熄了火。
老二解开浴巾,我审视着他胯下,好大。
莫名惊恐,于是冷静开口,“老二,听我说,你还没有成年吧。”他狐疑地点头。
“未成年不能进行性/行为。”我开口。
他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脸颊,宠溺又病态似的盯着我的眼睛,“晚了。”
5.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什么,我虽然跋扈嚣张,都是会在某一些底线处留有余地。
我哥犯病,但他庇佑我能够好吃好喝,所以我会听话。
容驹,虽说我是喜欢他,但真论起来,我也不敢对他做什么。
我仔细想了想,老二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家世。
他不知不觉扯掉了我的浴巾。
“你真的很像女孩,偏偏扮凶的样子很可爱,你觉得你凶巴巴的,在我眼里就像幼猫在踩nai,”老二慢条斯理的开口。
我沉下脸,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我像女性。
“你跑不了的,”老二将我推到床上,笑意未达眼里,幽沉的目光暗chao汹涌。
“你最好别碰我,否则你妈今晚biss。”我恶狠狠地说。他按压着我双手,蜻蜓点水似的吻了吻我。
“有这力气说话,不如保存实力等会在床上好好叫,”他转身去拿润滑。
赤裸着出去会被监控拍到,但如果留在这里可能被上。
老二将书包上装饰用的带子抽出来,将我双手束缚至头顶。
昏黄色灯光极力想要营造温馨的氛围,窗外的灯红酒绿,车水马龙,在黑夜里都显得煽情无比。
也只有在黑夜里,才能好好反思自己。
我寻思着我也有天天早Cao,也有好好打架,怎么会像弱鸡仔一样轻而易举被推到。
他将我双腿分开到了极致,将shi凉的ye体注入有些紧致干涩的入口。
“你敢用你的脏手碰我,”我挣扎了几下,他不知用什么手法打的结,居然越挣扎越紧,索性放弃动作,有些嘲讽似的开口:“知道百度为什么搜不出来你吗?你要去搜狗。”
“你要是再碰那里,我明天用你妈骨灰糊墙。”
“看窗外,你迷人的妈在朝你眨眼。”他有些下垂的眼尾专注而温柔,突然塞了我一颗糖。
甜腻的柠檬味充斥口腔。
马尾也在挣扎的过程中散开,乌发流水般扑在床上。
我曾经剪过一次头发,被饿了三天。我那个绿帽王爹一直想要女儿,可是他的小情儿们只能生男孩,于是我那小三妈便给我穿裙子蓄长发来讨好他。可惜她的豪门梦还没有开始,她就得ru腺癌死掉了。
饿肚子的感觉太难受了,最开始只是有些恶感,然后会伴随着腹痛,最后是四肢绵软无力。
我以为我会饿死,哥哥顶着父亲的压力给我送了吃的。
“留着头发吧。”
“谢棠,你真好看。”
“你是谢家的所有物。”他说。
老二捏起我的一缕长发吻了吻,在我Jing神聚集在长发时,一根凉而长的手指顺着润滑插了进来。
从小娇惯又怕疼的我短促的叫了一声,随后才声嘶揭底地骂老二,“Cao/你妈,你有病啊,你碰我那里干什么,脏不脏啊,靠,Cao/你妈。怎么,那里能开出花?”
他立刻说,“能。你会被我/Cao开花的。”我一直觉得老二沉默寡言,是传统的,听话腼腆的好学生。
这种事情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