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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华丽浮雕的ru白色木门被推开了。但幽染没有闻声看过去,因为他知道是谁,所以不敢抬头,怕遮不住眼里的杀意。
至於被无视的罗挽佩,他早有自觉,毕竟自己真的下太重手了,哪怕用的全是珍藏稀贵的药膏,也让幽染躺过治疗舱了,但那伤痕还是需三天才能大致癒合,更别说那被打得翻红软烂的tunrou,和一片泥泞的嘴巴了。因着罗挽佩占有慾的关系,其实这部分还真没有得到治疗,就是用了治癒舱草草疗了下,然後他等会在亲自帮人上药,顺便试试看那…真的能舒缓Jing神力吗?
不过在此之前,得先平息男孩的怒火。罗挽佩决定用苦rou计。只见一个健美Jing壮的俊美少年,像是受到重伤般,捂着发疼的胸口,手渐渐篡紧衣服,不断「咳、咳!」的乾呕,连带身形都看着削瘦起来。之後是越咳越用力,恨不得把隔夜菜都吐出来,「咳!」少年最终吐血了。不过他没有倒下,只是摸了摸唇边血迹,缓缓道:「对不起…不要生气了,你若恨,想打我揍我都可以,或者在我身上再画出几条血痕也可以,就是不要不理我。」这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卑微,带着委屈的哭腔,声线惑人、诚意感人。
虽然如此,但幽染并不吃软,毕竟谁会草草原谅这种暴行,也许以前懦弱的他会,但现在,被同伴背叛、被信任的人侵犯、被莫名其妙的虐打…种种的一切接续发生,不正因为自己只会懦弱的逃避、不信邪的愚蠢盲目相信吗?他憎恨着那些人,可惜…力量太弱了,只能虚与委蛇,但总有一天,他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沉思过後,那双无神的杏仁眼,只是一瞥还在演戏的少年,便垂下眼皮道:「放我走吧。什麽时候让我走?」
「我…好,等伤痊癒就让你走。只是你嘴巴和tun部还未上药。要我帮忙吗?」罗挽佩无奈地宠溺道。「我自己来。」语毕,没想到这家伙这麽好说话的幽染,匆匆拿了药又道:「你先出去。」「好,需要记得叫我,我就在门外等。」「你不去给你伤口上药吗?」「没关系,你比较重要…」少年隔着门板,眼神温柔宠溺,似乎看的不是门,是里头的爱人,越说越真诚的蛊惑,当然,小幽染全当耳旁风,轻嗤了下。只觉得这家伙怎麽那麽自信爱演和碍眼。
[不是真的爱啦,是罗挽佩事後发现小美人的大用,打算用温情攻势,把小美人勾的沦陷在他的温柔里,然後就可以为所欲为啦~((治疗Jing神力紊乱]
自己又不是没手没脚,怎麽可能需要别人帮忙。不过很快就打脸了。他还真的不会弄,把药膏叠得薄厚不均不说,那个嘴内的rou壁上的伤口治疗是需要用棉花棒伸进去的,完全看不见怎麽弄?所以只好羞耻的传唤罗挽佩进来了。
「一切都是为了赶快痊癒走人」幽染扪心自问地想着「所以要忍住,还不能暴揍那少年,待我出去再想办法解决他,现在还不能贸然行动,否则就便宜了那群…凌辱践踏过他的人!」边想着,拳头愈篡愈紧,直到罗挽佩进来,涓涓血流从掌心中流下。
而一直保持微笑的罗挽佩,在看到男孩隐忍闪躲的模样,和流血的拳头,一成不变的绅士气质罕见得出现裂痕,他连忙跑上去扒开那拳头,然後从旁边的医物箱拿出纱布包扎,完毕後,本想念叨下让他爱惜身体的,但想想自己也没资格说什麽,便默不吭声地开始帮他tun部上药。
至於幽染,他背对着罗挽佩,趴在床上,tun部则被数个枕头垫高。远远看来,就像是小美人翘高屁股、撒娇求欢,而上方高大俊美狼君,则爱不释手的抚摸挑逗。当然,这只是浮想联翩。毕竟现场气氛凝重,有点剑拔弩张的意味在,即使罗挽佩想藉由说点什麽来缓和也无济於事。
「我姓罗名挽佩,『闻琴解佩神仙侣,挽断罗衣留不住』的罗挽佩,你叫什麽名字?」罗挽佩边说边抹了一层薄薄的药在手上,然後才慢慢耐心地将它轻轻涂上。
「兰尘,『气若幽兰,不染尘埃』,欸你小力点,嘶…嗯…」幽染试着放轻松地回,期间伤口被触及导致一阵惊呼。
「『潇洒托身溪谷,清高不染红尘,数点幽花的砾,包藏万斛阳春』、『会须君子折,佩里作芬芳』语境很好,而且…」罗挽佩越说越小声,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耳语道:「玉佩与兰花,是绝配。」语毕,好一阵长寂,两人都没有再道什麽,空气中兀自剩下幽染压抑的低yin声。
而罗挽佩在帮幽染上完tun部的药後,才开始正视处理这惨不忍睹的嘴巴。虽然喉咙部分已经处理过了,只是会沙哑难以发声几天,至於那嘴内壁的软rou,则是被少年故意留下不治的。也是为了能让自己找到理由取得口腔内的津ye,然後拿去化验。只见俊逸容美的少年伸进大拇指搅动着里面的津ye,而指上覆有一个不到拇指大的小圆盘,似乎在汲取里头的唾ye。做完这些後,罗挽佩才边拿着迷你版发光器边帮口腔上药。
而在帮幽染上完药後,暗道了声「对不起」,然後居然趁人不注意,撬开牙关吻了上去,不只卷起那娇红的小舌,还吸吮着里头的津ye,把人吻得茫然无措、晕晕乎乎。
直把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