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过神来时,李虎的青巾军成了辰西的振虎军。旁人都觉得这是要重振李虎军队的意思。秦昀礼则第一时间领会了“振”中有“辰”,虎则是四象中“东苍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的西天神兽。分明就是“辰西军”。
青巾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洗牌,核心头目被辰西武装携人以“肃清军容”为由一网打尽。流民军自然是只要能吃上饭,谁做首领无所谓。她从军中提拔起几个可堪一用的,颁令下去改革军制。皆打做小队,每队间相互担保,行连坐制。立下禁令:禁抢劫放火、禁强奸妇女、禁叛逃。违者连坐一队,杀无赦。一时间人人自危,加上她将此前积来的粮都按例散出无人贪墨。从是温饱,逆是丧命,军纪一整。
接着她便着人重新分配府城周边田地,搜寻匠人打造她朝里的较为先进的水利工事。她又亲自练兵,几个月后终于有所成效,不再是官军一冲就散的流民军队了。说来她练军自然也是朝廷练兵的方法,也不知将来对上谁更胜一筹。
辰西几个月的生活每天主要就是闻鸡而起,跟着军队一起练,不论在哪里都是业精于勤荒于嬉的,她的身体是越来越好了除此之外就是变着法儿的换着地方的操弄秦昀礼,导致现在秦昀礼一看见她就腿软脸红。当然她也没只把他当个玩物,军中文书事物基本上都交给他了。因而经常性的她练武回来他还坐在案前勤勤恳恳的为她处理繁杂琐事。今日也是,她从校场上回来洗了个澡,换了干净衣服带着一个包裹就去找秦昀礼了,看他认真专注的模样,熟门熟路的坐在他身后,让他靠坐在自己怀里继续处理文书工作,她则伸手探进他衣襟里把玩起他的乳肉与奶头,附在他耳边遗憾的说道:“昀礼若是胸上像屁股一样多长些肉就好了。你的屁股我怎么都操不够。”“不要闹。”他红着耳朵,声音微哑着说。昨天夜里他又被她翻来覆去操哭了,导致今天每一个与他说话的人都问他是不是着凉了,身体不适。“胡说,我有正经事找你。”她手上动作不停,说完还咬了咬他的耳垂。
然后她从身后提溜出包裹来说:“穿上。”秦昀礼解开包裹,知道是衣服,只是摆弄半天也不知道怎么穿,他疑惑的看着她。
辰西扯起他,三下五除二的把他扒了个光,连亵裤都扒掉了。她拿来的衣服是玄色的,滚了金边和暗纹,一眼看去只觉的是好衣服,等穿上才知道妙处。衣服是给秦昀礼量身定做的,裤子当中挖空,窄边裤腰连接着两条裤腿,让他的阴茎骚穴和臀部都暴露在空气中。且衣服的颜色与皮肤对比强烈,衬的他暖白的肤色分外显眼。穿上上衣,一根腰带掐出他的腰身,前后摆真是刚刚遮住他露出的下身,他若是步子迈的大些,动作舒展些,下体便会被人看的一清二楚了,看起来淫荡又下贱。若是不动不露,他穿着倒显得清贵英俊。
辰西满意的看着他穿上衣服一动不敢动的样子,说道:“今天带你去校场看看我练的兵。”然后推着他就往外走。秦昀礼夹着腿挪着步子,行走艰难。她看了看他这个样子,沉思了一下。他以为她要放过他了,却见她走到桌边,从盘中拿起一颗比别的都大个的枣子,这里气候干燥,放了半晌外皮已经发皱了。她笑了笑探手塞进他的穴里说道:“夹着,若是掉出来了,我就在大军前操你。”
基本上是辰西迈一步远,秦昀礼要挪三下。动作很是奇怪反而吸引了众多目光,吸引了目光他更是慌张动作更加局促。简直是不忍直视的恶性循环。她看着轻笑一声,挪动了一下脚步,半挡在他身后说:“快走,我给你挡着些。”秦昀礼闻言快走起来,步风掀起衣摆的一角,露出了一些白花花的肉。走的快了肉穴里的枣子转动起来,磨的他开始分泌起淫液来,走着走着“嗯啊…”的哼叫出了声。
好不容易熬到校场,他站在一根旗杆子下再不肯动了,说就在这里看着。辰西也不好把人真带到军队里把人给操了。于是默许了他。然后她站在台子上,示意鼓手擂起鼓来“咚!咚咚!咚!咚咚!”有节奏的鼓声传来,此乃变阵之令,队伍里的旗手举起旗子遵循某种规律摆动着。整只队伍两翼回缩,呈锥状踩着鼓点整齐的往前踏步走去。
秦昀礼站的比较远,地势较高。被擂鼓声震得心跟着狂跳!眼前数不尽的士兵竟随着号令整齐的变换着队形,没有口衔却十分安静,只有衣摆摩擦和脚步踏地的声音!他倒吸一口凉气,他深刻的知道眼前这支算的上令行禁止的军队几个月前是什么样子!他们是逃亡的流民,是为了活命被迫聚集的亡命之徒,是一次性消耗的队伍,能冲下府城已是万幸。如今竟是在辰西手下改变的天翻地覆,他们看起来吃饱了肚子,神情坚毅,眼神里除了活着似乎生出了其他期盼,而这期盼这愿望是一致的是万众一心的!一时间秦昀礼激动的忘了自己淫乱的样子,站直身子望向高台上的那个身影,眼眶发红,喘息粗重:“这才是我想跟随的首领啊!”若是和关口那十万大军对上,说不定朝廷官员都分不清谁才是官军!
这是一支真正的王者之师!是千秋万代的基石!
等辰西走下台,只见秦昀礼激动的看着自己,双手握拳,脸