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许郎最近沉迷了医道,只是有些不学无术,不学望闻问切,只痴迷于悬丝诊脉。
卓梦石首当其冲,被宋许郎缠着,几乎日日没了正事。
这日,刚吃过了早膳,宋许郎便拉着卓梦石,说要诊脉。
别人悬丝诊脉只是用绳在手腕处缠一圈,宋许郎倒好,要卓梦石脱了个干净,在床上任他用红绳胡乱束缚了个透。
宋许郎让他摆的姿势,饶是韵苑出身的他都觉得羞耻脸红,两捆红绳几乎都用在了他的胸上,将胸裹了个大半,裹了个爆ru的效果,白皙的rurou上透着青筋,那两颗ru头硬挺得就像是傲雪中的红梅一般,在枝头独傲。
“老爷……”卓梦石又羞红了脸,娇嗔道。
宋许郎将他的双ru缠了个遍后,便以双ru为起点,红绳向四肢伸展。
卓梦石被五花大绑,双手被负到了身后,双脚屈着张开,被捆绑得动弹不得,也拢合不得,光洁的小xue赤裸袒露着,任由宋许郎用一根比拇指还粗的红绳肆虐。
“呜……老爷……别……啊……”卓梦石被折磨得不轻,时而隐忍咬唇,时而浪荡呻yin。
被捆个严实的身子,却颤抖得异常明显,被红绳裹紧的双ru晃动不得,只剩下俏立的ru头颤个不停,如同是被风雪打着,摇摇欲坠般楚楚可怜。
宋许郎听着卓梦石的呻yin,手中的动作更加放肆,不仅加快了速度来回厮磨着卓梦石敏感的Yin蒂,刺激得它红肿充血,他还俯身上前,张嘴含住了卓梦石颤个不停的ru头,肆意吸吮着。
“嗯啊……”卓梦石猛地伸直了脖子,一声恣意的yIn叫,大量yIn水从小xue处涌出。
被红绳厮磨着的小xue涨感空虚,一股蚀骨的瘙痒从小xue的深处传来呐喊,卓梦石快要发疯,身子都不住挺着,将整个ru头都送入宋许郎的嘴里,小xue也挺着,恨不得那根厮磨的横绳变作竖,在小xue里贯穿抽插。
“啧……啧……”宋许郎用力吸咬着ru尖,将它咬得红肿,且发出yIn靡的水声,他厮磨着小xue的双手霎时停了会儿动作,头倏地抬起,一条yIn荡的银线从他的嘴连接着卓梦石的红肿的ru尖。
宋许郎不知从何处又摸出了两个ru夹,只是这玩意比上回的那个更加Jing巧,底部吊着一个小铃铛,随着ru摇,发出清脆的铃铛声。
“嗯啊啊……老爷……梦儿的nai儿好涨……呜……”在ru夹夹上之后,卓梦石的身子便晃动得更加激烈,铃铛不停发出着清脆的声响,他红透了脸,迷离的眼眸如涨chao般不停外溢着饥渴的情欲。
宋许郎瞧他这般,这便满意笑着,又贴了灼热的身躯过去,硬朗的胸膛与卓梦石的ru尖擦碰着,逗得那铃铛响得更加雀跃。
他伸手在卓梦石shi漉得彻底的小xue亵玩着,两根手指合拢插入了润滑的小xue中,缓慢抽送抠挖。
他的嘴凑向了卓梦石的耳边,气声道:“夫人,你可想知道为夫诊断出了何症?”
“嗯……老爷……是……是什么症?”卓梦石扭动着身子,被ru夹夹得酸胀的ru头仍不住在宋许郎硬朗的胸口上摩挲着,他娇喘着,配合道。
“是……yIn症。”宋许郎故意卖了关子,顿了半会儿才道,调侃得卓梦石红脸熟上加熟。
“老爷……”卓梦石不住娇嗔道,明明就是他故意要弄自己,怎么又倒打一耙,成了自己的病。
“夫人莫慌,这yIn症好治,为夫这便为你对症下药。”宋许郎故作正经,一手rou着卓梦石的爆ru,一手扶着rou棍狠狠插入了shi润的小xue之中,粗腰猛送了起来。
“嗯啊啊啊……老爷……”饥渴了许久的欲望突然被填满,卓梦石爽得不住尖声叫了起来,夹在他ru头上的铃铛摇晃了个激烈,不停发出着清脆。
宋许郎如是一头猛兽,猛撞个不停,将卓梦石的下身都撞出了一片泛红,泛滥的yIn水被打发成了白沫,yIn靡积聚在了两人的交合处,黏得一片泥泞。
卓梦石如扶风柳絮,身子便是随着宋许郎的激烈而摇摆,持续的攀登使他不住翻白了美目,那欲仙欲死的感觉愈发强烈,好似他以一飞冲天,上了云霄九天一般,腾云驾雾。
宋许郎吭哧哼哧粗喘,他Cao弄得卖力,那如藕般的rou棍在小xue里不停凶猛进出着,一出一进,都渡满了白霜,那紧致小xue的深处似有一张小嘴,在嗷嗷待哺,想要榨干他的Jing元。
宋许郎紧咬着牙,愈发凶狠的抽身将rou棍送得更深,试图击溃那张小嘴,最终却是徒劳,自己招架不住那奋力的收缩吸吮,下身猛地一抖,便已射出浓浓的白浊,灌满了小xue。
翻白着美目的卓梦石早已泄了身,身子痉挛抽搐着,小xue泄着一阵又一阵汹涌的yIn水冲刷着宋许郎那根灼热的rou棍。
粗喘在房间里此起彼伏,只是这yIn症到底好不好治,便真是见仁见智;宋许郎沉迷的到底是不是正经医术,也有待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